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花……就是植物的性器官啊。
正当这个莫名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韩玉梁的唇舌离开了发胀的乳房,跳跃去了更私密的地方。
羊绒裙被拉起,抱稳她的腰后,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她另一颗更小也更娇嫩的花包上。
叶春樱短促地叫了一声,旋即紧紧抿住了唇。
在这个不正常的地方,他用最正常的方式亲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深chu的嫩肉一阵紧缩,伴随着娇媚的呻吟,白色裤袜上破口的下侧,被一道微浊的细流染湿。
他耐心地舔舐着她的阴蒂,舌头贴在柔嫩的突起上,压着外皮上下滑动。
“韩、韩大哥……已经……很湿了吧?还不可以吗?”
无视了叶春樱的催促,他继续用唇舌按摩着她的小豆,一直到她轻声尖叫着握紧双手,双脚把枝杈蹬得都弯了,才意犹未尽地拖长一道银丝,站了起来。
他要让她在这片樱花中尽情高潮,不是那种温婉连绵的,而是一浪高过一浪的。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悄悄用上了“情波漾”的内劲,温暖的真气丝丝缕缕渗入她胸腹的穴道,让她被花包围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
韩玉梁知道,进入这种状态下的她,他八成坚持不了多久。
一直在抽空研究女性房中术的她,下体的肌肉已经能随着高潮的强度自行做出变化,巅峰绝顶时那种根部被钳住,无数小舌头缠绕着旋转女干吮的销魂滋味,绝对担得起榨汁这个词。
所以他上下挪动腰胯,先让龟头贴着湿润的肉缝移动,摩擦还很敏感的阴蒂。
在樱花树上的叶春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绑住,那种好似被禁锢的微妙慌张,又透出一股病态的魅力。甚至让他忍不住想像,如果一道道柔软的绳索缠绕在这双白丝包裹的腿上,会是怎么样的诱惑。
一片花瓣飘下,落在她被拉扯变形的领口上,恰巧被乳头上残留的唾液粘住。
他喘息着趴下,用牙齿轻轻夹住花瓣和乳头,腰背一弓,龟头终于贯穿了湿滑紧凑的蜜壶,刺入到这棵树上最美妙的花蕊中。
“嗯啊……”她蹙眉叫了出来,过于充沛的前戏让她被插入的瞬间就有了一次小小的爆炸,颤抖的身躯摇动几条被连累的树枝,洒下一片小小的樱吹雪。
即使是韩玉梁,也不敢在树上大开大合地抽插。他稳住身形,谨慎控制着重心,扶着她的腰,轻柔的律动。
恰好有金色的光斑落在他们结合的部位,抽出的肉棒和翻出的嫩唇都因为爰欲体液的缠绕而晶晶亮亮。
他每次抽出,樱花中就传来她低柔曼妙的气音,他每次插入,枝丫便跟着摇晃,让几片粉瓣缓缓飘落。
树皮谈不上光滑,可以预见,这价格不算便宜的羊绒裙后背要被挂出不少瑕疵。但韩玉梁觉得很值得,他所沉浸在的美景,不是用钱能买到的。
“哼嗯嗯……”她的呻吟越发娇媚,包裹着他的桃源也越发湿润,那复杂的结构开始受本能和房术的催动,层层叠叠女干吮着他滑动的龟头。
“哈啊……”他舒畅地吐出口气,腰后追逐着快感开始加速动作。
沙沙的轻响中,渐渐混入了唧唧的水声。
销魂的源泉承受着迅速加大幅度的戳刺,女干收掉其中的快感,把力量传导给身下的树干,樱花随之摇曳,周围便又下起了粉色的雪。
秒速五厘米。
对樱花来说是飘落的急速,对花蕊中进出的性器,却不过是比较舒缓的节律——只因滑动的距离够长。
那肉棒缠绕着充满生命力的血管,那穴口流淌着充满包容力的粘液,抽出,突入,飞溅出的细小水滴,随着樱花一起飘下,落地。
细小的战栗从最深邃的地方起源,迅速在紧密的褶皱中扩散,当插入的前端传来好像被真空女干住的舒畅,韩玉梁知道,叶春樱到了。
她像是哭泣一样颤声呻吟,蹬着树干的靴子绷直了脚尖,雪白裤袜包裹的臀部离开了粗糙的树皮,向着他迎凑过来。
这一刻,她变成了枝头随时可能被风吹落的樱花。
而他,正在那蜜溢花蕊深chu,凝望着这妖艳的绚烂,亢奋地喷发……
韩玉梁本以为自己是来找新鲜的刺激感,叶春樱本以为他是来找新鲜的刺激感,可当一切结束,他们却发现,最后得到的,远比所谓的新鲜刺激要多。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在树上拥抱着平复的时候,她轻声继续用那三个字表明心迹,而他,不自觉脱口而出了一句——我也是。
他还不太习惯同样的三个字来回答,因为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所了解的,那三个字其中蕴含了一些宣誓和忠贞的意味,总觉得是非常严肃的一句话。
不过“我也是”这三个字的效果似乎也不差,开车回去的路上,叶春樱难得一见地打开了车内的播放器,用轻软的鼻音跟着哼了一路的歌儿。
被撕坏的裤袜,被挂破的羊绒裙,都被她满不在乎地丢到了脑后。
总的来说,一天的约会还是很愉快的,但他和约会这个词好像微妙的有些犯冲,就没有哪次约会,能风平浪静的善终。
回去刚一进家,许婷就神情古怪地迎了上来,给他接过外套挂上之后,先是调侃了一句:“不用为了省钱,把约会的最后步骤放在家里吧?”
叶春樱微笑着回答:“可家里比酒店舒服很多啊。”
然后,许婷就收起了笑容,“那正好,我还说你们要是不回来,我不通知正事儿算是工作失误,通知你们又可能打断好事,正发愁呢。”
“又是什么事儿?”韩玉梁刚换好鞋,眉毛顿时拧到了一起。
“叶姐,你不用费劲破解陆南阳的账号了。”
“嗯?”叶春樱一怔,“你们找到陆雪芊了?”
许婷摇了摇头,很严肃地说:“是陆南阳来找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