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给瞿向晚的规划,已经从长久受苦的顺服型母狗,变成了只要躺着给人生孩子就行的崩坏型母猪。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总盯着吕潇贞提点界限,让她这个调教师新手,可以尽情在瞿向晚身上练习,早日积累足够经验升级。
废物利用,彻底崩坏的瞿向晚去拓荒前线当母猪,多少也是为世界人口恢复做了点微薄贡献。
那么,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瞿向晚并不算意志力特别强大的女人,为了一口吃的走到绳索另一头,就迫不及待低头示意自己到了,对食盆肉糊糊这种屈辱性的设置已经没了多大反应。
一放下来解开口枷,她就把脸埋进去,呼噜呼噜疯狂舔食,吃了没几下就呛得咔咔咳嗽。
风卷残云一样把肉糜舔得半点不剩,嘴角下巴沾的也用手肘蹭到嘴里吃完,瞿向晚抬起头,畏惧地望着韩玉梁,哭丧着脸说:“我……道歉,认罪,我什么都承认,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了,我好痛啊……”
每次调教前都会被“羞筋断”封死快感的她,就连受虐的应激愉悦都体验不到,纯粹的痛楚酷刑一样切割着她的大脑,也许战争时期的硬骨头能抗住,她一个从小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女,可没有那种承受力。
“好啊,那么,你构思一下悔改道歉的话,我给你录下来,能让你的债主们满意的话,你就可以不被当成母狗卖掉。”
吕潇贞在后面一抬脸,看着颇有几分失望。
韩玉梁微微一笑,冲她做了个手势,示意不必担心。
瞿向晚脑子都已经浑浑噩噩,哪里还注意得到韩玉梁话里的陷阱,蜷缩在地上思考了十多分钟,点点头,表示可以了。
之后半个小时,就是她对着镜头痛哭流涕忏悔的录像时间。
可惜的是,演技太差。
拿来应付那些仇恨发酵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可能还行,让韩玉梁看,其实并没有多少诚意。
她的道歉是来自求生欲,是重压下的低头,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悔过。
“剪辑一下,尽量让她显得有点诚意,安慰安慰那些惦记她们母女十几年的可怜人吧。”
、附言发送过去的时候,吕潇贞就站在旁边,小声说:“我觉得瞿总……并不很诚心。”
“我知道。”
韩玉梁关掉屏幕,拿起摄像机,“可她底子太差了,做母狗都没人买,所以我答应她也没什么。之后几天,给她做好阴道扩张,能轻松顺产,就丢去拓荒团那边当生孩子的母猪吧。”
“你……原来不是吓唬她呢?”吕潇贞很紧张地问。
“我吓唬她做什么。”
韩玉梁起身往调教室走去,淡淡道,“她现在最后的价值,就是给你当新手教材,你抓紧利用吧。等完事,我一眼也不想多看她。”
“是……是!”
这天晚上,SexyDoll独门配方的催乳针,注射进了瞿向晚的乳腺,据说这是北美邦一个海军基地秘密实验的副产物,大量注射可以让乳房迅猛发育,成为无情的产奶机器,少量注射,也能让乳房在泌乳素达到一定水准后以超量喷奶,尺寸大个一圈。
顺便,让吕潇贞操作,给她进行了阴蒂穿环。
孔没有按照常规方式开在阴蒂包皮上,而是打得更深,直接横穿了敏感的阴蒂头。
瞿向晚猛挺几下,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扩张而不失去弹性,其实也是个技术活,只不过对瞿向晚这样命运已经注定的母猪,不需要操作的那么精细。
之后两天,韩玉梁带着不良目的对吕潇贞悉心指导,利用瞿向晚肉体的最后价值,让这位新手调教师提前适应了很多高等级的重口玩法。
周日这天早晨,给瞿向晚的阴道口抹完药霜之后,吕潇贞已经可以把手伸进去直接把玩子宫颈了。
如果不是子宫还保持着未育的初始状态,这副身体可能都要担心孩子走着走着路噗噜掉地上。
而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在禁受痛楚折磨的瞿向晚,精神也终于进入到了崩坏状态。
连拉开阴道口给子宫颈直接打针,她都只会发出咿嘻嘻的奇怪呻吟时,韩玉梁知道,她最后的价值,也就剩下助攻他一把了。
他计划得比较周全,上午给母猪做一做复健,让关键部位具备起码能让黑叔叔大屌射出来的弹性,下午,就以测试为借口,让吕潇贞带上皮装式假鸡巴,上阵干她。
他选的款式是那种后侧固定架正对阴蒂上方,女的戴上抽插时也能自我刺激得到高潮的类型。
而且后半片是近似于丁字裤的设计,为了得到最佳体验,当然要半裸穿上。
之前的浴室水刑调教,吕潇贞就已经穿过比基尼泳衣上阵,裸露应该没有多大心理障碍。
那么,当她趴在瞿向晚身上啪唧啪唧往里顶,自己情欲激昂的时候,韩玉梁就可以从后面略施手段,撩拨挑逗一番,脱裤子凑上去一杆进洞,来个愉悦的性爱串烧。
察觉到韩玉梁灼热的目光,忙了一上午复健和榨乳调教的吕潇贞似乎猜到了什么,紧张的低下头,一边吃午饭,一边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没跟你说过,我以前在片场混不到角色时候的倒、倒霉样子吧?那时候,为了能、能有多点戏份,我……”
韩玉梁抬起筷子晃了晃,微笑道:“不必那么在意过往,好好看着你未来要走的路就是。我家内人上午已经给你母亲建立好了治疗帐号,诊费会经医院渠道直接扣除,金额统计成你的欠债,你在奈奈手下好好打工,慢慢还吧。”
吕潇贞咬了咬牙,一闭眼,低头说:“我……已经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了。”
瞧她那表情,真像是在说,与其惹来花老大不满被卖掉,还不如早点交代死活听天由命。
韩玉梁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现在连买家那边,也很少有非处女不可的单子了。再说了,你我都是调教师,工作之余享受一下肉欲的快乐,何必想那么多呢?”
“哦、哦……我……知道了。”她紧张地往后一缩,看着连剩下的那些饭菜也吃不动了。
韩玉梁微微皱眉,看来此刻她的情绪还是恐惧大于感恩,虽说也能半推半就搞定,但滋味上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为了缓和她的心态,他这顿饭剩下的时间,就一直在柔声陪她聊她过去的事情。
因为她提起最多的就是母亲,韩玉梁略一思忖,问道:“你过后从这儿直接去奈奈那里报道的话,需不需要先去看看妈妈?SexyDoll的培训时间可不短。”
吕潇贞显得有些伤感,轻声说:“不用了,对妈妈的病来说,钱比什么都重要。我得加油还债才行。而且我知道了这么多,你放我去医院,也不会放心吧?”
那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录像里对瞿向晚下手的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