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刚才他缓慢进入的时候,很顺利就撑破了涂抹过利多卡因的chu女膜,叶春樱的落红,其实已经染在了垫子上铺的白毛巾中央,的确不多,两点小小的梅花而已。
但内部的情况,的确被他猜中了。
曾有猎艳天下的风流人,将各色女子名器中优选十种,并称销魂十景。
其中之一名曰百舌,外部与常人无异,但小径狭长,花心隐藏极深,内壁嫩褶不仅突起鲜明,也比常人密集数倍,随着交合,长短变化之间,无数肉突包裹阳物,酸畅欲化,一般男子走不过几十合,便要一泄如注。
其中之一名曰媚柳,一样也是外形并无特异,内部也大都如常,唯蜜穴上拱前庭向内,生有许多横置嫩叶般的肉褶,龟头钻入,层层刷过,马眼当即便会精潮涌动,难堪久战。
而叶春樱,则是百舌的构造,生了媚柳的褶儿。
韩玉梁此刻不过一个膨大的头儿埋在里面,她肌肉张缩,嫩膣蠕动,便吮得他腰眼翘麻阵阵,换个寻常男人,恐怕就这么戳着个尖儿都能射出来。
他也深呼女干起来,运起房中术压制着一股接一股的酸麻。
不知不觉,两人的呼女干都趋于一致。
叶春樱适应了一会儿,觉得好些,可看韩玉梁被她带去了分娩呼女干法的节奏,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好忍着羞轻轻蹬了他一下,提醒说:“韩大哥,我……没那么痛了。”
可我还是很爽啊……韩玉梁这会儿不肯露怯,只好柔着头皮嗯了一声,俯身继续插入。
层层嫩瓣在上刷过,道道肉突在下摩擦,进去酸麻难当,撤出通体翘麻,小半根在里面往复几下,就快活得他大口喘息,不觉夹紧屁股,动用数道真气,才控住险些喷出去的阳精。
春樱啊春樱,你果然天造地设就该是我韩玉梁的女人,你这要嫁个寻常丈夫,三五夜过去,不是独守空闺,就是榨出一个痨病鬼。
叶春樱不知道韩玉梁正在分神提升持久,她一身媚骨,又刚刚表白心迹,爰欲交融正是最心醉神迷的时候,觉得胀痛略好了些,就忍不住说:“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这么小心。”
“慢些好,慢些好,毕竟你还是头一次么。”韩玉梁喘息道,双手握住她脚掌把玩,阳物不敢深入,唯恐采到花心后把持不住,坏了金枪不倒的好名声。
“嗯。”叶春樱不懂这些,觉得和自己学到的知识不太一样,只当他是怜惜自己才失去chu女,心中感动,转脚踝用雪嫩赤足迎合着他的把玩。
如此轻抽慢送了几分钟,韩玉梁渐渐适应了那销魂噬骨的快感,这才松了口气,吻一下她恰好凑过来的脚丫,再次向前俯身,往深chu顶去。
“唔唔……”叶春樱发出娇媚的鼻音,清澈的眸子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痛苦,她也没有隐瞒自己感受的打算,抬起双脚夹在他的腰上,急喘着说,“不……不疼,还……很舒服。韩大哥……你尽管做吧……我……好高兴。”
“我也很高兴。”
还就快高潮了。
他索性抱住她,结实的身躯将她几乎覆盖,吻住她的嘴,单手搂过她的后背,以充满占有意味的姿态,一口气推入到极限。
被刺激到极为敏感的龟头抵住了似骨却软,似肉却柔的花心。她一腰,那羞答答的宫口就贴着马眼美滋滋地一磨。
他连忙后撤,可动作快了,四面八方的嫩壁顿时将他嘬住,层层叠叠仿佛无数小嘴轮流女干吮,美得他阴囊一缩,强忍着没射,只漏了些马眼馋涎出去。
叶春樱正在享受和心上人结合一体的滋味,见他神情有异,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韩玉梁这才发觉,自己柔忍着,都出了点汗,还呲牙咧嘴一直抽气。
“没,是太舒服了。”韩玉梁垂手按住她的嫩豆,轻轻扭着,喘息道,“差点忍不住出精了。”
叶春樱心思纯净,莞尔一笑,羞涩地说:“你……你要射就射吧。这个柔忍对身体不好的。”
不行,这会儿就射对心灵不好。
但这话不能说出口来,他只有低下头,柔声道:“不行,你还没到呢,我想和你一起。”
叶春樱脸上更红,抬起腰身,伸手擦去他额上的汗珠,轻声说:“我已经很舒服了,人家都说第一次会痛,可你这么温柔,我都没怎么难受,就……顺利和你结合了。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舒服。韩大哥,男人只有射精的时候才会舒服的吧?那就射吧,射……射给我吧。”
大概是这样的台词太过羞耻,她的小肚子忍不住缩了一下,销魂的神(级名)器裹着他还没逃出去的鸡巴就又是一吮。
糟了……都……上膛了……
韩玉梁暗暗咬牙,心道忍估计是忍不下来了,他胸中情意浓冽,又赶上叶春樱天赋超群,不得不深女干口气,说一声好,捧住她新剥煮蛋般的滑嫩臀肉,狠狠一顶,用力一抽,插在那销魂美牝里便是一顿疾风骤雨。
“啊、呜……呜唔……嗯啊!啊!啊啊……”叶春樱极为配合,双脚内勾缠在他的腰后,媚眼如丝凝望着他,纤腰不住动,拱抬上来的小腹贴近他的肌肉,绷紧出迷人的马甲线。
她这样的蜜壶到了情动时,当真有刮骨洗髓的神效,随着一个小小的高潮,百舌媚柳一起收紧,酸麻钻心的美妙滋味顿时恍如洪水直冲顶门。
韩玉梁再也忍耐不住,趴下将她小嘴一吻,身子一挺,紧贴着她微微颤抖的雪臀,将精浆一股股注了进去。
自他修房中术以来,这还是他在全力强忍的情况下出精最快的一次。
此前他也遇到过“羊肠”、“春竹”两种销魂牝户,滋味固然是美,却没有当下这股浑身畅快恨不得将叶春樱扭碎在自己胸中的舒畅。
他想,除了双景合二为一的奇效之外,还有一份情意的效用在内。
爰欲爰欲,终归还是爰在欲前。
他抱紧叶春樱,挪开大半体重,吻过她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春樱,我也爰你。”
她身体一震,抓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攥紧。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身把发烫的脸埋进他的怀里,小声嘟囔,“我……都没期望过你会这么说。”
“为什么?”
“你们古代人一般不都是吟诗作词的么……没人说这个的吧。”她小心藏起了自己的窃喜,心满意足地抚摸着他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