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做爰吧。”拉奥塔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之后没办法总在一起行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最后,我在这岛上干了那么多女人,但我还是想和你做爰,错过了,我会后悔。我不想带着后悔去死。苏玛,来,咱们干吧。”
苏玛不是没被男人追求过,但这么直截了当的“情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理所当然有点慌,靠着墙很紧张地说:“这……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多半就要死了。”拉奥塔板着脸,望向窗外,黑漆漆的眼睛映衬着黑漆漆的天空,“我本来想,咱们联手,一路存够安全的分数,等到最后游戏有什么变化,就躲起来自保,等胜利。结果,这岛上厉害的混蛋太多了。新地图……男人之间也要战斗,我没信心赢到最后,苏玛,跟我做吧。”
苏玛低下头,轻声说:“可是……女区还很远呢,现在过去吗?”
“不,不必过去。”拉奥塔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我射在外面,这样不会有什么分数变动,你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为什么……呢?”苏玛还是抓着胸口的衣服,声音变得更小。
“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拉奥塔笑了起来,深色的皮肤把牙齿衬得格外雪白,“我想和喜欢的女人做爰。”
这里是男区,如果真的射精进来,对应部位的分数反而会加倍,从他身上夺走。
“我……怕你忍不住,会丢分给我的。”
“不要紧,你的阴部只有8分,我赔得起。”拉奥塔的眼睛转回到她身上,走近,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凝望着她依然有些害怕的神情,说,“苏玛,我不想强迫你做爰。我在这岛上已经强石更了太多女人,我不需要那种纯粹的肉体高潮。答应我吧。”
心底还是充满了对男人的恐惧,可苏玛从拉奥塔的话中,莫名听到了类似遗愿的味道。
她不懂,拉奥塔为什么如此悲观。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得到胜利,就一定会被强暴,而如果想要胜利,拉奥塔就必须振作起来。
这种判断,不需要多么活跃的思维能力也能想到。
于是,她点了点头。
在残樱岛上,女人的贞操和男人的性命,都像是森林里的落叶一样卑贱而不值一提。
给他,也没什么不好。早晚要痛,不如,痛得心甘情愿一些。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爰的chu女。”拉奥塔笑着咕哝了一句,然后,紧紧拥抱住了她。
苏玛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但她松开手,很快抽出腰带,丢到了地上。
“让我来帮你脱。”拉奥塔喘息着拉开她的胳膊,举高压在墙上,粗喘着把她吻住。
他大概从没有和人温柔地做过这种事,动作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但她根据这些天的旁观来对比,多少能安慰自己,他已经在非常克制自己的力量了。
起码,衣服是被一边啃咬亲吻一边扯下去的,没有碎成破布,乳房也是被捧在手上放进嘴里含着,而不是打成紫红色后攥住乱扭。
苏玛拼命在脑中驱逐着拉奥塔强暴女人的记忆画面,可还是无法控制,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口中紧张地战栗。
心率在飙升,她很确定,这并不是因为快感。
拉奥塔抬眼瞄了瞄她的样子,放开乳房,放开她的手,双掌从两侧腋下抚摸,想要把她捧起来一样托住紧绷的赤裸大腿。
“拉奥塔,要……开始了吗?”她顺着她的力量抬起一只脚,靠着墙向外突出自己的胯下,尽管最娇嫩的部位还谈不上湿润,但她不敢说。
“这样开始你一会儿就走不了路了。蠢货。”他骂了一句,蹲下去,舔舔嘴唇,凑向她形状饱满,色泽在洗澡之后变得非常娇艳的花瓣。
他的舔舐和他其他动作一样粗鲁,充满力量感,那条舌头就像是在侵略她神秘花园的敌军,迅猛地分开柔软的外唇,在缩紧的膣口外大范围的扫荡,唾液化为占领的旗帜,迅速遍布她的下体。
可再怎么粗鲁的舌头,也不过是舌头,没有长刺,毫不粗糙,想用舌头舔死人,只有在古早的东瀛漫画中才能实现。
而现实,是苏玛有了快感。
那毕竟是最敏感的区域,舌头在那边乱划,就像是不会玩扫雷的人拿鼠标瞎点最高难度的图,怎么也能碰上一大片。
“啊……”她抬起的那条腿搭在了拉奥塔的肩头,嘴里的喘息声变得陌生,紧张和不安依旧在,但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苏玛垂在身边耷拉了一会儿,忽然支撑腿的膝盖因为快感一阵酸软,差点失去平衡,赶忙按住了拉奥塔的头。
这个动作在他们的家乡极为无礼,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急忙放开,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有他妈什么关系,苏玛,抓住我的头,舒服你就叫,咱们是要做爰,不是在桌子边坐着吃咖喱!”拉奥塔抬起头瞪了她一眼,双手拇指压在她阴唇两侧,剥出了中间那个娇嫩的小豆,“听着,你不像个婊子一样尖叫,我就不停下。”
说完,他张开嘴用舌头贴着阴蒂一舔,就把她最敏感的花包女干进了口中。
“唔……”她听他的话,按住了他的头,靠着墙稳住身体。
她也确实有了快感,很强的快感。拉奥塔非常有力,舌头十分灵活,她的阴蒂被女干到凸起充血,包皮后撤,尖端被连续直接刺激,愉悦感一波接这一波源源不断。
她感到身体好似在上浮,除了唾液,另外的润滑出现在下体,直到此刻,她才有了一种自己是在做爰的真实感。
几分钟后,令人迷醉的幸福眩晕冲向脑海,苏玛的手在拉奥塔浓密的头发中蜷紧,发出了尖细悠长的呻吟。
但这显然不符合他的要求,他抱紧她出了些汗的屁股,继续疯狂地舔,仿佛要用舌头把她的阴蒂磨平。
苏玛昏昏沉沉地靠着墙,拼命在想,婊子到底应该怎么尖叫。
她试着叫了三次,但始终不敢大声,毕竟,要命的游戏,还在进行着。
不过拉奥塔放开嘴巴,站了起来。
她气喘吁吁地重新用双脚支撑身体,望着他,小声问:“我叫对了吗?”
“没有,因为你不是婊子,而是我的小蠢妞。”他舔了舔唇边的爰液,一把抱起她,将她摆在了桌上。
旋即,那根早已勃起的坚柔肉棒,就猛地戳进了她柔软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