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养过,凡事都有头一次嘛。这么大的家,有个活物,也不那么空得慌。”
易霖铃插言道:“养猫不好吗?养只布偶,好看得要命啊!”
三个女孩叽叽咕咕把话题转到了宠物上,都没养过,一张张俏脸焕发着纸上谈兵的光彩。
她们聊完,韩玉梁也吃饱了,拍拍肚子准备卸妆。
许婷拿出专业装备先从头发下手,顺口问:“老韩,你养过宠物没?”
“养过。”
“诶?”易霖铃吃了一惊,“你你你……整天都不在一个地方停脚,怎么养的啊?养的什么?”
“狗。叫阿黄。跟我一起要过饭。养了大半年,到冬天,被几个年纪大的乞丐吃了。”
他闭着眼,平静道,“我打不过他们,只能看着。我最后还去喝了一口汤。挺香的。”
周围安静下来。
易霖铃轻轻叹了口气,小声道:“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他唇角微翘,笑意若有若无,“我其实也在挣扎要不要吃了它,如果雪多下几天不停,那不等遇到他们,我可能就会亲自下手了。”
许婷除掉胶条,摘下假发,拍了拍放到一旁,柔声说:“叶姐,养只金毛吧,就叫阿黄。我来养。”
叶春樱微笑着说:“一起养,我相信,咱们一定能养好的。”
过了一会儿,轮到易霖铃卸妆,韩玉梁睁开眼,才有些尴尬地笑道:“可是……其实我更喜欢猫。”
然而,两票对一票,最后还是决定了养狗。
重新养一遍阿黄,这次,绝不会再有人吃它。
本来打算过去跟岛泽莲好好解释一下没能第一时间赶往华京救人的原因。
结果到了才发现,她早就身心俱疲睡死了。
任清玉倒是还醒着,不过状态很差,看来是知道韩玉梁回来后,收束的心火就有点压不住阵,眸子蒙了一层水光,眼白全是细密的血丝,就跟网吧连着通宵了七、八天的学生一样。
韩玉梁赶忙匆匆换人,留下易霖铃,带着任清玉出门告别。
一拉住她的手,她就浑身一震,软绵绵偎了上来,通体火烫,犹如风寒发烧。
韩玉梁暗叫一声好险,幸亏没有当晚就出发往华京去,不然这真的完全放开克制等他的傻女人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走到一楼,任清玉就已经气息急促,娇喘不休,但靠在他身上,还是轻声问道:“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
韩玉梁把她一搂,大掌按上绵软左乳,略一试探,就发现她内息的问题倒还不大,就是体质被他调教得过于淫荡,与他见面后相思发作情潮汹涌,没说几句话又暂时分开,导致欲火攻心。
也好解决。
他柔声道:“我能出什么事,你没事就好。来,来这边。”
“嗯?不回事务所么?”
“先不回去了,不然她们看见你这样子又要担心,问东问西,耽误时候。”
他说着走进公寓门内保安室,心中道声得罪,将已经睡着的那个保安点穴制住。
“要……要在这儿?”任清玉一脸惊慌,可眸子中跟着又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半夜……这边还是有人会回来的。”
“不脱光。”
他将她往桌边一按,探头望着门口确认这会儿没人,将她裹在臀外那条紧绷绷的牛仔裤解开腰带扯下,甩手关掉了灯,“你小心些,别叫太大声就好。”
任清玉面红耳赤,伏在桌上抬头望着外面,嗯了一声,把双腿艰难分开,褪在膝盖上方的裤腰拉得笔直,将雪白股肉都勒出了两个向外堆起的弧。
韩玉梁伸手摸过她饱满弹手的臀肉,从腚沟里勾出内裤,指节上一片温腻,叫他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道:“就这么一路走下来,你便湿透了?”
任清玉大窘不语,紧咬下唇蹙眉用屁股往后撞了他两下,权作催促。横竖脸面在他这儿是早丢尽了的,还在乎那许多作甚。
而且,如以往一样,一听到他在耳边戏谑嘲弄,她那光溜溜一根毛不生的嫩白牝户,便会不由自主酸酸痒痒一缩,挤出一股滑腻腻的汁儿来。
此地不宜久留,自然也不宜久日,韩玉梁在她耳根轻吻几下,不再磨蹭,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半软不硬的阳物,手指夹起龟头顺着水滑温润的肉缝蹭上一蹭,稍一运力,就听任清玉嗯啊一声,丰穴洞开,已将那前端贪婪无比纳入体内。
刚一吞进小半,她便哆嗦着臀尖一拱,内里登时便有数道肉筋儿勒上来,攥着鸡巴前后蠕动。
他喘息着站直,抱定她酥软如泥半点不发力的腰身,拉出插入,往往复复。
不过十几回合,长枪高挺,雄风大振,肉塞子将她水淋淋的桃源口撑得圆圆满满,他这才加快速度,直捣花心,凝功在龟头阴阳交替,毫不留情在子宫口攻城般冲撞。
任清玉双手一伸,扒住另一头桌边,咬唇低头,一双黑眸被那海啸般的快感托住,快要昏厥似的缓缓上翻。
旋即,就见睫毛一阵猛颤,双眼猛然瞪圆,连瞳孔都仿佛在收缩,澎湃的喜悦,瞬间流遍她四肢百骸,久违的高潮,来了。
她双目那些湿气在泄身的极乐中凝化成泪,颗颗滚下通红脸颊,在桌上一碎八瓣。
知道任清玉淫肛才是最敏感的所在,韩玉梁一边禽弄,一边左右张望,瞄见床边椅子上摆着保安巡逻用的小号强光手电,心中一动,运出“伏龙擒凤”上乘功法,将它远远吸到来握住。
他低头瞄一眼,雪白臀峰中央那朵淫菊,正因他粗大肉棒出入而不住隆起凹陷,泄身前后,更是会嘴嘬吸管一般向内紧紧一收,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