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挺怀念的。
“我说了,是不是该你回答我了?”
罗羽的眼神都有点迷蒙,她额头抵着沙发扶手蹭掉汗珠,小声说:“对,罗冰不是我的第二人格,真的就是我姐姐。但其他的你都猜错了,我姐姐……已经死了。”
“哦?”他把玩着那扁成大面团一样的肥美奶子,手指伸进折叠后腹部深邃的横沟,轻轻戳着她的肚脐,“死了?”
“嗯,为了救沈冬……死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们以前是特安局的同事,出勤的时候……遇到了……和你一样的幸存者。她们都是普通人,光靠一般的武器怎么对付得了……真正的强化适格者。我姐为了掩护年轻一些的沈冬,殿后……牺牲了。”
她红着眼眶把脸埋进布艺沙发柔软的靠背中,“我来之后……沈冬才知道罗冰有我这个妹妹,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不遗余力照顾我,连我犯下那样的错……也肯为我兜底,包庇。我就是不想再拖累她,才……痛下决心……把那些为我而来的妹妹,出卖给了你们。”
“你的演技确实不错。”韩玉梁最后顶了十几下,趁着她下体的肌肉还有力气收缩,抽出来射在她哆嗦的肚皮上,扭身坐在一旁,抓过她藏到靠背里的脸,冷冷道,“可这种谎话,解释不了你为什么如此拼命隐瞒,沈冬只是看在故人面子上包庇你的话,你需要编出个第二人格来担责任么?需要伪装出一个情人关系来糊弄我?我们搞黑买卖的,难道还会去特安局举报?你在怕什么?”
“你不懂……”罗羽发现无法像欺骗一般男人一样顺利搞定身边的调教师后,带着绝望的表情蜷缩起来,连肚子上缓缓流淌的粘稠精液都没去擦,“你强大又幸运……你当然不会懂。随便你怎么做吧……我已经没有任何可说的了。”
“算了。既然你怎么都不肯说,干脆我在这里等着,直接问她好了。”
“你敢!”罗羽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发了疯一样扑过来,伸出手就挠他的脸,好像被摁下了什么开关,忽然变成了一个泼妇。
可惜,不管河东狮还是母老虎,到了韩玉梁手下就只能乖乖当撅屁股摇尾巴的发春猫。
他随手一扭,就拧住胳膊把她按回到沙发上,乳房压着靠背,跪着起不来身。
“我为什么不敢?不过你可以放心,她不好看,不是我有兴趣的类型。我不会强奸她。既然你们关系这么紧密,我看,强奸你来逼问她,效果肯定更好。”
“呜……唔嗯嗯嗯——!”被他单手卡住了脖子,憋到脸发紫的罗羽只能发出苦闷的哀鸣,愤怒地扭动,依然无法挣脱那可怕的钳制。
“真有意思。”韩玉梁单膝压住她乱挺的腰,扳过她的脸,道,“按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我更愿意猜测沈冬就是你姐姐罗冰。可看你的眼神和态度,你对她好像又不是亲情,而更像是求不得的单相思。你原来喜欢乱伦的玩法么?”
罗羽嗓音嘶哑,几次三番的折腾和识破,让她的演技似乎也快要维持不下去,“我刚才就说了……沈冬不是我姐姐,所以……我爱她。可她觉得……只能像姐姐一样照顾我,所以不肯回应我的爱……我不想让她当姐姐,我不想的……”
其实韩玉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来了劲头非要纠缠这个很可能与他无关的秘密,但直觉不断告诉他,这可能和他身边的人有关,这次委托最后的意外收获,恐怕会比单纯的调教要大得多。
“这还是解释不了,你在害怕的事情。”
“身份败露,我就会失去她。而且,是永远失去她。”罗羽的目光黯淡下去,不再挣扎,就那么在靠背上趴着,“这里的内情,我说了你不会懂的。其实我也不全懂,想告诉你……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如果还没泄欲够,就快点继续吧。”她低下头,轻声说,“等你折腾够了,我还要收拾房间,换摄像头,不能让她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来过,还欺负了我。”
“你说的好像我已经答应放过你了一样。”
“你不放过我也没什么,你把我带走,我再用委托人的身份跟塞克西交涉就是。你再怎么厉害,也是他的部下。”
“你错了。”韩玉梁伸手把她性器外的汁液缓缓涂抹在深邃的臀沟中,指尖一刺,撑开了她紧闭的娇嫩菊花,“我是来帮他忙的,他找我干活儿,得求着我。”
“你……你要干什么!”罗羽惊慌失措地回手去捂屁眼,后背一层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韩玉梁抽出手纸拿张湿巾擦了擦,“觉得我是虚张声势?信不信我把你带走,三天后就能让你从进去根指头都受不了,变成可以用屁眼一边套鸡巴一边高潮的荡妇?塞克西还没资格完全指挥我,他付钱的活儿,我还要看愿不愿意干呢。”
“你果然……不是人……”
罗羽想趁机转过身不再背对着他,可他照样一扭胳膊,同一个招式,就把她再次压回到沙发靠背上。
这次被压制的位置更高,她的腰都搭了上去,雪白丰满的屁股往后突出悬空,随着挣扎的动作左摇右摆。
“不用那么激动,你这儿没工具也没时间,你这么深的屁股沟,不好好洗洗我也没兴趣开苞。”他捋了几下渐渐精神起来的肉棒,懒得等到完全勃起,就这么指头一夹,把半软龟头塞进了她还没干涸的湿润孔洞中。
肥厚肉壁的包裹吸吮下,阴茎很快充血到足够交合的程度,他捏住她的脖子,站在沙发上边弄边道:“我要满足好奇心,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等在这儿,等沈冬下班,抓住她直接问问。一个是把你带回去,调教到我觉得你不会撒谎的时候,让你说出真相。”
罗羽的头垂在沙发另一侧,这个姿势还被卡着脖子,让她耷拉着舌头狗一样急促地喘,才能保持大脑不因缺氧而迷糊。
这种恍惚不知为何让胯下传来的冲击更加酸麻,快感几乎是倍速积蓄。
“所以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这儿陪我做爱做到沈冬回来,我用你的命要挟她说出真相。一个是跟我走,看看你能在我手下挺多久,等坚持不住,再告诉我实话。当然,你要是现在就肯说,那更好,我射完这次,咱们就可以对彼此说声,再也不见。”
“我……已经告诉你……真相了。你听不懂……不能怪我。”罗羽的乳房也悬了空,双手不得不抓住两侧的沙发靠背,免得倒栽葱摔下去。
她说一个字的功夫,那双悬垂的吊钟奶子,就会激烈的摇晃两、三次,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就苦闷地皱着眉握紧拳头,不情不愿地高潮了。
“这答案等于弃权。那我就按我高兴的选吧。你今天中午,就不必吃饭了,我会好好把你下面的小嘴喂饱的。不知道沈冬……”
“不要!”罗羽大哭着作出了另一个选择,“我选另一个……另一个……你不能和她见面,不能……”
“可我带你走的话,她见你失踪,难道不会找你么?那我们迟早还是要见面的吧?”
罗羽的双手从沙发靠背上滑落下去,绝望地说:“我……可以留言告诉她……说我和朋友旅行去了,叫她……暂时不要找我。花先生……咱们约定一个时间吧,七天,七天怎么样?如果七天过后……我还是没有改口,你就相信我说的,不要再觉得……我是在骗你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七天,我能让你爱上一只公狗。”韩玉梁故意用业内的名言恶声恶气恐吓了一句,跟着捏住她肉感的屁股,“忍着点儿,我要加速办事了。”
“刚才……还不够快吗?”
“呵呵。”嘲弄的笑声后,罗羽马上就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快。
直到半小时后他抽出去,黏乎乎的精液倒流出来,她被摩擦到发烫的肉壁依然没有冷却的迹象,那刺痛混合着彻骨酥麻的奇妙滋味,仿佛仅靠这一次疯狂的做爱,就向她打开了受虐狂的大门。
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输的。
靠情欲逼供,用性爱审问这种纯属虚构的情节,不可能打倒她这么多年坚定不移的信念。
休息到身体能够自由移动,罗羽拿出备用摄像头换上,简单收拾打扫了一下,拿出手机,在男人的监视下给沈冬发送了留言,说心情不好之后七天需要静一静。
布置好一切,她拿起衣服,准备往身上穿。
但韩玉梁摇了摇头,一指将她点住,把衣服叠起来塞回了柜子,然后,将赤身裸体的她装进了拉杆旅行箱里,就那么带了出去。
外面已经在下大雨,电闪雷鸣。
韩玉梁拿起把伞,戴好墨镜,拖着动弹不得罗羽,顺顺利利走到了接应的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