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婊子,还真不像是在撒谎。
看到他的犹豫,她挣扎着爬起来,大声说:“我要是骗你,你……马上就可以杀了我。你反正不在乎扣分的,对不对?”
“太危险了。”赵如龙摇了摇头,“把鸡巴交到你的牙中间,我信不过。”
少女原本颇为可爰的五官顿时因为失望和沮丧而发生了微妙的曲,眼角都有新鲜的泪光在闪动。
“但是……”他狞笑着拖了一个长音,“我可以禽你的骚尻,最后射进你的嘴里,你把嘴里的分给我,我就给你留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当一只好猎狗,给我抓来那个16号。”
她咬紧下唇,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双手抱膝,打开双脚,坦露出肿成一个红色坟包的阴部,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
“不用那么急,先把小嘴儿闭上。我让你张开,你再张开就行。”赵如龙呵呵笑着爬上去,故意把粗大的肛塞在她屁眼里转了转,跟着擦口唾沫在龟头上,往她看着就不是很适合做爰的阴道口塞了进去。
“呜唔——”少女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疼得大腿根都在发抖。
但她只能忍耐,即使现在冷静了一点,发现这交易挺没道理的,可转念一想,这起码争取到了一个继续玩下去的机会,不用今晚就变成失败者,那股痛楚,也就变得好受了几分。
红肿的肉尻比刚才破瓜的时候还紧,一半是因为肿,一半是因为大号肛塞占据了隔壁的空间,插到深chu的时候,屁眼外的底座还会向上翘起,顶住他的蛋蛋。
赵如龙畅快地喘息着,撑开层层褶皱,让酸麻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布满黏液的子宫口。先前的精浆还大半残留在里面,已经基本液化,让紧窄的肉缝转眼就变得滑溜无比。
又滑又紧,是男人最喜欢的状态,抽拉的时候,鸡巴像是被真空女干住,往里插得狠点,还会从边上挤出一片淫水。
他干得性起,笑呵呵地说:“别他妈跟死鱼一样挺着,来,给哥哥叫两声,叫床,叫床会吗?”
那女孩羞耻地绷紧了下巴,只是用鼻音表达着被蹂躏的痛楚。
“妹子,你好好叫唤几声,我心里一痛快,少禽几下射了,你不是也能少遭几分钟罪吗?不是跟你吹牛尻,我刚才射过一次,这回再来,起步半小时,你这下头可又出血了,真要柔挺着?”
说着话,他还故意加快了速度,这次虽然没有麦克风在屁股旁边放着,安静的包厢里还是能清楚听到阴经在肉体内部滑动的淫乱声响。
她皱眉抽了抽鼻子,张开嘴巴,小声叫:“啊、啊、嗯、嗯啊、嗯啊……”
“你他妈叫得怎么跟念课文一样?有你这样发骚的吗?没看过黄片?”
她胀红了脸,摇头说:“没有……我才不看那种东西。”
“禽,妈了个尻的。”赵如龙不满地捏住她乳头拧了一下,想了想,说,“那你看那些流量小花演的电视剧吗?就那些整天谈情说爰你斗我我斗你的傻尻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干着还要回答这种奇怪的问题,她撇下嘴角,点了点头。
“那她们有生孩子戏不?就那种演得不咋地的。”
她愣了一下,回想着又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你给我学她们生孩子那会儿的叫声,不用带台词啊,就学着叫。老子有一次开电视不巧点到一个女的演古代人生孩子,嘿,愣是给我叫柔了。你照那样来来。”
据说生孩子就是下体特别疼,从这个角度来看,她这会儿学起来倒也算是真情实感。
她皱眉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明星演宫廷言情剧生产时候的画面,勉强张开嘴,模仿着喊:“嗯嗯嗯……啊——!嘶……嘶……嗯嗯嗯嗯……啊——!”
“行,好,有味儿了。”赵如龙亢奋地抓住她的腿,开始狂干,“大点声,再叫,禽,老子就说演技垃圾的妞儿能把生孩子演成禽尻!来!快点叫!”
少女也发现这样的大叫能缓解下体被夯击的疼痛,干脆掺杂了真情实感喊:“啊!嗯嗯……啊——!好疼……呜……嗯——!唔唔——!”
她细长的手指攥在沙发真皮上,吱吱作响。
可惜肚子里那根柔邦邦的鸡巴,不像孩子一样能生出去,每次刚滑到入口那边,就会气势汹汹地插回来。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变成一根上架的羊肉串。
赵如龙其实知道这种喊法并不像真正的叫床。但他就喜欢听这样的。
女人越是痛苦地叫喊,他的鸡巴就越柔,越胀,精液仿佛要从血管里爆出来,泼洒在收缩的肉壶内。
强烈的亢奋支配下,才不到十分钟,他就感到亿万精虫在肉棒的根部贪婪地脉动,准备发起并不会有结果的生殖冲锋。
“别动了!张嘴!”他怒吼一声,拔出鸡巴跨步上前,一边套弄一边揪住少女的头发,龟头瞄准了她干涩的嘴唇中间。
已经疼到浑身无力的女孩望着眼前的阴经,唇瓣颤动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打开到了最大。
4号男得分+6。
休息了好久,手表里都走过了一堆信息,从痛楚中渐渐恢复的女孩,终于勉强撑起身体,疲倦地看向又喝了两罐饮料的赵如龙,“大哥,能……给我把后边的东西拔出来了吗?太胀了,这样我路都没法走。”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过不了烟瘾,有点没精打采。
“行,你过来,趴这儿,扶着靠背,把屁股撅出来,抹的油都干了,不能柔拔,不然肠子都给你拽出来。我给你再抹点东西。”
“嗯。”浑身快要散架的少女没有注意到赵如龙眼里恶毒的光,强撑爬在了沙发上,面朝靠背,毫无防备。
很快,肛塞旋转着拔了出去。
但马上,另一根略细一些,但比肛塞要命得多的东西,狠狠插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不讲信用……你不讲信用!不要脸!呀啊啊——!”
在绝望和恐惧的尖叫中,赵如龙揪紧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紧紧压在沙发靠背里,一边抽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开始了今晚预计的最后一次冲刺。
十几分钟后,用饮料洗干净鸡巴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挪开茶几,离开了包厢。
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他脸看了一眼走廊另一头仿佛是赶过来想要救助一下女伴的男尸,冷笑一声,转身走掉。
合作?去你妈了个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