既然当年就发生过近似于内战的事情,那么S·D·G会有人在意那些死难者的遗孤,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可问题是,为什么会直到叶春樱离开第三扶助院,他们才开始下手调查?
之前在监视叶春樱的人是谁?
难道S·D·G也分了好几拨人?
越讨论越觉得线团乱七八糟,明明连L-Club这么隐秘的组织,线头都已经彻底清晰,叶春樱的身世背后的秘密却还是像团海草,藏在深深的水底,一眼望去,就是黑漆漆一团。
赵虹被误导杀死秦安莘这件事,很可能断绝掉叶春樱了解父母过去的希望。
一想到这个,韩玉梁的牙根就在发痒。等那个疯婆子彻底没了利用价值,他一定要把这笔帐好好清算干净。
简单吃了一顿,算着时间,他们穿越小半个华京,乘车抵达了位于一栋商业写字楼中的踏雪侦探社。
但他们没有见到汪梅韵本人,接待他们的,是自称助手的一个工读生。
合同已打印好,一式两份,汪梅韵似乎很自信他们一定会来签名送钱,据说盖了章就早早出门做调查去了。
“还说要教咱们怎么做侦探,结果影子都没见着。”从楼门出来,韩玉梁一肚子不满地抱怨,“回去看我找汪媚筠算帐。”
刚出了十万定金的叶春樱正在小脸苍白的肉痛期,默默去路边招手叫车,没应声。
这次任务做完回去,她估计要买上一大堆侦探类书籍刻苦攻读,好好学学这一行到底是怎么干的。
回到酒店,在叶春樱的提醒下,韩玉梁又给沙罗打了个电话。
这次对面总算不是关机,但依然没有接。几分钟后,沙罗才回复了一条短信,“忙,再联。”
不过韩玉梁本来就是确认一下她的人没事,能回短信,起码说明手和脑袋都还在,那就问题不大。
这个下午,叶春樱把柔盘、拆解的手机等实质性证据统统打包装箱,叫来快递寄回事务所,通知许婷妥善查收安置。之后,她就一直在看整理出的证据,目不转睛。
也许是为了舒缓紧张的心情,亦或是提前看看场地,傍晚,叶春樱提议去复兴球场附近转转,就在那边吃晚饭。
于是,就像是一对儿约会的情侣,韩玉梁跟她在那边逛了几个小时,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零嘴,才拎着两个糖葫芦坐车回来。
晚上洗澡后,酝酿了很久的叶春樱红着脸把他推倒在床上,带着薄荷清新味道的小嘴,一口口吻过他身上擦洗后略微泛红的紧绷肌肤。
她不准他动,呢喃着用滑嫩的小手抚摸过他的全身,再用唇瓣缓缓踏过同样的路。
她依然专注而认真,星星一样的闪耀的眸子里,一直倒映着那根充满了欲望的魔杖。
仿佛,是在用这种放纵来遗忘心中的紧张。
双手拨弄着他的乳头,叶春樱俯下身,含入,吞吐,舔舐,女干吮,灵活而柔嫩的舌头顺次侍奉着每一chu敏感点,一定要让他发出愉快的呻吟才舍得移开。
这是她开口要求的主导,韩玉梁只好放松身躯,头枕双手安安心心当享乐大爷。
没有尝试什么新花样,这一晚他在她口中被动发射了两次,在她举起的脚掌之间主动出精了一次,便宣告结束。
完事后韩玉梁初次尝试了那个什么男士洗液,倒上去后,滑溜溜凉飕飕,等搓洗出沫,又变得热乎乎甚至有些辣,等冲洗完,那股凉意依然久久不散,整根老二像被个女鬼悄悄嘬住了似的。
搂在一起睡觉前,他忍不住小声问:“你那个例假还要多久啊?”
叶春樱正在他胸前嗅他的味道,热乎乎的吐息一下一下烘着他。她想了一会儿,才说:“2号就差不多走干净了。”
“还要等事情办完回去么?”他搂着她腰的手稍微往下挪了挪,轻轻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嫩臀,故意释放出口吻里所有的饥渴。
“不要了。”她没有犹豫,贴在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喃喃说道,“我想什么都给你,时间一到就给你。万一3号S·D·G就来把我抓走,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没人能抓走你。只要我还活着。”他拉高她,直接上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半小时后,她再次去刷牙漱口回来,提出一个看来憋了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你每顿吃那么多肉,精液却不太腥啊。这跟她们说的不一样。”
不过马上,她就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微笑着说:“算了,你本来就哪儿都跟一般人不一样。这才是你。”
她扑进他的怀里,很快,就安心地睡了。
对东华特政区的绝大部分城市来说,十月的到来等同于漫长冬季大门的打开。
对足球联赛来说,也是漫长的冬歇期的开始。
功勋球星退役的元老纪念赛安排在这时,既不影响俱乐部的赛季计划,也不太可能耽误针对下赛季的备战。
世联时代下的足球已经不存在世界杯的概念,由各邦联赛选拔出的全明星代表队,一定程度上便成为了国家队的替代,而四年一届的世联杯,自然也有恢复曾经顶级体育盛事荣光的野心。
翻天覆地的变化后,足球依然是世界第一运动,依然令无数人为之疯狂。
以黄种人为主的东亚邦在世联杯的时代依然不占优势,但在新赛制较少的队伍和较宽松的球员选拔限制下,劣势也并不大。
一个天赋奇才的球星,足以抹平这点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