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与其把这称为调教,不如说是在上刑。
鞭打到浑身都是红肿印痕后,换竹条抽屁股,屁股上几乎全紫了,再用蜡油满身浇,哪里有破皮,就往哪里搓一把盐,等吕潇贞折腾累了,韩玉梁先用内功给瞿向晚消肿,跟着就用“仙针钻”在伤处内部来回刺激。
不到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瞿向晚晕过去三次,失禁了两回,呕吐了一股酸水出来,吃的面包和肉,大概被口枷封住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临离开前,韩玉梁指挥吕潇贞灌了小半盆调和液到她肠子里,用有皮带锁的肛塞堵住扣好。
灌肠液里的刺激成分,足够让她痛苦到明天准许拉出来的那一刻为止。
刚开始下手的时候吕潇贞还有点拘谨紧张,都不敢看白条鸡一样吊起来的瞿向晚。
不过等结束前她就已经基本适应,不管是灌肠还是上肛塞都顺顺当当,看眼神还有点小兴奋的样子,说不定被激活了什么隐藏的性虐癖。
虽说已经当了帮凶,但安全起见,韩玉梁等到吕潇贞洗过澡上完厕所出来,还是给她戴上了有长金属链连着的项圈。
她测试一下活动范围,勉强能开着门撅屁股坐在马桶上,不影响尿尿,就乖乖上床躺下,看着在门口站着的男人,想问什么又不敢问。
韩玉梁正在考虑之后几天的日程安排,瞥她一眼,随口问道:“有话就说,这地下一整层只有咱们三个,不用顾虑那么多。”
“你……”她犹犹豫豫磨蹭了一会儿,小声问,“晚上准备住哪儿啊?”
韩玉梁靠在门框上,笑道:“你这话背后的情绪,是勾引呢,还是害怕?”
吕潇贞靠在床头,睁大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看来她在演艺圈混不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演技不够好,也不够果断。
“当然有,是勾引的话,我就住在这儿,是害怕的话,我就住隔壁。”
瞿向晚全身整容偏偏没有做美屄,那地方瘦得耻骨外凸,阴唇内外一副饱经风霜看破红尘的模样,韩玉梁毫无兴致。
比起来,还是这个不巧被卷进来的可怜女保镖比较好吃一些。
但这个不是目标,他总不好用强,只能指望有个半推半就的机会顺势上垒,免得为了这么件小事降家里二位的好感,得不偿失。
吕潇贞打量了他一会儿,确认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后,缩了缩脖子,说:“我是害怕。”
“晚安。”他摆摆手,去隔壁睡了。
反正这个瞿向晚起码要折腾一周到十天,在成品交货之前不能放吕潇贞离开,徐徐图之就是。
行内有个大前辈说过,调教这种事,其实是双向的。
施加影响的人,往往也会受到影响。
因此圈内有句变体的谚语,叫什么“当你凝视母狗,母狗也在凝视着你”。
吕潇贞天赋不错,这阵子要是表现好,不如就介绍给奈奈训练成调教师,勤奋点的话,应该比当私人保镖赚得多,而且,只需要考虑卖人,不用担心被卖了。
考虑到灌功的消耗,近来韩玉梁打坐淬炼真气的时间比平常更多,不需要陪人睡觉的时候,便五心向天心无旁骛,拿出比一边上网一边练高出几倍的效率,疯狂扩充气海。
待到身心俱疲,才倒头躺下,睡上两个小时。
吕潇贞参加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培训,虽说身手就那样,但做饭收拾干家务之类的保姆技术已经很有水平。
吃饱喝足,她摸了摸脖子上项圈留下的红印,暗暗咬了咬牙,比韩玉梁还先一步进了调教室。
为了不让肩膀脱臼,瞿向晚最后被放低了一截,只不过额外加了一个三角木马,把她双腿分开绑到两边,拼命踮起脚尖,能让娇嫩的阴部勉强抬起一些,而要是无力坐下,向上的尖锐一线就会陷入到耻丘中央,前压阴蒂后顶肛塞,中间切割阴唇内外,痛不欲生。
尽管为了不造成太大伤口给她铺了一层薄薄软垫,一夜下来,也明显能看出她几乎没有睡着过片刻,出汗出到几乎脱水。
从昨天弄醒她让她吃了点面包午餐肉后,韩玉梁就没给她半点机会开口。
这女人娇生惯养长大,还当过小明星,就算为了保命苟且偷生了几年,骨子里依然傲得可以。
对这样的女人,有耐心的就一点点使劲慢慢往下挫磨,没耐心又不需要保持货物品质的,就是韩玉梁这套做法,先叫她吃够皮肉之苦,了解了解当前的处境再说。
拔掉口枷的塞子灌了一瓶维他命水下去,他扒开屁股看一眼肛塞周围红肿的肉,转身拿起了摄像机,“拿竹条再抽一顿,然后给她穿上母狗禁锢服,带去厕所,让她拉吧。”
吕潇贞看着瞿向晚伤痕累累的裸体正在发呆,听到后一怔,“我、我吗?”
“你是助手,这种活儿当然是你,快点去。拉完给她用热水冲一下身子,味道太大,臭。冲完直接用水管多灌肠几次,擦干带出来。”
瞿向晚呜呜嗯嗯地摇了几下头,看来是想说话。
韩玉梁把她卸下来,一脚踩在她脸上,冷冷道:“有话不必急着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在肚子里酝酿好了,我之后给你机会开口。可千万莫要说错。”
瞿向晚在自己的眼泪里晃了晃头,蹭了满脸,呜呜哼着被吕潇贞翻过来套上禁锢服,拽着项圈拖去了卫生间。
幸亏她控制体重控制得狠,就比骨瘦如柴好一点,让吕潇贞一个演过三流功夫片的,拖拉扛抱还算是游刃有余。
懒得闻臭气,放好摄像机,韩玉梁就出去关上了门。
噗噜噜,哗啦啦,淅沥沥……
痛苦的闷哼声中,瞿向晚被吕潇贞清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灌肠了足足六次,等再被小狗一样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着肛塞的屁眼,都有点儿夹不住。
韩玉梁拍了拍身边的三角木马,弯腰给她解开口枷,微笑道:“来吧,告诉我,你整容之前,到底是谁?”
瞿向晚撅着发抖的屁股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瞄一眼黑洞洞的镜头,把头发往后甩了一下,大声说:“反正不是王庭,我根本不认识她,你别想胡乱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