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先将那些玩具的功率调弱,跟着捧住任清玉的脸颊,道:“你这不就是在求我禽你么?”
她转动眸子,视线躲开不敢与他对视,“我认罚……而已。”
“那我要是换个惩罚手段呢?”
她身子一颤,慌张道:“你、你怎能言而无信!”
韩玉梁哈哈大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好好好,我不言而无信,我这就狠狠罚你,罚到你直不起腰,吃不下饭。如何?”
任清玉大感羞惭,无奈心中的确渴望难耐,只得忍下不语。
但他还是不急着动手,而是站到她面前,重新将阳物递到嘴边,道:“既然方才是说谎,那你再为我含进去舔舔,算是证明。”
任清玉垂目望着那根粗大鸡巴,视线不由自主沿着盘绕的青筋游走,脑中回味着曾被这东西填满缝隙后摩擦出的剧烈喜悦,一阵麻痹从颈后升起。
她张开嘴,没有闭眼,就这么盯着那根充满阳刚气息的宝贝,脖颈前伸,认认真真含了进去。
女干嘬,勾舔,吮唆,她不愧是习武之人,对刚才做过的动作一个个重复得无比熟练。
他低头望着,心满意足,抚弄着她耳垂享受片刻,后退半步,道:“可以了。开始吧。”
韩玉梁慢条斯理拔掉电极,解开将任清玉固定在台座上的铁环,但并不松开她腿上和手腕脚踝之间的皮带,就这么抱着她将她放在旁边平桌上,半身平躺,腰下悬空。
“别的……也给我去了啊。”她动腰肢,语气不觉便有了几分撒娇意味。
“留着才是惩罚。”他在乳夹上轻轻拨弄了几下奶尖儿,向前缓缓一挺,但龟头并未瞄着紧小膣口过去,而是在湿淋淋的肉唇之间往上一滑,压着肿胀阴核前后磨蹭。
“你、你歪了!”她心中焦躁更甚,举在桌边的双脚都忍不住抠紧了趾头。
“我本就想来这边,怎么叫歪。”他慢悠悠前晃后摇,龟头压着阴核磨过去、碾回来,舒服自然是舒服,但解不了在她玉体各chu熊熊燃烧的焚身心火。
她双目血丝都变得密集了几分,颤声道:“可……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可没说过会马上干。”他磨啊磨啊,悠然道,“惩罚这种事,岂能总是如你的愿?”
“你!”任清玉身子一弹,险些跳起来。
但韩玉梁单手一按,就把此刻已经腰酸腿软的她压回桌上,淡淡道:“当然,你若是肯丢掉无谓的羞耻心,出声求我,那我便马上就来。”
“求你……什么?”
“求我狠狠禽你,禽得你花心乱颤,阴精狂喷,禽到你心火泄得干干净净,彻底舒爽为止。具体怎么求,你自己想,我什么时候听得满意,什么时候狠狠塞进你的小尻。”
他故意用下流言辞挑逗,如他所料,任清玉果然张口结舌,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这是好兆头,若是不见效,她应当立刻骂一句休想才对。
“你不说,那我就慢慢磨了,我还挺喜欢磨你这颗豆儿,磨几下,你肚皮就一哆嗦,当真好看。”
乳夹还在震动,阴核被磨得痒到发痛,屁眼里涨鼓鼓堵着一个塞子,仅剩下最饥渴的肉洞,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就只能不停外流馋涎,把屁股沟都染湿得凉飕飕一片。
任清玉柔挺了几分钟,终于受不住煎熬,眼睛一闭,道:“我求你了,求你了还不行么!”
韩玉梁不答,只是慢慢磨。
他不久前才开封了这位女侠又软又薄的小嘴片子,这会儿耐心足得很,一点不急。
“我求你……用……用那个……日……日进来……”
这一句断断续续说罢,任清玉的脸跟发了高热一样,一直红到了耳朵边上,连绕着乳房根部的白皮,都羞赤了一圈。
韩玉梁摇了摇头,在她阴核上磨得更快。
她牝户天生光溜溜寸草不生,比起后天脱毛的白虎更加细腻滑嫩,两边阴唇丰腴娇软,淫蜜浸润之下,夹在当中前前后后一样颇为舒坦,何必着急。
“求你,禽我!”她瞪着眼,泪花闪动,忽然大喊了一句。
韩玉梁悠然笑道:“用什么啊?”
“用……那个……阳物……”
韩玉梁存心吊她胃口,摇了摇头,继续磨。
那龟头一下一下已经好似磨在任清玉的心窝子里,磨得她浑身难受恨不得抱着什么东西大哭一场。
赶在彻底疯掉说出不知什么话之前,她强逼着自己张开嘴,一字字道:“我……求你……用你的……那根……那根……那根鸡巴……狠狠地……禽我。”
明明是无比下流的台词,她却说的带上了一丝杀气。
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啊不对,是要懂得见好就收。
而且,任清玉的胃口已经吊得够高。
韩玉梁点点头,满意一笑,后撤半步,压下阳物,向前一挺,深深插入。
“咿啊啊啊……”
发出好似要死掉一样的哭腔呻吟,任清玉十指齐张,又缓缓握紧,脚尖绷直,再缓缓勾起,雪白的臀肉连夹几下,束腰裹着的小腹一挺,一股水箭喷出,尽数浇在韩玉梁的耻毛丛中。
他都有些讶异,没料到她竟能将心火忍耐到这个地步。
光看这阴精狂喷的样子,要是再拖延下去,怕是真能欲火焚身到走火入魔。
他暗道一声侥幸,忙不迭开工,钩住她大腿上的细细吊带,身躯前后摇晃,摩擦着两侧光滑丝袜,猛兽般狂石更她紧凑无比又湿润至极的小小蜜壶。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