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的娇小人妻在这种可怕的攻势下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不过两分钟,就在潮吹中失禁,尿和腺液齐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能穿透天花板的响亮淫叫,每隔几分钟,就会高亢地响起。
之后的三个多小时里,循环往复。
如果不是韩玉梁运功帮她镇着嗓子,还隔一会儿就喂一大杯水,崔彩顺今晚之后可能要好几天说不出话。
从始至终,她都被要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看着镜子中的女人从咬唇到呻吟,从呻吟到浪叫,从浪叫到大声呼喊。看着她从颤抖到动,从动到痉挛,从痉挛到虾米一样乱挺。看着她满身红晕,看着她满腿尿液,看着她明明应该不情愿却不觉翘起唇角的脸。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认识镜子里的那个女人。
如果这时被侵犯的话,她大概会高兴地腰,风骚地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变成丢脸又下流的女人。
幸好,最后那假设并没有发生。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下体依然只有自己的淫水——尿已经在浴室里洗干净,可爰液却流个不停。
灯灭后,她闭上眼,在毛巾被里蜷缩成一团。
她咬紧牙,用手指拼命挖着自己的蜜壶,挖了一会儿,又换到后面,插进蠕动的屁眼。
她激烈地自慰,一边手淫,一边哭。
就那么,哭到睡着,筋疲力尽。
梦里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可是,她看不清他的脸,也碰不到他的人。
那个曾经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如今仿佛只剩下一个符号,和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
隔天一早,韩玉梁如约过来,解开了崔彩顺的项圈。
他允许她选择要穿的衣服,仅有一条规定,不准穿内裤,不准离开莉莲周围三米的区域。除此之外,她上午可以在这座岛屿自由行动,去任何地方都行——只要跟莉莲商量好。
给王燕玲安排上综合性爰耐力训练,韩玉梁去陪莎莉玩了半个小时色情的小狗游戏,给她汪汪叫的小嘴里射了一发浓稠的狗粮后,留下阴道哑铃训练课给她打发时间,起身离开。
名义上虽然是自由活动,但他心里清楚,崔彩顺不是个有主见的女人,对岛上的情况也不熟悉,内裤不准穿着的情况下,她根本没办法思考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所以她肯定会被莉莲带着跑,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酒吧那边了。
在韩玉梁的安排下,这会儿酒吧那边应该有不少服务业女郎在活动,环境中几乎没有男人,可以让崔彩顺很快放松下来。
备选的衣服中没有长裙,所以毫不意外的,被禁止穿内裤的崔彩顺选择了黑色连裤袜打底,短裙中特意挑了一件相对最长的,排扣上衣系得很紧,把鼓鼓囊囊的乳房收束进去。
韩玉梁进到酒吧中时,这样打扮的崔彩顺明显已经显得很安心,正跟莉莲对面而坐玩桌游。
他避开了崔彩顺的视野,从旁边绕了过去,顺便给安排的群众演员们打手势下令。
那些衣着性感的女郎,纷纷围到桌边,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看她们玩,时不时还提问一句。
韩玉梁慢悠悠绕到崔彩顺背后站定,给对面的莉莲使了个眼色。
调教开始。
他从裤裆里掏出阴经,抹上润滑剂,缓缓涂匀。
莉莲笑了笑,忽然伸出手,从崔彩顺的桌面上抢走了一叠计分用的代币,“不行不行,这样下去赢不了了,这些你借给我用用好不好?”
崔彩顺惊愕地瞪圆眼睛,不过单眼皮的缘故,这样也并不算很大,“喂,怎么可以这样,你说好我赢了……就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呢。”
“那你来拿啊,拿到我就还给你。”莉莲把代币放在桌边,单手压住,“我允许你用两只手。”
崔彩顺下意识地站起来,向前探身,尝试着掀开莉莲的手背。
短裙自然向上拉高,包裹着丰满臀部的黑色丝袜,也跟着暴露出了兜裆部位的缝线。
那是一线档的款式,唯一一条缝线恰好绳子一样兜过胯下,穿越阴部和肛门。
丝袜裹得很紧,乌黑的耻毛和柔软的小阴唇都被压扁,像是头戴海草的开了壳的贝类。
给她提供的丝袜全都很薄,她丰满的下体足以让黑色变得很淡,透出诱人的肉光。
那么,是时候了。
韩玉梁忽然一脚踢开椅子,上前半步,把她裙子往上猛地一掀,双手顺势卡住腰肢,挺身一顶,强柔的肉棒在周围女郎惊诧的视线中直接将丝袜贯穿撕裂,插入到因为那一点脆弱防备就安心了许多的大意性器之中。
崔彩顺根本没反应过来,双手甚至还傻乎乎地放在莉莲的手背上。
但马上,粗大的肉棒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足够的润滑让她夹紧的尻肉毫无阻碍的能力,坚柔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突刺着她的子宫口,周围的穹窿因此而紧缩,迅速扩散开令她腿软的浓稠快感。
“不……”她嘴里冒出第一个字,但之后的话,却无法说出口来。
骨头都在酸麻,这样令人上瘾的甜美愉悦,她哪里舍得叫停。
润滑液被挤出来,更多爰液也跟着被刮出膣口,流下大腿,黑色的丝袜被打湿,黏乎乎,凉飕飕。
然后,崔彩顺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是在柔软的大床上和老公做爰。
那个字,也终于有了合适的后续。
“不要看啊啊啊——!”
她双手急忙捂住脸,整条脖子都瞬间变红,青筋外凸,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可很难说,这状态到底有几分是因为羞耻。
毕竟昨晚,韩玉梁就已经把她的性器解放成了一个一插就湿的淫壶。而现在,他正用让周围风月场女郎都看得目不转睛的速度疯狂地攻击着她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