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希望超过她吗?”
韩玉梁斟酌了一下,点点头,“很有希望。”
“呵呵呵……”她妖娆地笑着,胸口的烦闷消失了。
她低下头,再次将坚硬的男根吞入,一口含下了对方所有的欲望。
兴奋地,快速吞吐。
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是在取悦韩玉梁。
她在取悦自己,纠缠的唾液,飞舞的舌头,被顶撞的口腔,都在牛仔一样驯服狂暴的兽欲,带给她足以填补裂隙的满足。
不对,应该说,裂隙正在变大。
那一层覆盖在她灵魂外面,又脏又硬又臭的壳子,已经布满了裂缝。
她深吸口气,吮紧,吞入,用嘴巴的深处压挤那粗大的伞状沟。
还是会有呕吐反射,她马上调整位置,头部的动作有点快,让她略感眩晕。
但并不难受,而是好像在舞厅中胡乱甩动头颅的时候一样,有种昏昏沉沉的快乐。
“哈啊……”韩玉梁的快感积蓄到了极限。
他舒服得翘起脚尖,双手按在她的头后。
不过她并没有逃离。
也许是相信了汪媚筠第一次口交就吃了精液所以产生了竞争心,也许是来不及反应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也许……就是想吃。
总之,汪梅韵的脸上浮现出微醺般的红晕,肌肤滑下一粒粒细细的汗珠,面颊随着啾啾的吸吮声蠕动,完全没有因为肉棒射精的跳动,和喷射进去的浓稠液体而退缩。
反而,像是在嘲讽他放在脑后的手,她一边吞咽精液,一边还往深处含了几寸。
不过没有学过后戏扫除口交的她就做到了这里为止,带着一种得胜的骄傲,她缓缓抬起头,顶开他悬空的手,微笑着站起来,坐回到茶几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一滴黏腥。
“你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尽管理智上有明确的判断,后半段她的熟练度进步得仍然太过夸张,让韩玉梁忍不住问了一句比较失礼的话。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汪梅韵笑了笑,唇瓣和昨天被吻出的肿胀有微妙的不同,更红,也更有光泽,流淌着妖媚的诱惑,“我的确是第一次做,但以前看过,还看过不止一次。”
“看黄片?”
“影片和真人,其实反而是真人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唇角翘了翘,“我叛逆期混过暴力团伙,虽然身手好没人敢惦记我,但我也不能拦着他们喝醉了嗑药了脱裤子就干。”
“还得谢谢你,让我回想起了……被我亲手掩埋的一段青春。”
“听起来不是什么很值得怀念的类型。”起码和他身边其他女人的青春差异巨大。
“总归是青春。”
她伸出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下,“最近的时候,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子,拎着酒瓶站在这个位置,一边喝一边哈哈大笑,他的马子就蹲在那儿,把裙子掀到腰上,一边摸两边纹着蝙蝠翅膀的屄,一边给他吹喇叭。我他妈都能闻到那小子鸡巴上的酒臭味。”
说这些话的时候,汪梅韵的腰背挺得很直,丰满的胸部像是要跳出毛衣一样往外隆起,好似那些荒唐的记忆就存在乳腺里,等着像奶一样从涨鼓鼓的乳头中央喷射。
韩玉梁恍然大悟。
他就说汪媚筠那样风情都从骨髓里往外溢出的女人怎么会有个性情如此矛盾的亲妹妹。
原来是在一些变故后,人生的面具调整系统出了问题。
大多数人生存在这个社会中,需要准备多个面具,来应对不同的局面。
甚至可以说,那个所谓的真正自我,不过是最长久最私密的一个面具而已。
母亲是父亲小姨子。
和亲姐姐的关系非常扭曲。
叛逆期有过离谱的青春回忆。
父亲是东华区特安局的最高领导,华京执法体系中,绝对的金字塔顶层人物之一。
这些韩玉梁捕捉到的,和那些依然隐藏没被捕捉到的,共同构成了眼前的汪梅韵。
也许,还构成了那个当兼职杀手的特安局督察,汪媚筠。
韩玉梁承认,他现在对汪家这姐妹俩,忽然有了浓厚的兴趣。
也许回去新扈那边有空的时候,他该多去特安局分部跟汪媚筠好好交流交流。
将来加把劲,把这俩哄到一张床上较劲竞争,绝对是相当刺激的姐妹同乐会。
带着奇妙的兴奋感,汪梅韵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曾经的事,聊完一看,还差十分钟,就要两点了。
韩玉梁准备起身告辞,她却分开腿,骑在他身上把他压回了沙发。
“韩老师,说好的阴阳融合,你光让我了解你,了解得满满一嘴都是你的味道,现在,是不是该你帮忙,让我再了解了解自己了?”
她的渴望没有掩饰,性欲仿佛随着叛逆青春的回忆一起降临。
“好,那……你打算了解自己多久?”
她扭头看了看表,拆开发髻,晃落一头青丝,笑了起来。
“半小时。”
两点二十五分,韩玉梁整好衣服,擦了擦裤子上的水痕,离开办公室,跟那个满脸疑惑的接待员错肩而过,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事务所。
小姑娘探头往办公室里看了下,发现老板正横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头发乱糟糟地散着,“汪姐,你不舒服吗?”
“没。我累了,歇会儿就好。”她的嗓音稍微有点嘶哑,跟刚去唱了一下午KTV似的。
“哦。”她点点头,贴心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关好门,她才一愣,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板上午明明穿着打底裤啊,这会儿……怎么光腿了?
不冷吗?
她正纳闷着,提示器响了,有客人上门。
“你好,这里是踏雪侦探社,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她喊得很大声,想提醒一下老板,别病怏怏躺着了。
进门的是个一头黑发的年轻女孩,看起来像个大学新生,眉眼间和汪梅韵有三分神似。
“我是汪眉薰,我来找我姐,她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