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仅有和她才算是在做爰,侵犯其他女人的时候,都只能叫做进食——饲喂他因为改造的副作用而格外狂暴的欲望。
湿漉漉的口水布满了曲的阴唇,船尾介一站起,抱住她,插入。
性爰的官能已经很难唤醒她愉悦的感觉,那种刺激甚至不如仇人的血腥味来得诱人。
赵虹没有享受交合,仅仅在汲取体内娇嫩柔弱的地方被磨擦带来的暖意。
她的脑海中没有浮现背后男人的脸,在身体开始随着冲击而晃动的时候,她闭上眼,看到的是叶春樱。
她看到了那个总是牵着秦安莘的手,不需要被小男孩们拨拉小辫,不需要碰运气才能抢到糖吃的小姑娘。
她看到那双眼睛经过这么多年依旧纯真清澈,依旧温柔善良。
一堆腐烂发臭的尸体上,长出了一朵洁白的花。
多么令人难过啊。
凭什么她可以?
凭什么大家都在扶助院长大,只有她可以不受侮辱,不受损害,甚至不需要去寻找真正的收养家庭,就可以平安顺遂地长大?
因为秦安莘保管的那些秘密吗?
太不公平了。人们,果然从出生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
赵虹踮起脚尖,让船尾介一从更深邃的角度刺进来,她需要那种直达心灵的刺激,来提供思考的燃料。
只是把污泥丢到那朵花上,并不是很好的办法。只要洗一洗,就会依旧很干净,影响不到内部的本质。
如果外来的侮辱,能让仇恨压缩,成为一个墨点,逐渐晕染开来,倒也是个好办法。
但难度太大了,不仅要对付那个姓韩的男人,还要控制狼熊别在发狂时玩弄死她。
最重要的是,她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
应该让那朵小白花,自己钻进污秽中。
仇恨的种子本来就已经埋下,长成墨点,只需要一些液体的灌溉而已。
她愿意提供那些液体,那些温热粘稠,冒着腥气的液体。
然后,一切就都可以安静下来了。
她不需要再承受改造术的折磨,也不必再每天听着喊姐姐的声音入睡。
她抬起头,看向窗玻璃,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笑脸,和那一晚,杀死李福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
真好啊……赵虹满足地吁了口气,下体的肌肉在生物信号的刺激下开始痉挛,握紧埋入的器官。
船尾介一很努力,作为最后的告别礼物,她也该尝试回报更多才行。
她放下脚跟,抬起一条腿,以多年训练得来的惊人柔韧性保持着插入的状态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双手伸出,扒住肩头,攀附在他身上。
笔直结实的长腿缠绕上他的腰,用力夹紧。
“嗯嗯……”船尾介一皱起眉,喉头上下滚动,抱高赵虹,挺腰斜向突刺。
一些黏腻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被挤出,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赵虹捏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他掀开她的毛衣,胡乱抚摸她布满疤痕的后背。
他们忽然分开,肉棒和肉套解离出噗的一声。
旋即,两人开始飞快脱掉对方的衣服。从头到脚,从耳环到袜子。
当完全赤裸之后,在深冬来临前的冰冷空气中,他们喘息着再次拥抱到一起,她抬起一只脚,他微微蹲低,从正面插入。
野兽一样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里持续。
他们的体力和耐力都超出常人,上下交换过几次位置后,依然没有谁感到疲倦。
但大声呻吟的船尾介一,显然已经到了忍耐射精的极限。
感受到体内的器官迅猛胀大,赵虹一抬身从上方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跳下钢管床,弯腰低头,换上面的嘴巴他一口含入到最深chu。
混合的体液把腥臭的味道夯入麻木的脑海,她用力女干吮,面颊变成包裹肉棒的狭窄通道,飞快上下起伏。
“呜……”在叹息一样的呻吟中,船尾介一的粗大阴经开始了有力的喷射。
浓稠的液体飞入赵虹的喉咙。
她熟练地吞咽着,一滴也没有漏到外面。
身体热了起来,她缓缓站直,赤裸,一丝不挂,却已经感受不到凉意。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小时,小白花差不多就该到了。
很好,还来得及洗个澡,以比较干净清爽的模样说再见。
真是……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