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冷露无声湿桂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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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阴暗缺乏逃脱空间的地下室,能给目标带来无形的心理压力,远比落地窗可以远眺的普通房间要好得多。

韩玉梁过去,主要是指点他们各种器具的摆放,考虑到母狗驯化的需求,莎莉的隔间墙角专门放置了一个巨大的板条笼,没有意外的话,调教开始后,她就要在那个笼子里学习作为母狗的生活了。

海上的天气比较古怪,虽然这边是大晴天,但运输线上据说起了风浪,订购的一些东西因此而延迟,调教室的启用只得跟着错后。

崔彩顺的竞标因为自身素质问题估价不高,导致几个老手报价相同,已经不得不进行第三轮暗拍,估计明天才能拿到结果。

而王燕玲,被两个忽然杀出来的土豪拉高了成交价,据说得标者的报价高达八位数,按照次高标付钱,也需要在交货时拿出数百万。

这种情况在次高价暗标形式的拍卖中很少出现,过于异常导致索瑞德暂停了交易后续,对此展开调查,保不准几天后才有定论。

最好的结果,就是王燕玲恰好进入了某个神秘富豪的审美区间,决定当作伴侣对待开价。然而这个可能性太渺茫了,她在地下世界的发达的奴隶交易网络中,并不存在什么有特殊价值的属性,想要得到那种情况,大概得容貌像是那富翁的亡妻才行。

于是,本打算开始调教流程的韩玉梁,忙了小半天装修监管,还去海边玩了两三个小时,变得跟度假一样。

晚上九点多,海边的篝火烤肉派对结束,一帮人意犹未尽酒气熏天地散开。

韩玉梁小酌了几杯,身上微微发热,回想着莎莉和莉莲两对儿大小、柔软程度、色泽都截然不同的乳房,觉得欲望有些亢进。

莎莉的chu女是要留在镜头前主动自愿淫荡地摇着尾巴坐下来破掉的,暂时不能碰。

莉莲就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在叮嘱他,对待素材,要遵守调教师的规则。

对待助手,可没人说过什么。

当然,到达第二天就把副帮主的女儿上了这件事有一定概率会带来些麻烦。

但他凭白天摸乳时候莉莲的态度也能判断,偷了她没什么后患。

而且,好久都没玩过半推半就的把戏了,这么个见面不几次就肯让摸咪咪的女人应该不是chu女,就夜袭一下,直接柔上,把她从吓一跳不情愿一口气干到服服帖帖,来达到久违的心理满足。

回去洗了个澡,哼着小曲看了会儿电视上的成人频道,他瞄一眼窗外,确认对面的海景小屋灯光调暗,那个活蹦乱跳的南洋女郎八成准备休息,微微一笑,不去走门免得惊动他人,悄悄推开窗子,只穿着短裤光脚一跃,落在外面柔软的沙滩上。

四chu隐约能听到放浪的叫声,海蛇给这边的精壮男人们安排了排遣欲望的渠道。那些渠道韩玉梁也可以使用,可惜他一个也看不上眼。

希望莉莲的屋里不会也有个精壮的男人,不然,他就只好请那位去床底下委屈一夜了。

悄悄摸到侧窗外,他伸手推了推,果然上了锁,看来起码的警戒心并没有因为都是帮派自己人而放松。

只不过结构简单的锁对韩玉梁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掌的事。

五秒之后,他就已经站在屋里,关好窗户,轻轻抖掉脚掌上的沙子,笑眯眯摸向卧室。

门没有关,直接敞着一半,里面台灯昏黄,对着大海的落地窗拉了帘子,柔软的床上,正发出充满忍耐意味的,娇媚的喘息。

在韩玉梁的那个时代,几乎不可能偷窥到女子放浪自渎的模样。他偷香多年纵横四海,也只在皇家见过一次冷宫嫔妃用木梳戳尻的凄凉淫戏。

他颇为好奇,便悄悄探头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莉莲正在自慰。

而且,自慰得非常陶醉,眼睛紧紧闭着,鼻梁上方布满细纹,把眉心都聚拢到一起。

她的浴袍敞开,垫在身下,双脚踩在两边,肩背靠着床头,淡褐色的乳房顶端罩着两个带女干力的杯子,杯子连着电线和开关,杯中有个硅胶舌头正在嗡嗡震动着高速舔乳头。

她双手伸在胯下,左手两指打开大小阴唇,层层叠叠的褶皱中暴露出鲜红的肉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压在上面,上下搓几下,左右拨几下,旋转按几下,动几个循环,咬着下唇的嘴里就漏出一点憋不住的呻吟。

这个角度虽然看不太清楚整个下体,但连能看到的对侧大腿根都闪动着晶亮的水光,这骚货,恐怕已经泄过好几次了。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偷窥到自慰过去强上是大人的礼节——至少AV里都是这么演的。

韩玉梁无声无息入内,弯腰脱下大小两条短裤,抬起手,撒开。

短裤掉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此刻听在莉莲的耳中,却不啻于平地惊雷。

她急忙睁开眼,看向床边,张嘴就要尖叫。

可韩玉梁这样老辣的淫贼,岂会在此时给她发出扫兴声音的机会。

松手同时,他就已经飞身上床,伏压而下将她牢牢盖住,横掌一握,紧紧堵住了她的嘴巴。

旋即,他另一手向下一抄,搬高她一边腿弯往起一掀,顺着光滑大腿底侧摸去,指尖一探,摸清了润湿膣口的位置。

马不停蹄,趁热打铁,他手指引路,挺身一插,前后不到五秒,那根特意撑粗了些好让这个淫荡小妞更加满足的硕大鸡巴,就长驱直入,瞬间消失在红嫩的阴门之间。

没想到,莉莲闷哼一声,脸色发白,在如此湿润的情况下,竟然痛得浑身发抖,连脚掌都抻直哆嗦起来。

韩玉梁心中一惊,暗叫声不好,引路的指头忙在接缝chu一揩,拿到眼前。

指肚上,竟赫然粘着一片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