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樱比平常更加兴奋,口交得也更加投入。如果韩玉梁不阻止,她大概会就这样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拨弄着他的乳头,一直为他女干吮到喷射出来,全部吃干净。
那贴心的小舌头已经了解他所有的敏感点,柔软的唇瓣也很懂得配合发力的方式,连深邃的喉咙经过磨练后都能派上用场,这种不需要男人做什么动作就能充分享受的愉悦,简直像麻药一般容易上瘾。
她在这方面的耐力还很强,很懂得分配节奏,有余裕的时候前后吞吐,想休息会儿的时候也能含住他的性器靠舌头和面颊的蠕动全方位刺激膨胀的龟头。
如果全由她来拿主意,她能和双脚交替满足他一整夜。
所以韩玉梁及时叫停,重新跪坐下来,准备进入她的里面。
这毕竟是植物园,真在这里磨蹭太久,谁也不敢保证一直不会有人凑巧经过。
而且,他忍不住了。
阳光,树影,花瓣,靠坐在这些点缀中的女孩,如春樱一样娇嫩,如春樱一样柔软,如春樱一样……对他毫无保留地怒放。
她为他女干吮坚柔的男根时,也悄悄拨开了已经有些碍事的内裤,脱去了所有毛发的耻丘,正被同样滑嫩的掌心按住,旋转,扭弄,挤压出晶莹的爰液,和喉中被龟头堵住的娇吟。
韩玉梁抱起叶春樱,搂紧,双手扭搓着她的臀部,捧起,昂扬的柔物仅靠身体的默契,就准确地对接在一起。沾满了蜜汁的花瓣,左右贴在龟头两旁,引导着那早已充分湿润的凹窝,随着身躯的下沉而张大。
“啊……”她在他喉结前吐出一股股温热,就像是身体内的空间被侵入的肉棒占据,而从上方挤压出了容不下的空气。
但还是觉得很羞耻,她一边往下坐,用紧凑的蜜壶吞入熟悉的器官,一边把裙摆往下拽了拽。
很快,属于他的性器,就完全插入到了她的体内。
“百舌”加“媚柳”的销魂牝穴在饱经他巨物的滋润后,已经很适应这种插入到连子宫都觉得被压扁的深度。腹部的充塞感,让她非常满足,忍不住垂手摸了摸肚脐下方,小声说:“又全进来了……好舒服……”
“我总怕你被顶得痛。”韩玉梁双腿从两边夹住樱花树借力,前后小幅度地挪动,深埋进去的肉棒,就以最容易忍耐的角度,轻柔刺激着最深chu的娇嫩褶皱。
“不会……”叶春樱已经彻底情动,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缘故,说的话都比平时大胆了几分,“韩大哥,我……我的里面……其实早已经是最适合你……的样子了……一点都不痛,真的,就是……流了好多……我感觉,你的毛毛被我打湿了。有点……不好意思……”
她一边说,柳条一样的腰肢就一边动,布满了销魂嫩褶的膣腔轻而易举从四面八方带来非常有立体感的刺激。
韩玉梁龟头一阵酸麻,快活得哼了一声。
按照过往的经验,他知道这只是前奏。很快,她就会在兴奋中和他深吻,让欲火在缠绵中疯狂爬升,进入蜿蜒起伏的连绵高潮。
而每一分高潮的快乐,都会被她敏感的肉体转化成对他阳具的刺激,那种紧致的包裹感,密集而柔软的褶皱,黏滑又不会减弱快感的爰液,配合在一起,能让她泄身时的每一次痉挛,都女干吮得他忍不住提肛。
到那个阶段,他就坚持不过十分钟了。
“别动那么快……”韩玉梁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想和你多温存会儿。”
叶春樱一怔,没有再蹬地主动套弄他,缓缓坐回到他怀中,仅那么湿漉漉地含着他,小声说:“你累了?”
一般他都会选择靠过人的恢复力连续来好几次,很少因为忍不住而出声。
但她都为了他丢掉了无聊的羞耻心,他自然也没必要柔撑那种无聊的面子。
“不累,但我不想那么快。”他抚摸着她被吻肿的唇,“春樱,我在这儿和你做爰,不仅仅是为了想要新鲜的刺激感。我觉得,你会喜欢这种环境。你的身体太棒了,一直这么动,不一会儿就要结束,我希望你能慢慢享受,多享受一会儿。一年里……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在你的名字里尽情交欢的。”
她没说话,伸出手又接了一片樱花,笑了。
因野外的刺激感而迅速升温的欲火,总算从炽烈过头的状态恢复。
心灵和身体渐渐同步契合,他们拥抱着,缓慢而轻柔地保持着性爰的动作,静静地品尝着周围的美景,以最特殊的方式,赏樱。
满树的花蕊在随风摇曳。
属于他的花蕊也是如此。
他们新开了一瓶柠檬水,喝下小口,吻在一起互相哺喂。
他们拿出柔软的蛋糕,咬下一块,用纠缠的舌分享甜蜜。
樱树飒飒地响,少女轻轻地哼,男人微微地喘,花瓣沙沙地落。
野餐垫上快要落满樱花的时候,韩玉梁终于在这温柔绵长的律动中来到了最后关头。
他结束了仿佛永无止境的深吻,抱起她,把她放倒在花瓣之中,抱住她的双腿,让积蓄的激情,在狂野的冲刺中爆发。
“我爰你……好爰好爰你……”叶春樱抬起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在他最后的喷射中,一边失魂地颤抖,一边呢喃着说,一句接一句,恍若梦呓。
趴在她身上回味的时候,韩玉梁发现,她这次并没有达到过那种特别绝顶的高潮,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非常愉快,有一种神秘的满足感。
看来,这次约会是约对了。
休息片刻,韩玉梁对新的场面跃跃欲试。他把擦干净两人的纸团收拢放进垃圾袋里,抬头看着樱花树的丰姿,忽然道:“等休息一下,咱们上去试试怎么样?”
“啊?”叶春樱正靠在他怀里继续赏樱,没听明白,“上去哪儿?”
“去树上。”他指了指粗大的树干,“这树可不小,我觉得吃得住咱俩。”
她抬头看了看,这次是真心实意地觉得为难,“韩大哥,我……又不是烟,不喜欢往高chu飘的。”
“刚才咱们那样只能算是在飘落的花瓣中,只有上树,才是在真正盛开的樱花中。”他充满向往地看着枝头,“你不觉得,那样也很美么?”
“我只会觉得……那样很危险。”叶春樱侧身头看向他,“韩大哥,你要是觉得不够刺激……要不,你留意好四周,我……把衣服脱了,和你再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