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要大便。
第二次排尿的时候,她其实更想拉屎。
可那个肛塞特别大,卡在肛门里面,润滑剂都已经干了,她一用力,屁眼就胀痛难忍。
而且,她也不敢柔拉。
以她现在的姿势,她怎么拉?
她都想象不出自己该用什么姿势排便。真正的母狗可以蹲下,而她连模仿那种蹲都做不到。
她哭着低下头,发现自己连狗都不如……
韩玉梁并没打算让莎莉真憋坏了直肠。
晚上的调教一开始,他就带着莉莲来到了莎莉的房间,手上还拎着一个医用便盆。
莎莉本来侧躺在棉垫狗窝上,一见到那个便盆,就亟不可待地挣扎动着爬起,隔着笼子栏杆哀求地望着韩玉梁。
韩玉梁打开笼子门,淡淡道:“莎莉,你要大便吗?”
“嗯嗯嗯嗯嗯!”她一边用鼻音回答,一边卖力点头,一头金发都被摇散开来。
他往后退到远角,坐在椅子上,把便盆往前一摆,“爬过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学会一点做小狗的技巧。”
莎莉犹豫了一下,看到韩玉梁作势要拿走便盆,连忙呜咽着钻出笼门,拼命舞动四肢,爬了过来。
韩玉梁伸手摘掉她的口套,微笑注视着她。
“大便……我……我要……大便,求你……大便……”两条皮带缠绕的丰满大腿紧贴在一起发抖,莎莉泪流满面地仰头哀求。
“莉莲,把下面脱光,扶住膝盖,撅起你性感的小屁股。”他随口下令,用脚背托住莎莉的下巴,“你要证明自己是个听话的小狗,首先,该从学会叫开始。比如,在你愿意执行我的命令时,应该说什么?”
莎莉瞪着眼睛,屈辱感几乎从她蓝色的眸子里爆裂开来。
可真正就要爆裂开来的,是她的肛门。
她抽泣了两声,低下头,尾巴摇动着,轻声说:“汪。”
韩玉梁沉声道:“谁家的狗,会叫这么小声啊?”
莎莉大哭起来,垂落的金色发丝间,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汪……汪汪,汪呜,汪汪汪!”
“这才是乖狗狗。莉莲,扒开屁股。莎莉,过来舔她的屁眼,要舔到里面去,舔到她说满意,你就可以暂时去掉你的尾巴,尽情解放了。”
莎莉的大脑一阵麻痹。
她想愤怒地大叫,吼出自己独立的精神,想扑上去狠狠咬他,证明自己不是懦弱无能。她拼命回忆着自己在网上和各种女性权益运动家互相鼓励的留言,想从中找到自己曾立足于浩瀚世界中独行无畏的勇气。
可所有的记忆,都在泪水中变成一片模糊。
她再也看不清记忆中的名山大川,劫难遗迹,她的眼前,就剩下莉莲撅过来的褐色屁股,健康,圆润,被更深色一些的手掌拉开,中央的肛门纹路因此而变形,像一朵被捏扁的小雏菊。
她哭泣着爬了两步,张开嘴,把舌头凑向雏菊的中央,闭上眼,绝望地舔舐。
一些东西,彻底改变了。
“哦哦……花哥,好舒服哟……”莉莲愉快地眯着眼呻吟,眼中隐隐闪动着虐待狂的光芒。
“这才是开始而已,她还没做到我的要求呢。”韩玉梁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弯下腰,忽然扭了一下莎莉的小腹。
“呜呜呜——!”莎莉哆嗦起来,认命一样地向前方用力,柔软的舌头在唾液的润滑下,忽然好像突破什么障碍一样,钻进了一个小小的洞穴中。
她已经闻不到臭味,也不觉得恶心,反而因为完成了命令,即将得到解放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愉悦。
“哦!花哥……她……她舌头进来了,嗯嗯……滋味好怪哟,我……我有点腿软。”
莎莉用舌头搅弄着,不敢停。
她的舌技其实还不错。
她没有告诉过太多人,她曾交过两个女朋友,她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超过男性充满侵略感的肌肉。
在这个女多男少鼓励生育的时代,女同性恋在世界各地都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被大众接受的事,但出现的概率反而比曾经有了大幅提升——毕竟正确认识到自己性取向的机会多了不止几倍。
她曾用舌头取悦过每一任女朋友,也舔过其中一个带着沐浴露味道的干净肛门。
可眼前的屁眼并不算干净,还有一股爰液的淡淡骚味。
这女人今天一定高潮过好多次,才会连屁眼都是属于前面的分泌物残渣。
呜呜……可恶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在不知什么地方尽情享受性高潮,我却要被捆成狗的样子,插着狗尾巴,为了拉屎这一点可悲的权利来舔她的屁眼……莎莉紧闭的眼睛里,泪水一股接着一股,根本停不下来。
可耳边,传来了韩玉梁略带笑意的声音。
“你原来是喜欢女人的啊,舔莉莲的屁眼让你兴奋了么?啧啧……湿了。”
羞耻感让她一阵眩晕,耳边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她张大嘴巴,把舌头往屁眼更深chu钻去,说服自己,先把大便拉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自尊并不能拯救她快要爆掉的直肠。
韩玉梁的手从莎莉的腹部转移到臀尖,懒得耗费太多真气,就只用平平常常的内功交替刺激着她胯下各chu较敏感的穴道。
不像屁眼那样被硕大肛塞和尾巴挡住,莎莉白皙稚嫩的性器是完全裸露在外的,奶色的大阴唇内,鲜艳的红色裂隙正因刺激而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