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内功运行到位,易霖铃的体重对韩玉梁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负担,而他集中注意力眼疾手快的情况下,稳稳找到每一个落点也易如反掌。
演练一遍,休息几分钟,等到第四遍,他就能主动找着拍子为她及时垫脚,几个不容易站稳的动作,他还会适当的在她小小的脚丫上握一下,运一股功力帮她打好千斤坠。
比起平地上跳还要省力,易霖铃最后一遍练完,觉得已经完美到无可挑剔,兴奋不已笑容灿烂,最后那个高高跳起的动作,忽然换成了往前跳去,凌空一翻落在了床上,滚了一圈坐起,顶着乱糟糟的假毛挑起大拇指,“韩玉梁,我最好的搭档,真棒!”
这一番折腾下来,韩玉梁又站在空调暖风口,着实出了些汗,抬手一蹭,走到床边笑道:“别光口头夸奖啊,能预付点定金么?”
“可以呀。”易霖铃往床边一滚,下去踩着一次性纸拖鞋往卫生间走去,“我去洗洗脚,穿着袜子蹦蹦跳跳这么久,出汗了。”
韩玉梁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期待着小丫头能带来什么花样。
不过他知道,易霖铃嘴上说得厉害,好像什么都懂,其实就是在纸上谈兵,满脑子春心缭乱的幻想罢了。
该开口教她的,也不能不好意思。
不一会儿,易霖铃啪嗒啪嗒走了回来,上床跪坐,笑眯眯捏着他的腹肌,道:“你也出了不少汗啊,是不是没你说得那么轻松?”
他懒洋洋道:“你把我扔在空调出风口陪你练,后背都被吹红了,出汗不是很正常的么。”
“那我给你擦擦。辛苦啦,韩哥哥。”她嗲声嗲气地喊了一句,过来用小手擦着他胸膛所剩不多的汗珠,一点点擦到脖颈,脸颊。
“别别,这个称呼我不习惯。”
韩玉梁身上一哆嗦,虽说鸡巴根儿有点发胀,但易霖铃这张天真可爱的小脸配合这个称呼实在是让人负罪感深重。
“那……欧尼酱?”她吃吃笑着,看来之前下真空跳舞,几次三番亮屁股叫他看到的行为,让她的羞耻感暂时没脸冒头。
好像……解放出了什么奇怪的本性啊。
“这么叫你好不好呀?欧尼酱,欧尼——酱。”
心口一阵抽抽,韩玉梁苦笑着告饶道:“别别别,真的别,你一直这么叫,我要忍不住去警署自首了。”
易霖铃噗嗤笑了出来,贴着他躺下,“你自首什么啊?我都二十了。”
“你身份是造假的,真严查起来,你说有几个相信你今年二十的?你要打扮打扮说十二都能骗过点儿眼睛不好使的。”
他咽了口唾沫,手掌搭上她的腰,“而且我不喜欢这种时候也让你演别的角色,小铃儿,就做小铃儿,挺好。”
易霖铃抬起手,摘掉了木之本樱的假毛,晃了晃头,散落及肩青丝,笑道:“那我一直喊你小贼啊?”
“喊呗,我都习惯了。”
他笑眯眯捏了捏了她薄韧弹手的小蛮腰,“而且这样能提醒我,我是个偷香窃玉的无耻淫贼,对你,我就可以更不要脸一点。”
易霖铃撇撇嘴,娇嗔道:“我还希望你要脸点呢。”
“不行,对你这样可爱的小模样,我一要脸,就忍不住要跑了。”
她气鼓鼓一叉腰,“我看着就这么幼么?再怎么说也比初中生成熟吧。”
“嗯……光看外形的话,初中看门老大爷都未必分得清。估计要把你当新生。”
韩玉梁一眼瞄见她目光一黯,赶忙转口道,“不过你实在是可爱得有点犯规,连我这种对萝莉完全不感兴趣的,都被你撩得做牛做马了。”
“呸,我几时要你做牛做马了。”
“都给你当人肉舞台了,还不算啊?”
“我又不是不补偿你。”
“就擦擦汗啊?”
她脸上一红,小声道:“我这不是……还没擦完呢么。”
“那你可得赶快,不然就没了。”
“哦。”
易霖铃应了一声,但没抬手,而是缓缓弯下了腰。
“嗯?”韩玉梁纳闷地挑了挑眉。
他正好奇这是什么擦汗法子时,额头上就传来被软软嫩嫩湿湿滑滑的什么东西轻巧滑过的酥痒触感。
汗珠的确消失了。
但那红红的小舌头,留下了一小片唾液的痕迹。
这可不叫擦汗吧?
不过,傻子才会在这时计较那种小事。
易霖铃满面羞红,扶着他的脸,轻轻地一下一下,把他额上残留的汗珠全部舔掉,接着,收拢了小小的樱唇,顺着他的眉峰一口一口轻啄,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逐寸缓缓移动。
知道她最后的目的地是什么,韩玉梁活动了一下舌头,做好了准备,等待着这个满肚子火热情愫小丫头,一点一点接近。
吻过鼻尖后,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人中,就在这个双方眼前都只有彼此的距离,小声道:“韩贼,搁咱们那会儿,亲热成这样,我可就算是你韩家人了。”
“你还想改名叫韩易氏么?”他咕哝道。
“才不要,难听死了。”她手指钻进他的背心,轻轻捏住已经发硬的乳头,“我就是觉得,你连交往的说法都没给我,好不甘心呀。”
“すきです。”
她一怔,呆住。
韩玉梁微笑道:“怎么,发音不标准么?我记得东瀛人交往之前都要说这个的啊。”
易霖铃忽然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嘛?”
“大概就是喜欢之类的吧,我不是一直说,我挺喜欢你的。”
“嗯。”她甜甜地笑了,“すきだよ。”
“为啥你的后半截不一样?”
“不告诉你。”
话音未落,她笑眯眯低下头,彻底堵住了他的嘴。
虽说没想象中那么浪漫,鼻子里还到处是汗味。
但这样的初吻,她觉得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