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不是好人能干的活儿。”
韩玉梁淡淡道,“开始调教的那一刻,就要把眼前的女人当作货物对待。只考虑如何让订单客户满意,就是调教师的职业道德。”
“简直是为淫贼量身打造的职业。”
“这你就错了。”他肃容纠正道,“先不说现在这一行本就有很多女人,淫贼这个行当,其实和调教师洽洽背道而驰。”
“哈啊?”易霖铃瞪大眼睛,神情极其不屑,“不都是玩弄女人么,有什么背道而驰的。”
“淫贼为的是自己的快活,除了我这样比较喜欢看女人欲仙欲死的,大都是用强下药,肏爽了走人,哪管女的是什么情况。调教师则不然,本质上,调教师是让女人感到快乐的职业。”
“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不觉得厚颜无耻么?”
韩玉梁指着岛泽黛的照片,道:“正常女人这样深喉的时候会有生理快感么?”
易霖铃没经验,但她凭推测也知道应该摇摇头。
“经历过那个女调教师这段时间的训练之后,她现在深喉是不是得到了快感?你看乳头已经彻底立起来了,大腿内侧也有爱液的痕迹。”
这时候再说不该谈这个话题好像太晚了,易霖铃只能硬着头皮红着脸皮嗯了一声。
“所以,不考虑一些特殊需求,比如单纯虐待啊,人格破坏啊之类的极端情况,调教师实际上就是通过训练,让女性从原本不能得到快感的行为中得到快感,原本就能得到快感的行为中得到更多,这样的一种职业。”
她表情变得十分惊讶,“还有你这样洗白的?找你这个说法,淫贼也是专门半夜无偿给寂寞妇女送上陪伴温暖的大好人了。”
韩玉梁笑道:“我一贯是这么认为的,我也确实做到了,售后回访,满意率超过九成哦。我可是要成为淫贼王的男人。”
易霖铃盯着他,忽然笑着扭开了头,“不行不行,你这种超级大色魔要是拿到橡胶果实,我立刻就想象到了无数种hentai画面。太糟糕了。”
他嘿嘿一笑,道:“对啊,比如手脚缠绕固定住对方后,利用弹力高速抽插什么的。”
易霖铃转回头,似笑非笑道:“韩玉梁,你这两天口头性骚扰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了,你要干什么啊?”
他倾身凑近,微笑道:“我从来都是行动派淫贼,我都为了你不惜认下萝莉控这个名号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易霖铃大眼一眯,猫一样灵巧地往后跳开,娇躯一扭坐在了小沙发上,把飘起的裙摆按在纤细的双腿之间,“你就没问问,我愿意不愿意?”
韩玉梁伸手关掉资料页面,断开了和事务所的链接,“女人的嘴巴不诚实,我一般都看身体。你当前的肢体语言还不是太情愿,所以我什么都没做。”
易霖铃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我是打小习武的,你看肢体语言,那我什么时候恐怕都不乐意。”
他挑了挑眉,起身过去站在她面前,弯腰按住两边扶手,将她笼罩在下面,“那你口头的答案呢?要是愿意,今晚咱们就可以省下一间房钱了。”
她双手抱膝,抬起脚抵住他的胸口,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说,我有想要的东西呢。”
“爆菊免谈。”
“臭小贼!我在你心里就是整天惦记这个么?”
“不然呢?”
“我也想要个男人喜欢我啊。我快二十了,我姐二十的时候我外甥都断奶了你知不知道。”
易霖铃两只白丝袜包裹的脚丫子在他胸口小拳拳乱捶一样蹬了几下,眉心紧锁道,“结果你是个淫贼大色魔,我又没胸没屁股。倒霉死了。”
“我不是挺喜欢你的么。”
韩玉梁腾出一手抓住她小巧玲珑的脚丫,不禁再次感叹,这姑娘哪儿都小,跟个制作精细的玩偶一样,不过嘴上还是要把持住,正色道,“你都说我是淫贼大色魔了,整天追着细腰长腿的波霸跑,肯定不会是馋你身子那么下贱。”
“有多喜欢?”易霖铃很严肃地望着他,问。
韩玉梁端详着她,意外地发现,她眼神非常认真。
认真到他有点心虚。
这两天他们闲谈的话题越发深入,他对易霖铃的身世也就有了更加清晰的了解——大概是她想着反正也回不去了,守秘密还有什么意义。
易霖铃的母亲是如意楼末代楼主易如星,易如星的养母是南宫星的关门弟子易惜兰,亲生父母则是易惜兰的兄嫂,相当于过继。
而易惜兰其实是跟母姓,确实为当年名动天下的叶飘零膝下幺女。
她母亲是叶家继室,算是嫡出。
至于她为何在江湖风传师兄弟反目成仇的情形下拜南宫星为师,则连易霖铃也不知道。
算一算,这家还真是以女子之身将易这个姓氏传了下来。
所以梳理一下,就知道易霖铃不仅天赋绝伦,也是实打实的武林名门之后,江北叶氏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就是朝廷都不敢随便招惹。
其地位就算不如当代各种网络小说里叶家那么凶残,也是一方正经豪强了。
可不是叶春樱这么个小孤女的等级。
如此出身,加上她心气又高,恐怕打从春心萌动起,就没有过给人当小的念头吧?
韩玉梁觉得,如果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八成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即使叶、许两人都跟易霖铃关系不错。
“需要想这么久么?”
易霖铃看起来有点慌张,放下双脚,理好裙摆,坐正,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几乎额头相抵,“不喜欢你就直说,我又不会纠缠你。我跟春樱、婷婷一样是好姐妹。但今后你就不能老是对我疯言疯语,须得保持距离。”
“我是在想该怎么形容程度。”
韩玉梁斟酌一番,稍稍拉开距离,“我对你的喜欢,大概就是位于‘接受你的身材并觉得十分可爱’和‘允许你爆我的菊花’这两者之间。”
易霖铃一脸迷茫,跟着气哼哼道:“你还说我,你这不也是三句话不离菊花。”
“我这是被动防御。我可不想将来情浓云雨之后,睡觉还要担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