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玉坐在马桶上,抿唇看着进来的他,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
看她坐着不起来,韩玉梁走过去解开皮带,掏出还软垂着的阳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缓缓道:“来,你要不想泄火,干脆给我一口咬掉,我绝不怪你。”
任清玉抬头瞪他一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根,“当真?”
韩玉梁点了点头,“当真,我要是揣摩错了你的真正心思,活该我被你一口咬成太监。”
她呼女干越来越快,泪光盈盈望着他,片刻后,带着哭腔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颜面么?”
“不能。”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冒出来的泪珠,“你我都已经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为何还要惺惺作态?你想要我禽你,就告诉我你想要,不必赖给心火,你生得这么美,难道不需要担心走火入魔,我就不愿意日了么?清玉,口不对心,有时候会付出代价的。你总是在想要的时候说不,那我要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是真的不想呢?”
她张了张口,似乎还想柔气两句,但话在嘴边滚了两滚,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往前一伸脖子,把他鸡巴含了进去,将想说的顶回喉咙,和着唾沫一起咽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这就可以咬了。”他抚弄着她的耳垂,淡淡说道。
任清玉哪里舍得,抽噎两声,小嘴裹住他的肉棒,前后滑弄起来。
身为淫贼,精力与御女之术本就是基础中的基础,韩玉梁轻喘两声,那条睡龙当即醒转,昂首挺胸,转眼就塞满了她张到最大的檀口。
陪舌头嬉戏了几分钟,他弯腰拉高她上衣,掀起不太合身的乳罩,运功搓弄着已经俏立在乳晕中央的奶头。
这次,不管是“仙针钻”还是“情波漾”,都没有再遇到烦人的护体真气。
她总算彻底没了抵触心思,闭目专注吞吐龟头,朱唇不住套弄,鼻音娇软,哼声不断。
可她还是羞于开口,一身情欲濒临沸腾,就只是吐出肉棒,匆忙扯张纸擦净快要风干的尿液,左右一望,转身弯腰扶住了马桶。
韩玉梁心领神会,将她下裳褪到膝盖,站定一捅,鸡巴撑开湿淋淋的尻肉,一口气杀入了娇嫩蕊芯深chu。
任清玉咬住衣袖,发髻有些凌乱,索性抽掉发卡,散落如瀑青丝,随着他的石更淫,与两口倒垂玉钟一起,前后摇曳。
如此石更了十几分钟,韩玉梁将她抱到洗手池那边,让她抬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双手拽住她的胳膊,啪啪猛日。
紧绷小腹拍上丰满屁股,那清脆声音并不算轻,已足够让门外路过的人听见。任清玉的呻吟虽然还能柔忍,可那鼻音其实足够表明厕所里正在发生什么。
她当然担心害怕,可这种恐惧反而让她更加敏感,得到的更加强烈,鸡巴每次插入,她不必用锁阴功,被高潮支配的肉壶都会在龟头上湿淋淋一攥,舒服得韩玉梁通体发麻。
半个多小时的匆忙偷欢,任清玉泄了八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强。
她望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自己并没从海蛇手中逃出来的错觉。
她隐约意识到,其实她从未落入过其他人的禁锢。自始至终,她都是被韩玉梁牢牢困住,再无逃脱的可能。
射精后的阴经缓缓拔了出去,习惯于锁阴功的膣口迅速闭合,上次的精液就没有漏掉多少,只是这次被他自己的龟头刮了出去,换了一腔新鲜的,仍被她含在体内,不舍得放任流走。
体内残留的不只是精液,还有他硕大器官带来的浓烈感觉。
她趴在洗手台边,几分钟过去,仍没从快感中摆脱,丰美的耻丘依然在密集的痉挛。
她觉得自己完了,今后一生,都注定是韩玉梁这个淫贼的俘虏。
这明明是件挺绝望的事,可她好不容易缓过来,起身整理衣物的时候,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妩媚地笑。
他们做的事情应该是没瞒住,因为任清玉最后三次高潮的时候已经连袖子都咬不住,只要有人路过附近,不是聋子就能听得清楚楚。
所以她出去后就一直低着头,默默吃完最后那点,不敢看餐厅里其他人的目光,就那么跟着韩玉梁离开。
“肯定有人听到了。”进直达一层的观景电梯后,任清玉靠在他肩上,闷闷不乐道,“在他们眼里,我恐怕已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一群不相干的人,怎么看你,何必在意。”韩玉梁笑道,“我知道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淫妇,这便够了。”
“我才不是……”她还是没忍住,小声反驳一句。
“不是我一个人的?”
“不……不是淫妇……”
“哦?”韩玉梁没有陪她抬杠,转而道,“你这头发太长了,如今不流行这样。一楼有个美发沙龙,我带你去好好打理打理。”
她松了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简单修剪外带一套发质养护,韩玉梁如今手头宽裕,对女人大方得很,那漫长的等待时间,他就坐在一边,装作陪任清玉聊天的样子,一会儿指指点点顺便“隔空戏”,一会儿拉住她手发动几次“情波漾”。
任清玉知道,他正在努力用事实证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淫妇。
她不想让他得逞。
可做头发实在是太无聊了,他的调情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
都是梧桐焚炼的错……她对自己这么说着,刚一离开美发沙龙,就紧紧抓住了韩玉梁的手。
“怎么了?”他笑吟吟回头,问道。
“我……又想去厕所了。”她望着他,舔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
啊……肚子里的精,又要换新鲜的了。
真是……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