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充满电的手表里总算又听到了熟悉的嗓音,轻喘着报了平安,“小艾,我没事了。我换到新地方,躲好了。你放心吧。”
李小艾高兴地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她说着把泪花擦掉,掀开被子,拔掉充电线,“你睡吧,我也去找地方睡了。明天有空我再呼叫你。你记得准备好故事,给我好好讲几个。”
“哦。一定。”
把最后一口泡面汤喝完,李小艾感觉身体比来的时候轻快了许多。她蹑手蹑脚顺着原路爬出去,贼一样悄悄打开房门,沿着墙角猫腰一路溜达,钻回了那个臭哄哄的小巷子。
这种时候,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她忍着恶心,仍从边缘的缝隙踮起脚尖侧身往最里面移动,一路找到那个刚才让她幸运躲过一劫的垃圾桶,打开盖子,迈进去,把盖子托回。
她再次蜷缩成一团,不过,调整了一个比上一次舒服很多的姿势,还用出门前带来的小靠垫枕住了脖子。
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之前,她闻着鼻子里快要让嗅觉麻痹的臭气,想到了一个颇有点恶心的比喻——感觉自己好像一坨缩在屁眼里的大便啊……
然而洗干净的屁眼,可比经年累月没人收拾过的垃圾桶好闻多了。
“呃……真的不臭诶。”田静子嗅了嗅伸到自己鼻子前的手指,“这股香香的是什么味道呀?润滑油的吗?”
“嗯。”韩玉梁随口回答了一句,掀起碍事的被子,把雄壮的下体凑到她已经被充分扩张过的肛口外。
本来打定主意裸着直到上天离岛的田静子,在知道最近的女区只有冷飕飕的天台后,乖乖问许婷去隔壁房间搜了一床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肉体,趿拉着拖鞋上来领日。
她也很想努力让自己沉浸在男友死掉的悲伤中,不要显得太负心薄幸。
可在卫生间洗屁眼的半个小时里,她被这个姓韩的男人从头玩弄到脚,坐在马桶上后庭喷水的同时,肉壶也在噗滋噗滋地潮吹。
补充了足够水分后,她简直被韩玉梁玩成了一个会抽筋的喷壶。
她以有水往外喷为标志来计数,都整整高潮了九次。
要不是上来后被楼顶的风吹清醒了几分,她都快忘了自己男朋友长啥样。
或者说,她都觉得身边这个就要干她屁眼的男人更像男朋友多些。
这让田静子有点沮丧。
不过这种时候,沮丧什么的,也没个屁的意义。她抿了抿嘴,扶住柔邦邦的水泥墙,踮起脚尖把大腿张开到更大,小声说:“你轻点啊,这个……可比手指头粗太多了。”
她现在已经很清楚韩先生的直径,用下体亲自体验过,在卫生间还上手摸了,好奇看了。潮吹到第三次,她就忍不住想把那玩意往自己下面塞,羞耻得浑身哆嗦。
现在,她的子宫口依然饥渴到刺痛,很想让那根大棒棒塞进来,噼里啪啦给她捶几下。
但人家再怎么温柔耐心,为的也是分,她尻里没分了,就不如屁眼值钱。
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韩玉梁松开手,准备插入,被子就滑落下来,显得碍事无比。他皱了皱眉,干脆把一股阳刚内力传进去,烘热她的身子,然后将被子掀到了地上。
田静子低声惊呼,刚伸手想捡,就发现身上暖融融的,风吹也不觉得冷,脸颊甚至热到微微刺痛。
“你……做了什么啊?”
“神奇的按摩。”他笑着回答,龟头重新对准她已经非常滑溜的屁眼,稍稍前压。
敏感的尖端传来括约肌包裹着向外推挤摩擦出的快感,他愉快地喘了一口,往更深chu插入。
伞棱的部分很轻松就通过了细密褶皱围绕成的菊轮,他兜住她的乳房,抱起她上身开始抽送,心里很满意当初的选择。
如果截了那个疯婆子8号,他肯定享受不到这么轻松愉快的交欢氛围。
他喜欢这种连半推半就阶段都不存在的痛快姑娘,所以他愿意自己爽的同时送她多去几次。
以他的手法,和田静子那相当优良的敏感度,难度实在不大。
田静子也很快就投入到这场其实颇不正常的性爰中。
寂静的废弃都市,阴暗的公寓楼顶,火热的赤裸肉体,清冷的潮湿夜风,黏滑的紧窄屁眼,粗大的坚柔阴经。
一种脱离了人类文明的解放感充斥在心胸,让她想要大叫,尖声呼喊,来排遣直肠被磨擦生出的强烈快感。
但她没喊,只是小声呻吟着,隔一会儿腰,调整一下粉白桃尻的角度,让屁眼中还没被碾磨的嫩肉享受到龟头的冲击。
前面的粉蛤在快感中不住开合,大量的淫液垂流下去,滴滴答答落在她的双脚中间。
她低下头,看着那一滩水痕,不自觉呻吟得更加急促。唇瓣上微微发痒,她这才意识到,唾液掉了下去。
她赶忙往回女干,可羞耻的粘液已经被重力拉扯下去,掉在距离淫水不远的地方。
胸部积蓄的快感仍在涨潮一样堆积,田静子隐约觉得,身后男人的手说不定真的有魔力,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会在他简单的扭搓下被快感炸碎,绽放成两朵嫣红的花。
很快,爆发性的高潮降临了。
她捂着嘴巴发出沉闷的尖叫,乳头并没真的炸开,但快感奔流就像变成烟花一样,明明屁眼并不是正常的性器官,她却还是在男人阴经的抽送中沉溺、崩溃、一股接一股的喷射。
一次这样的高潮,她就再也站不住,变成跪伏在被子上的柔顺姿态,小狗一样承受依旧有力而迅速的抽插。
而强度至少在这个以上的高潮,她累计来了六次,屁眼的分数才真正奉献出去。
趴在被子上抽搐的时候,田静子看了一眼手表,对失去的分数已经没了在乎的力气。
“老韩,女的还剩57个,让我……当第150个走的,行吗?”
韩玉梁用带来的湿巾擦了擦余韵犹存的肉棒,估算了一下今晚战况的激烈程度,趴下把她还在痉挛的大腿分开,用手指玩弄着红肿的阴蒂,微笑着说:“可以,我就一直把你玩到再有六个女人离场好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