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细高亢的呻吟,回响在狭小的房间中。
韩玉梁停下动作,抚摸着肩头颤抖的脚掌,丝袜里藏着染了红色的趾甲,他一根一根捏过去,享受着少女痉挛的尻肉对整个龟头的女干吮。
短时间的混乱之后,他很快就找回了状态,并施展浑身解数,开始弥补之前操作的莫名失误。
不能让初尝交欢滋味的姑娘体验到人间极乐,他费心费力创下那许多房中秘术做什么?
“舒服么?”他把肉棒抽出几寸,在咬紧的膣口缓缓研磨,垂手将大腿根部的丝袜口子扯大一些,运力一撕,断掉了碍事的内裤。
“嗯。”葛丁儿还挺害羞,用被角蒙住脸,在里面点了点头。
从忍不住尖叫开始,她就把自己的脑袋盖住,宁肯闷出一头汗,也不愿意让那羞耻的淫声传出去。
他用指甲顺着饱满的大腿划向膝盖,紧绷绷的丝袜应手而开,把大片柔软的肌肤裸露在外。
这种丰腴圆润的姑娘,就是要欣赏她在一次次冲击下肉波荡漾的媚态,才能搔到痒chu,让他更加开怀。
抱起她双腿并拢一chu,他加大幅度,深插浅抽,歪头瞄了一眼,那几点梅花一样的落红,总算被四溢垂流的爰液冲染成淡淡粉色,不必在意。
冲顶百余下,他将葛丁儿摆成侧躺,微微向上提起半拉浑圆屁股,对准毛茸茸的凸起耻丘一阵猛刺,二指捻住充血阴蒂,轻轻松松把才冷却几分的肉体重新送回炽热的情欲顶峰。
前后换了五六个姿势,摆弄着她泄身了至少十几次,韩玉梁才稍感平心静气,把她丝袜扯掉,抚摸着颇为肉感的脚丫,抽身而出,在她被淫液染溻一片的耻毛上,喷出了大片浊浆。
他一贯擅长后戏,即便事前稍有不愿的小娘子,往往也敌不过他事后的悉心温存。
可今天他忽然没了那份殷勤的心,只是抽纸为她擦拭干净,就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
经过刚才两个小时香汗淋漓的测试,韩玉梁此刻很确定,自己中招了。
那个武本卡加米,竟然只用了两次治疗的四个小时,就对他造成了非常明显的影响。
可这影响到底具体是什么,为了什么目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依照造假的资料,为的是治疗性瘾症,那么应该切断的就是性欲,让他心理上失去对女人的兴趣和渴望。
但他对叶春樱的欲求依然旺盛,甚至可以说,两人关系飞跃之后平缓起伏的曲线,反倒有了一个股票牛市一样的奇怪上涨。
就像是把他对其他女人的渴求,都集中到了叶春樱一个人的身上。
真要是如此,那就算叶春樱是个天赋异禀的超强榨汁姬,也免不了要被他这个闺房怪物折腾到体虚气亏,红颜薄命。
他一直都知道,玄天诀这种阴阳调和的奇诡内功所带来的影响,和他血气方刚时大肆修炼的房中术提升的欲望,其实有大半都被他主动隐藏在了心底,并未真正彻底肆无忌惮地释放过。
那对娇弱柔嫩的女人,是很伤身的事。
尽管一个出手狠辣的淫贼如此宣称有些可笑,但他一直认为,自己本质上还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难不成,这种自制也算是心理上的毛病吗?
可就算如此,他完全没有对武本医生提起过啊。这种他自己都很久没往心里惦记过的陈旧秘密,就连叶春樱都不知道——他担心要是让她知道,会拿出牺牲精神整夜整夜骑着他榨汁。
那女人难道会读心?
如此思索的功夫,葛丁儿已经倦极而眠,红扑扑的小圆脸上挂着甜滋滋的微笑,就像是刚听到初恋情人愿意和自己交往的小女生。
他调整了一下冷风的温度,拉起被子为她盖好,穿戴整齐,换到旁边凳子上坐下,怔怔发了会儿楞。
不知为何,他的视线缓缓转到了窗边墙壁挂着的那面镜子上。
很朴实的梳妆镜,原来在叶春樱的衣柜旁边,其他的东西都不在了,但镜子还留在那儿。
他起身走过去,站定,弯腰,对着里面那张属于自己的脸,皱眉,凝望。
心如明镜台。
明镜台最重要的是当然不是台,而是镜子。
武本卡加米作为“镜”,映照出的,究竟是人心的什么?
他忽然想打退堂鼓。他觉得,也许去摸武本医生底的这个任务,应该交给汪媚筠那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去办……
“抱歉,我拒绝。”
“喂,你求我办事的时候,我可没这么不客气过吧?”
不愿意电话里说,韩玉梁当晚就直接杀去了汪媚筠的香闺。
已经取消休假的她刚刚下班不久,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来得及换,性感的一步裙下,黑丝长腿交叠在一起,毫不遮掩地散发着性感的魅惑——和她脸上的部分形成了鲜明对比。
单纯看脸,汪媚筠这会儿显得非常疲倦,一贯精致的妆容都没有及时补上唇膏。
她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帮你,阿梁,一个呢……是我实在没空每周拿出好几个小时去跟案底清白的普通心理医生聊天,另一个,你知道我有多忙的吧?那些一个电话就能解决,或者晚上跟你上一次床就搞定的小问题,我很高兴效劳,这种需要大量时间的,就还是算了吧。l-club正是最慌乱的时候,好多小‘主办者’已经退出,我能找到的线索非常多,还有s·d·g配合,我都恨不得去学分身术了,哪儿有空啊。”
“真正的理由呢?”韩玉梁毫不客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