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家一般女孩都发在社交软件上,要么就发在私密朋友圈,你丢进除了你没人能看到的地方干什么啊?
总觉得她和许婷正好相反,有网络社交恐惧症似的。
捧着手机回味了一会儿照片,叶春樱坐起来,带着甜美的微笑怔怔凝视了一会儿他,拿过旁边的保温杯,喝下一口青草茶,鼓腮漱了漱,咽下。
然后,她终于爬去了韩玉梁脚那一侧。
为了早晨方便,在比较安全——也就是说和叶春樱、许婷同床共枕的情况下,他大都会裸睡。
所以轻轻掀起被子的叶春樱,很容易就能看到他高高翘起的那根小……大兄弟。
她眨了眨眼,放下被子,“你其实醒着,对吧?”
韩玉梁一愣,睁眼笑道:“就不能是睡着觉晨勃吗?”
“你晨勃顶到被子的时候,会翻身变侧躺……”叶春樱笑着把被子一翻,堆叠在他胸前,摘下和婚纱搭配的长手套,捏住了他不老实的大鸡鸡,“什么时候开始装睡的啊?”
“从一开始。你醒的时候我就醒着。”
“呀……”她脸上一红,“那我的电子日记,也被你看去了?”
“没,”他很干脆地否认,并决定以后也不去看她都往那些地方存了些什么照片和文字,毕竟再亲密的两个人,也理应拥有属于自己的完全私密的宝贵空间,这次是巧合,就善意地隐瞒掉吧,“我一直在想你难得比我早起一次的话,会不会给我来点福利。结果你才把被子掀开,就看出我在装睡了。”
“你醒着我也可以给啊……”她噙着笑趴上来,但身体斜放在旁边,免得发硬的蕾丝压到他的龟头,“能让你舒服,是我最高兴的事。”
“先等等,好歹拿湿巾擦擦,捂一晚上了。”看她直接就要把小嘴凑上去,韩玉梁赶忙出声提醒。
可叶春樱笑了笑,眉梢眼角流露出一股仿佛穿越时空遗传自母亲的妩媚,跟着,就低下头,轻轻含住了他坚挺昂扬的欲望。
她细致地舔过龟头周围所有可能积蓄新陈代谢产物的地方,很快,就把上半段阴茎打理得干干净净,然后,温柔地吸吮起来。
迟来的热情经过了一整夜的酝酿,似乎有了奇妙的质变。
叶春樱舔舐着口中的肉棒,回手扯开婚纱背后的拉练,解开裹胸,放到一旁,接着,小小的手掌爬进柔润的乳沟,握住了自己的半边乳房,指头捻着粉嫩的乳头,一边吞吐口交,一边自慰一样搓弄。
圣洁的白纱成为了淫欲的衬底,渐渐充血的乳头在其中花苞一样立起,柔媚的呻吟在耳窝中丝丝缕缕,那水波荡漾的眼眸,仿佛只能装下他的身躯。
欲火熊熊燃烧,韩玉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转过来。”
她摇摇头,吐出肉棒,用面颊磨蹭着小声说:“那样我就看不到你了。”
“我也想亲你。”
“等等让你亲。”她低头抬眸,又将粗长的硬物娴熟吞进最深处,脖颈上的项链垂下,恰好碰着他的蛋蛋,带来一阵凉意。
项坠晃啊,晃啊,很快,红唇中的肉棒就沾满了晶亮的唾液。
叶春樱抬起头,眼中像是有亮闪闪的星星。
她站起来,提高裙摆,分开腿横跨在他身上,用那雪白的婚纱,将他大半个身子罩在下面。
不靠手帮助,正常情况很难直接把肉棒放入体内。
但他们两人的身体已经有了非常充分的默契。
她坐下来,他就运力让阳物向上挺到正合适的位置,她用大腿一压一拨,之前自己爱抚乳房所分泌的润滑,就暖暖地将他吞入、包裹。
她弯腰趴下,一边缓缓让坚挺的肉棒贯穿她娇嫩的蜜壶,一边将摩擦到微微红肿的唇瓣,送到他的面前,轻声呢喃:“还想亲吗?”
懒得多说废话,他一挺腰自下而上戳刺,冲击着她柔软紧凑的花房,抬起头就吻住了她比布丁还要柔软的美好樱唇。
他们互相吸吮,互相吞没,互相包含,在这个清爽的早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那洁白的婚纱,颤动着绽放成打开的花,保护着当中湿润的蕊,和蕊中进出的狂蜂,流淌的蜜。
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有去刻意忍耐,韩玉梁在快感升温到最高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选择了释放,而承接了他喷薄欲望的叶春樱,也就在此刻抵达了悦乐的天堂,任奔流的快感,在两人衔接而成的圆中循环。
在射精的快感余韵中,韩玉梁一手搂着还在轻轻颤抖的叶春樱,一手抚摸着垂在身侧的婚纱裙摆,忽然在想,如果这就是和女人绑定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感觉,好像倒也不坏。
能让他想象出自己老到失去欲望鸡皮鹤发时候还手牵手并肩而坐画面的,暂时只有身上这个姑娘,和家里那个小醋坛子。
看一眼墙上的表,时间还早。
他轻吻她的耳朵,抱着她侧翻躺下,拉起了被子,“陪我再眯会儿吧。”
“嗯。”她窝进他怀里,小猫一样应了一声,闭上了眼。
结果他俩都不知不觉睡着了,而优香那个急性子忘了敲门,还以为他们会和平时一样早起,刷拉一下,就直接走了进来……
被堵在被褥里的场面让叶春樱动了离开的念头,而事务所那边传来的新委托,正好给了她告别的借口。
反正这两天她已经尽最大努力旁敲侧击询问了,她觉得,浅仓美波知道得并不太多,八成都还没有优香和沙罗消息灵通。
那么,等到下次解锁情报的时候,再来看望阿姨吧。
希望到那时她能忘掉自己一大早就穿着婚纱和男友玩热情无比的角色扮演游戏这件事。
“春樱,新委托的资料整理好了么?”韩玉梁也不愿意闲着,正好听说这个任务可以黑吃黑,还是要用调教师身份出马的活儿,顿时来了劲头。
“嗯,你看一下吧。委托费用没有,最后追缴回来的赃款,可以和受害者协商分成。嗯……不是一笔小数目。”
韩玉梁点了一下手机上接受的讯息,躺在回廊上听着风铃的声音看了起来。
资料不多,简明易懂,但委托的根源竟然能追溯到大重建时期,是一桩充满了时代感的案件。
大劫难后百废待兴,基地转型世联后建立划分的各个区域都发生过不少令人咬牙切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