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潇贞有点心虚,小声说:“那个,花老大,会不会真的……有什么误会啊?”
“不会。”
韩玉梁淡定地拍了拍瞿向晚的脸,“等给你抽血,我找好关系,拿去跟解明明的DNA做个对比,结果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就是你被调教结束的时间。”
吕潇贞更加心虚,蹲下说:“那、那她……不是已经完了?”
“到时候如果出来结果和我的推测不负,我赔你一条命。”
韩玉梁站起来,伸手在头套里挠了挠脸,“给她把嘴塞上吧,今后都不需要再问她了。既然她完全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那你也可以少些心理负担。”
“诶?我?”吕潇贞指着自己,一脸迷茫。
“你吃她的用她的这么久,偶尔下不去手也正常。”
韩玉梁弯腰拎着皮带把瞿向晚提起来,双手的皮铐往钩子上一挂,放低绳子,又让她大腿根坐在了尖锐的三角木马上。
但这次,那个软垫被抽走了。
“咕呜呜——!”
坚硬的木质凸起立刻嵌入到裂开的屄肉中,这次没有了肛塞的保护,红肿的屁眼也感受到了自身体重的压迫,前后的痛楚汇成一线,气势汹汹杀向脑海。
“照说母狗是应该淫乱一点好,”他绕着瞿向晚走了一圈,“可惜我最厌恶的就是对穷苦百姓敲骨吸髓的败类,他们连活着都无比辛苦,还有你这样的畜生给他们雪上加霜。民脂民膏养肥了,还毫无悔意……”
顺着指尖,仙针钻的真气狠狠打入她被木马压着的肛门。
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抖,阴蒂都快被压裂。
“所以你不配去享受高潮的快感,我会反着调教你,让你被肏的时候只会觉得难受觉得痛,”他一边慢条斯理说道,一边凝聚出浓烈真气,施展“羞筋断”,封死了她所有通往高潮的渠道,“被卖掉之后作为母狗,唯一的功能就是伺候你的买主,你年纪这么大,不算什么上佳货色,说不定会被拿来招待客人,到时候,你就可以每天在痛苦中反省,为什么逼死这么多人,你还能心安理得。”
瞿向晚的眼里浮现出浓烈的恐惧,她拼命摇头,可身子一动,反而让木马的顶边咬入她的下体更深。
体重已经在靠耻骨承担,她疼得连五官都在扭曲。
吕潇贞后退了两步,神情复杂地看着木马上因痛苦而扭动的女体。
人的共情能力本就更容易被眼下的刺激激活。
不过没关系,韩玉梁拿起摄像机走到她身边,运起洞玄真音,淡淡道:“想想吧,她一开始打算让你替她受这种罪,为此还肯出五千万给我,我要是动心,这会儿骑在上面翻白眼的,就是你了。”
她愣了一下,跟着,面目就恢复了刚把瞿向晚从卫生间里水淋淋拖出来时候的狰狞。
他柔声道:“我猜,她平常应该不算是个好雇主吧?”
“不……算。”
吕潇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屈辱的记忆,咬牙切齿地说,“她有时候……挺变态的。她就是拿准了,我为了给妈妈治病,需要她这儿的高薪。”
“好好表现。”韩玉梁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表现好了,过后我介绍一个更适合你真性情的工作。”
“真性情?”
“我会在旁边监督分寸,这一屋子所有的道具和摆设,你都可以随便用,用在瞿向晚身上。你可以一步步毁掉她的心,碎掉她的胆,让她不用拽项圈,就母狗一样跟在你身后爬。”
他轻轻推了她一下,“去吧,有不会的地方,尽管问我。”
迈着碎步一点点挪到瞿向晚身边,吕潇贞伸手捏了捏那发抖的屁股,用指甲抠抠上面凸起的抽痕,眼中冒出了狂热而兴奋的光。
曾经不可一世对她整天颐指气使的女人,此刻就象条被吊起来的死狗,可以任她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而如果不是那个戴头套男人的一念之差,没有受那五千万诱惑……这个臭女人对她,恐怕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的。
吕潇贞忽然尖叫着双手轮流抽打瞿向晚的屁股,曲起指头在她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最后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咬住,狠狠咬出一对紫红的牙印,才喘息着离开木马,转头看向韩玉梁,“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在她身上用?”
“嗯。不恰当的用法,我会阻止你。”
“她要是觉得爽怎么办?”
“她不可能高潮,我用手法制住她了,再多快感,也只是痛楚的陪衬。达不到高潮,就是另一种折磨。”
“我知道了……”她双手拉下绳子,把瞿向晚拽高,一脚踢开那个木马,然后,把她放下解开绳子,过去拖来了一个电动坐鞍。
那个马鞍状的凳子类似于古代惩罚淫妇的木驴,当中朝天竖着一根可替换的假鸡巴,接电源后,可以十二档变速,自动抽插。
“记得接上那个润滑剂管子,不然她被锁着快感高潮不了,没几分钟下面干了,要被磨破皮搅和烂,到时候没办法出货。”
韩玉梁过去准备拍摄特写,所有需要出镜的部分,他打算都交给吕潇贞完成,最大限度减少家中女眷的醋意,免得剪辑的时候有人闹情绪。
“嗯。”激动到手都有点哆嗦,她把假鸡巴换成最大号的,接上那个软管,打开测试了一下。
嗡嗡——那根擎天一柱一边高速上下移动,一边从顶上冒出一股股润滑剂。
“呜呜呜!呜唔!嗯嗯嗯!”瞿向晚手脚都被禁锢服牢牢捆着,只能膝肘着地狗一样爬。
毕竟不是真的母狗,速度快不起来,吕潇贞很快就把她抱回来,把尿一样举着,对准那粗大狰狞还布满硬橡胶刺的怪物,弯腰放了下去。
“咿咿——!”仅仅是进入,就让完全没发情的女体尝到了几乎被涨破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