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呜呜……呜啊!”
一声痛哼,任清玉抬头望着韩玉梁似笑非笑的脸,舌尖愤愤舔去唇上自己咬出的血丝。
韩玉梁浓眉一挑,笑道:“上次亲你就被咬了舌头,你当我忘了么?这次你能忍到我舔到那么靠里才合嘴,可见定力又有长进呐。”
任清玉瞪着他急促喘息,满面羞愤。
他用拇指压住她起了些干皮的唇瓣,轻轻摩挲,柔声道:“你要性子不是这么烈,温温柔柔的,准保更讨人喜欢。你生得这么美,我那次下了几个时辰水磨功夫,就是不愿用强,你明明都已经动了情,怎么就不肯收功呢?”
任清玉恨恨道:“无耻,我几时……对你动过情?你那些花言巧语,也就能骗骗黄毛丫头!我一身内力全靠梧桐焚炼催动,让我收功将童贞拱手相让,你当我疯了么?”
“那眼下呢?”他抚摸着她的面颊,“照我了解,童男功往往是为了锁精固元,失身不过是进度减缓功力略弱,童女功……一般是为了抵抗心法激发的情欲,失身之后并非不能再往高境界修炼。没错吧?”
任清玉低下头,缓缓道:“那又如何?”
“那你若是早说,我就能帮你。”韩玉梁的手缓缓从面颊滑向修长的脖颈,护体真气仍在,但威力并不如之前那么浑厚,“你体验过我的本领,应该知道我所言非虚,不管你练那心法会激起多强的心火,我都保证能让你泄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不等她怒目驳斥,他又道:“而且我手上有万凰宫的绝学,涅磐心经,梧桐焚炼……可比不了吧?”
任清玉一愣,脸上怒色顿时转为惊愕,跟着轻声道:“藏龙宝居里……连这都有?”
“里面东西多了,我实在记不过来,只挑着有用的,我感兴趣的记在了心里。涅磐心经恰好就是其一。”他顺着脖颈摸向后背,捏住她的肩胛,微微发力,“你根骨挺不错的,可以练。不过我建议你最好把梧桐焚炼多提升提升,沉香诀练高了都能加快涅磐心经的修习效率,你这内功档次更高,没理由不行。”
任清玉心神微乱,垂首不语,大概是在暗暗盘算。
他不紧不慢绕到她身后,双手压制住不剩几分的护体真气,隔着破旧道袍缓缓抚摸。她这身肌肤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细嫩滑腻,让他更加坚信,阴性内功的护肤效果绝对比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要强。
“清玉,你应该知道,这么和我较劲,没有任何好chu。这个世界的情况我已经大致教给你了,你陷落在如此境地,若不是我急忙赶来救你,他们总有一天能想出法子解决掉这些碍事的真气,至于锁阴功……你不是已经知道么,男人钻不进前面,也会钻后面的。”
不堪回首的记忆因这提醒涌上心头,任清玉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天下男人……都……如你一般无耻么?”
“反正大多数对你这样的美人,都是宁肯无耻一点的。”他环住她紧凑柔韧的细腰,身体贴在她因为固定架而不得不微微后撅得臀部上,一口热气呵在她耳根,微笑道,“我也没打算让你这就不讨厌我,不恨我,甚至喜欢上我,我跟你谈,是在跟你做交易。”
“交易?”
“你本就失身于我,再被我染指,也不会有什么额外损失,此是其一。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还身陷囹圄不得脱身,只有依靠我才能完好无损地脱身,而我要的,就是你的人,此是其二。你那童女功积蓄阴火,我没猜错的话,破身之后,你运功积累得慢些,修炼积累得快些,以你的性子,绝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阴阳调和,寻常男子,也吃不消你锁阴功锻炼出的牝户,于事无补,你想继续练习,提升内功修为,我是帮你的最佳人选,此是其三。”他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缓缓舔了一下,自信无比道,“最重要的是,你此刻拿我毫无办法,我想强要,你也只有撅着屁股被我蹂躏的份。所以,你为何不把自己,当作筹码交换出来呢?”
“换……什么?”任清玉气息颤抖,也不知是被他撩拨动了压抑已久的心火,还是羞愤到不能自已。
“我如今跟着一个心仪的姑娘,也算是在满世界行侠仗义,所以你做不做这个交易,最后我都会把你救出去,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用裤裆里怒涨的阳物隔着布料缓缓摩擦她耸翘的臀沟,运足内力抵抗着她还不肯撤、但所剩无几的护体真气,“所以我要拿来跟你交易的,是涅磐心经。”
任清玉轻喘道:“这算什么交易?我……本来就已经被你强占,你还要什么?”
“我说了,我要你的人。我并不喜欢总是强占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我更喜欢美人和我心甘情愿鱼水交欢。讨厌我不要紧,为了利益服从,我也没有意见。”
任清玉低下头,沉默片刻,忽而道:“你说……你如今跟着一个心仪的姑娘?”
韩玉梁没有细想,随口道:“不错,就像我来救你一样,当初在这个什么都搞不懂的世界,是她收留了我。她人很善良,相信你们可以谈得来。”
没想到,任清玉竟然咬牙切齿道:“做……你的春秋大梦!你以为……万凰宫的涅磐心经我很稀罕么!我……我……我任清玉……就算……身子已经被你羞辱过,也绝不能容你这样作践。”
“作践?”韩玉梁一愣,皱眉道,“我要是打算作践你,这会儿你的屁眼里已经全是灌进去的洗肠液了,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我习武有成,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就算……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绝色,生得总算不错。我持身多年,不曾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你这淫贼……凭什么叫我在你心仪的姑娘面前屈就做小?”
咦?韩玉梁站直挠了挠脸颊,这话里好大怨气啊。
他可不是需要女人明里暗里示好的愣头青,讨厌两个字的一百种说法他起码能听懂九十九种——剩下那种是男人说的他不稀罕。
“闹了半天,你玉清散人追着我屁股跑了那么老远,还是为了让我娶你?”
“呸!”任清玉咬牙道,“是为了杀你!我……只是打不过你罢了。”
韩玉梁托着下巴沉吟片刻。
放在过往的江湖时代,他真不知道对这种姑娘该怎么形容才贴切。
但当下这个世界很贴心,有个词叫蹭得累,也叫傲娇,好像……挺适合她的。
“那……交易失败?”他懒得费那心思一句一句哄,毕竟,他可不是什么时间充裕性格温柔的东瀛少年。
他直接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