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让给你一次。”
许婷扑哧笑了,一翻身脸冲着墙,“那算了,睡吧。”
“婷婷……”
12月4号晚,第二场角斗开始。
一回生二回熟,再上场的两人,比昨晚显得镇定了许多。
这次的武器不仅缺乏锐利,甚至展现了一些主办方的恶意,一把东瀛剑道比赛用的竹刀勉强还算兵器,但那个装满配重片足足有二十公斤的电镀哑铃让许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看掉在地上砸出的那个坑,她也没兴趣把这玩意直接当成武器用。
所以她过去拧掉两头的固定栓,拆了两个最轻的哑铃片,掂了掂重,一手一个拿了起来。
于是,今晚的这场战斗,就以角斗士秀肌肉时被飞来哑铃片直接糊脸而拉开了帷幕。
看着那男人折断的鼻梁飚出的血,许婷毫不犹豫地喊:“上!”
“秋豆麻袋!”那男人伸出手大喊着像是东瀛语的话,似乎想抗议她们俩没有武士精神。
“麻袋你个大头鬼!”许婷助跑起跳,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同时,王燕玲的竹剑也以电子游戏中袈裟斩一样的帅气动作狠狠劈下。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腰腹协同发力,目标为对手颈侧大动脉。啪的一声,就将那高大的男人打到单膝跪下,低头痛哼。
没有丝毫犹豫,许婷另一手握着的哑铃片抡圆一个半弧,带着清晰的破风声,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王燕玲横步绕后,一记小跳下劈,靠体重增加势能,打在男人的头顶颅骨接缝chu。
再粗壮的脖子,再结实的头骨,也无法阻挡物理传递进去的剧烈震荡。
那男人当即失去意识,噗通趴在了地上。
王燕玲喘息着丢开竹剑,拍了拍自己的腰,说:“他们不要脸,这次给我的运动裤只有松紧带儿,没绳子了。”
许婷盯着地上的男人思考了几秒,转身过去把哑铃搬过来,拆掉所有配重片,剩下那个光秃秃的金属杆。
她把男人翻过来,横上去杆,从两侧加上最小号的哑铃片,拧上固定栓,让哑铃工字形卡在男人粗壮的脖子上。
然后,她抬起左脚放在左侧伸出的杆头,准备站上去。
“我来!”王燕玲马上把她拽了下来,“我看懂了,你还盯着他点,别让他醒了偷袭我。”
许婷其实早就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
她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就算事后会难受一阵子,也是必须经历的成长。
但既然王燕玲一番好意,她也不能太不领情。
她站到旁边,双手扶着王燕玲的胳膊,让她站了上去。
坚柔的哑铃杆立刻被王燕玲的体重压下,深深陷入到男人的喉咙中央。
气管里发出好像有什么被挤出来一样的奇怪声音,涨紫的脸庞上,被打断的鼻子顿时又冒出一片猩红。
男人没有醒来。
不一会儿,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这次她们没有错过解说宣布胜利的台词,互相望了一眼后,手拉着手,走向了打开的门口。
从笼子里出去之前,许婷没有回头,只是向后伸出手,对着那些无人机的镜头用力比了两个中指。
王燕玲大笑起来,转身对着那些镜头大喊:“Fuckyou!”
许婷嘟囔了一句:“都是些变态禽兽,我可没兴趣fuck他们。”
“婷婷,那是语气词啊,脏话。”
“我知道,逗你玩儿的。走了,回去洗个澡,睡觉。”
这天深夜入睡之前,之前就来过一次的那个独眼龙,把满是伤疤的丑脸,又塞到了打开的探视窗中。
“没想到,你们这两个婊子还挺厉害。”
许婷笑眯眯地走近两步,说:“哪里哪里,走运而已。是这俩男的太菜了,我都没怎么出汗。”
他瞪着仅剩的那只眼睛,粗喘着说:“别得意了,骚货,明天晚上,就到本大爷陪你们玩了。上次忘了告诉你,老子在这里打了上百场,还一次都没有输过。”
许婷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都笑出了泪花,指着他鼻子说:“你脑子里也都是肌肉吗?这游戏打输就死了,你们所有活着的不都没输过吗。我们俩也没输过呀,哈哈哈哈,大傻逼一个。”
现实要是有动画效果,独眼龙的光头顶上应该已经在喷蒸汽。
“禽你们妈的!”他一拳砸在铁门上,“老子的意思是老子打了一百多场,是这儿最强的!”
许婷收起了笑容,冷冷看着他,“也就是说,你杀了至少二百多个女人,对吧?”
“当然,而且都是石更杀,禽到死。”他面色狰狞地说,“你等着,明天我把你们都干倒后,要先当着你的面禽死那个小妞,到时候你要求饶,舔老子的脚,我就给你个痛快,听见了吗?”
“要不你把脚伸进来,我现在就给你舔舔?”许婷一歪头,娇媚地说。
独眼龙一愣,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伸进来嘛,我保证给你舔得干干净净,我舌头可灵活啦。”她双臂往胸前一夹,只有小背心兜着的浑圆乳房立刻挤出一道令人目眩的沟壑,“来嘛来嘛,这栅栏挺宽的,你伸进来,试试呗。”
“骚……骚货!”独眼龙骂了一句,当然不会真冒险把脚伸进这种轻松就能给他撅骨折的地方,他大概是勃起了,一边后退一边骂着,“骚货!老子明天一定要禽死你!妈尻的,禽!”
许婷笑眯眯走到窗边,存心不打算让他好好睡,又软又嗲地喊:“别走嘛,哥哥要是那儿也柔了,要不我也给你舔舔?伸进来就行。”
“滚!臭婊子!滚啊!”独眼龙怒气冲冲地骂着,飞快跑了。
“干嘛那么撩他啊?”王燕玲不解地问,“你就不怕他真进来强石更?”
“不怕,这地方的男人其实都是怂蛋,绝对不敢反抗L-Club。这里的女人都是表演的珍贵道具,他们不敢下手。”许婷冷笑了一声,“我就是要让他柔着回去。有渠道发泄,就消耗消耗体力,没渠道,就憋着睡不好,怎么明天都能沾点便宜。”
“你可真行……”王燕玲吐吐舌头,很自然地爬上去许婷的铺位,抱着枕头躺下。
并排聊了一会儿,王燕玲忽然很惆怅地叹了口气,问:“婷婷,你说……要是汪督察他们一直来不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许婷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淡定地说:“那就每天杀一个,把这儿的人渣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