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呋……”
陆雪芊连娇喘的声音,也尽力压得很轻。
如果韩玉梁不是经验丰富而是个愣头青,兴许都感觉不出她刚才的那次高潮,只会想,她怎么忽然开始夹了。
这种忍耐克制对他来说是好兆头。
情欲就像洪水,强筑堤坝阻拦,只能解一时之危,却会给下一次的汹涌澎湃积蓄更多力量。
所以堵,永远也不如疏。
越堵,最后的爆发就越强,甚至一溃千里。
这是陆雪芊第一次主动撤掉冰清诀,意味着,韩玉梁不需要强攻出一个裂缝,就能在她的堤坝内外穿梭自如。
他自然要珍惜。
舒缓动作压着花心轻柔研磨,等她从泄身的滋味中渐渐恢复,韩玉梁捧住臀尖,将身子蹲低,换个角度往上戳刺,低头观赏着每次进入在隔邻被他撑胀隆起的嫩红屁眼。
陆雪芊依旧静静趴在桌上,像是把自己化做了一个精美绝伦的摆件。
但与外部的平静相反,她紧凑湿润的内部,没了冰清诀的镇压之后,随着那一次简简单单的泄身,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一道褶皱都在动,顺从着本能的需求,层层叠叠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内收吸吮,时而外放推挤,几百次过去,渐渐找到了纯粹的肉体默契,与龟头的方向恰恰相反,每次进出,都磨得极为酣畅。
韩玉梁也快活得很,说到底,交欢时男人最爽的地方就只有鸡巴顶上那个大蘑菇一样的头儿,那儿舒坦了,全身都跟着舒坦。
两人在桌边看似平平静静,一个缓抽慢送,一个趴伏不动,那湿泞之地绞缠摩擦出的熊熊欲火,却已无声无息焚烧在双方四肢百骸。
“呜……”
也不知是有意小股泄洪,还是没了冰清诀后孱弱许多,陆雪芊一声轻哼,把头用力一压,修长脖颈后都突起了关节的疙瘩,发髻根儿上落下几滴晶莹汗珠,小小屄洞将鸡巴一攥,丢了。
韩玉梁伸手去翻她,想看看她这会儿的脸。
她自然不肯,双臂将他挥开,反而把脸埋得更深。
这番“交手”中,那润嫩玉壶将他阳物握得更紧,花芯鸡冠似的肉包盯着马眼扭扭蹭蹭,到叫他精关一麻,险些喷出去。
还不知道射了的话有没有下次,他不舍得这就收手,索性向外缓缓拔出,用龟头在外面压着她最敏感的阴核轻蹭,柔声道:“雪芊,我瞧你腿也软了,不如去床上吧。”
陆雪芊将桌上那条腿缓缓舒展放下,双手撑着站起,点了点头。
可她走到床边,上去之后,仍不肯面对着他,舒展身体便趴在了枕头上。
韩玉梁上去抱起她腰,她便顺势摆成头低臀高的羞耻姿势,双腿分开,等他入内。
“怎么,不愿意看见我的脸么?”他并不急着回那温柔乡,仍只贴着阴核上下研磨,沉声问道。
陆雪芊把脸闷在枕头里摇了摇。
“那是不敢叫我看见你的脸么?”
她身子一僵,没有回应。
韩玉梁就在此时腰身一提,长驱直入,硬梆梆的前端对着她酥软花芯就是狠狠一顶,接着并不抽出,仍往前用力,压着她趴倒在床上,紧紧贴在一起,一边压着臀尖小幅抽插,一边附在她耳边道:“你若真能灵肉分离,那为何还怕我看见你快活的模样?”
陆雪芊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已撤了冰清诀,你便不要那么多事。我此刻……身上羞耻,不愿看你,也不愿被你看,这不过……是我在还债,今夜过去,阳阳便不欠你,你也莫要再去骚扰她。”
“男欢女爱,连视线都不相交,那与日条死鱼有何分别?”他仍伏在她背后纠缠,一来是想听她有了快感后话音拨弦般颤的难得妩媚,二来,也是稍稍分心,好延迟久些。
这个姿势她双腿并着,阳物仗着够长从臀肉当中探过去斜斜插入,不仅腔子变得分外紧凑,裹得也是密密实实,舒畅非常。
加上此前强忍了许久,真放开来猛突猛干,怕是不出三、五分钟就要灌饱了她。
不听她回话,韩玉梁略一思忖,又道:“陆仙子,你应当也感觉出来了吧,我这宝贝,状态还是有些不对劲。”
“嗯?”她这才侧头转脸,蹙眉将下体夹了夹,被撑得心尖一酸,鼻后溢出一声轻哼,忙开口道,“这不是还硬得很么,比先前那些日子……好像还大了些。”
“对,可都已经半个时辰了,我这也没觉得要射。该不会是矫枉过正了吧?”他估算了一下位置,伸手打开床头的按钮,电动的托板立刻起起伏伏波浪一样晃动,让她的裸体也随着不住荡漾,不需抽插,便能舒爽。
陆雪芊抿唇哼了几声,脚尖勾起长腿笔直一挺,又忍耐着丢了一次,才急喘道:“我只管……帮你治好阳痿,要是硬了软不下去,与我……何干。”
“我就是觉得你情欲泛起之后的样子极美,你叫我看着,心里亢奋,兴许就出精了。”
“有什么美的……”她竟像看过似的,闷声道,“面红耳赤像只猴子,眉目皱起简直丑陋不堪,你担心出不来……就卖力去动,我可以暗中使劲。”
说着,那湿漉漉吸在阳物周围的肉壁忽然将他嘬住,与高潮时候的紧缩还不大相同,能明显感觉到,她在控制着自己下体的肌肉,收拢到一起来为他加强刺激。
韩玉梁赶忙悄悄放慢速度,换个思路,颓然道:“雪芊,我这阵子对身边女子有心无力,丧气得很,导致我现下极不自信,你不让我看着……我根本不清楚你撤掉冰清诀后与我交欢是什么感受,我担心你那些湿润和泄身,都是为了治疗装出来骗我的。既然你对我还是心存芥蒂……罢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吧。陆南阳那边,我保证不会主动骚扰,你……去洗洗身子,咱们休息吧。”
他说着往外抽开,坐在她身旁,水淋淋的肉棒晃动两下,掉落一滴黏嗒嗒的汁。
这不只是以退为进,还顺便争取到了休息一下的机会。
他相信陆雪芊不会半途而废,她这人说了今夜,明早太阳出来之前就绝不会走。
陆雪芊轻轻叹了口气,拿开了上面沾满汗痕的枕头,侧身躺着,道:“我嘴上告诉你,我并不难受,也没伪装什么,还不够么?”
“不够。好听话人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