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能白吃,老大说了,你从今天开始就要学着像母狗一样生活,养成良好的习惯。吃饭之前,需要遛狗,去外面转一圈,尿一泡,然后回来。”
“呜呜呜?!”瞿向晚瞪圆眼睛,血丝密布的双目透出一股凶狠。
可惜,在吕潇贞眼中,这个当她面喷过屎漏过尿被假鸡巴肏得肚子都变形的女人,已经没有半点威严可言。
“你走就跟着我走,不走我就去吃了,就做了这么点,吃完就没有。我吃完,还是要负责带你遛狗,只不过你那样走一圈,又疼,也没吃的了。你可想清楚。”
韩玉梁在后面冷冷道,“不必跟她说那么多,不听话的狗,饿着就是。”
他当然不会真让瞿向晚跑到外面去丢人,真被路过的谁看到,保不准就是个麻烦。
但这里是SexyDoll的专业调教据点,羞耻和服从这么重要的属性,自然会有对应的区域。
用单向玻璃围起来的大院子,就是为了在晚上光线昏暗的时候拿来训练母狗。
五分钟后,吕潇贞走出院门,站在外面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瞿向晚满脸都是屈辱的泪,艰难地挪动膝肘,从走廊里爬了出来。
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外面的道路清晰可见,还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让她羞愤欲绝。
她只能自我安慰,带着口枷浑身皮装的情况下,被人看到,也认不出她的脸。
而且,就算认出她的脸,也没人知道她是谁。
她忽然悲凉地想,没人知道她是谁,不也就意味着,没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
她以为抱上天火的大腿之后可以高枕无忧,结果来了这边还不到一个月,就从养尊处优的奢华天堂跌落进了绝望痛苦的地狱。
她卖力爬向灌木丛,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抬起脚,认命地闭上眼,冲着那里面,撒了一泡尿。
十分钟后,食盆摆在她的面前,那几乎快要长在她嘴里的口枷,终于被摘掉了。
“我出一……不,我给你两个亿。”
瞿向晚没有急着趴下舔肉汤吃那些残羹剩饭,而是抬起头,喘息着大声说,“我把我的房产和股票都卖掉,我可以给你两个亿!你知道这是多大一笔钱吗?这足够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一般人财务自由了!你就可以不再做这种违法的买卖,你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我还可以把这个贱货送给你,你怎么折磨她都行,我、我只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别的什么都不要了,钱我可以再赚,酒吧卖唱,大不了去卖屄,求你了……我给你这么多钱,你就……饶了我吧……”
“你还是不明白。”
韩玉梁弯下腰,揪住她的头发,微笑,“我这样的色魔调教师,偶尔也会为了美女和钱之外的东西出手。想要我放过你,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真正有资格原谅你的人原谅。我一个淫棍,可不敢慷他人之慨。”
吕潇贞没想到这女人到这个地步竟然还惦记着卖她一把,气的过来一口痰啐到她的食盆里,过去拿来个铁犁花,抹上润滑油就塞进了她的屁眼,咬牙切齿拧动旋钮。
随着金属瓣张开,瞿向晚的肛门缓缓撑成了一个血红的洞,疼得她嘶声惨叫,连食盆都碰翻在地上。
韩玉梁捧住她的头不准她翻滚躲避,缓缓道:“我还当你只是不孝,原来是又蠢,又生性凉薄。我真不知道,你都到了这个地步,对我耍那种小聪明有什么意义。你的手机已经破解了,你在地下世界几家金融机构藏匿的总共八亿资金,和一些地产、股票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摸清。”
看着瞿向晚惨白的脸,他微微一笑,道:“给我两个亿,看来不至于让你到什么都不要的地步啊。”
“怎……怎么可能……你……你们到底是谁……啊!啊啊……小贞,小贞……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能再开了……我的屁股要裂了,要裂了啊!”
吕潇贞这才气哼哼停手。她以前过的日子察言观色惯了,早看出来,这个神神秘秘的男人绝不是纯为了钱来的,放过瞿向晚的可能性已经很小。
所以,她心里也就没了什么万一如何如何该怎么办的顾忌。
要不是花老大说了不能留下严重的伤,她真想把铁梨花开展直接废了她的屁眼。
“那……那我要是把那些……都给了你们呢?”
瞿向晚大概意识到这次栽了,小心翼翼从地上叼起一块肉,先急忙吃进肚里,“那样……总可以放过我了吧?我全给你们,我从头开始,我去写歌唱歌,我凭本事挣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样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道。”
韩玉梁摇了摇头,一脚踩在那滩肉汤上,“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些钱你就知道该给谁。你的债主不是我,我就是个来帮忙讨债的而已。”
“那你总要图点儿什么吧?你是来干公益的?他们给你的难道还能比这个多!”
瞿向晚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征兆,“我拿到的钱一共才三亿出头,剩下的都是我这些年赚的,我凭什么都给了他们!而且这里还有买地卖地的差价,欠他们的补偿款,按当年的价钱顶多一户十来万,他们能给你多少?”
“你搞错了啊,他们给不了我什么。是我要给他们。给他们,他们当年就应得的钱,和之后该有的,一个说法。”
“呸!一群刁民……他们就是一群坐地起价勒索的刁民!我妈妈才没做错,那时候所有人都在这么干,她为了我才……才同流合污的。而且那么多一起犯事的,凭什么只抓我妈妈?几十个亿呢,大头在谁手里为什么不查?”
韩玉梁拿过摄像机,“你想指证谁,可以说出来。你妈在法庭上什么都揽下来了,你还要人怎么查?你可以指证几个,到时候警署和特安局不管,我去管。如何?”
“我……”瞿向晚忽然停住了话头,她嘴唇颤动了几下,一股比成为母狗被蹂躏永世不得翻身还要浓重的恐惧浮现在她的眼底,让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道,“我没什么好指证的,我妈只给了我钱,什么都没告诉我。”
“哦,那……你就连你们母女包庇的那些人的罪过,一起受了吧。”
韩玉梁站起来,“明天中午还有一次吃饭的机会,你小心些,别再打翻了。小吕,给她堵住嘴吧。”
瞿向晚猛然抬起头,尖声叫道:“你不就是想拿我的钱还不放过我吗!装什么好人呢!黑吃黑……你就是要黑吃黑!我就不信你拿了我的钱,会还给当年的那些穷屄!伪君子,臭不要脸的伪君子!”
“啧啧啧,”韩玉梁摇了摇头,笑道,“我都把你往母狗的方向调教了,还能跟伪君子沾边?你好歹也骂个人渣什么的吧。”
他抓起口枷帮忙给她戴上,盖好堵头,拍了拍她满是眼泪的面颊,“今晚,那铁梨花你就带着吧,反正你肚子空空的,不用担心夹不住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