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休息一下吧。”韩玉梁赶忙摇头,“这么连轴转,等完事儿我还能赶回去睡觉,这房间不白开了。”
“退掉就是。”沈幽无所谓,“老板是熟人,不会为难我。”
“我都给家里告假了,咱们就放慢节奏,好好享受一下这个难得的独处之夜,如何?”
“可这润滑……”
“我负责帮你湿透,别不舍得这点儿体液。”
“好吧,那我去冲个澡,听会儿音乐,你准备做下一次的时候,咱们就开始。”
说完,沈幽很干脆地抽过几张纸巾,起身垫在胯下,下床赤脚走进了浴室。
韩玉梁盘腿坐起,擦干净黏乎乎的老二,托腮陷入了沉思。
这种相处方式,对他来说还有点新鲜。
连交欢,都透着一股交易的味道。
但感觉不坏,就是她的高潮很难来,让他稍微有些挫败。
穿着浴袍出来后,沈幽用手机接音箱放起了她喜欢的曲子,靠在床头,又变成了一抹静谧的影子。
韩玉梁没事干,只好拿出手机上网。
发现他这个时间竟然在线,许婷很惊讶地发来一句:“什么情况,你又阳痿啦?”
“没。”
“那怎么回事儿?这种时间你不是应该正化身威猛打桩机的吗?沈幽撂挑子啦?”
“也不是。中场休息。”
“呵呵,你韩大官人啥时候啪啪啪还有中场休息了?我怎么就没享受过这个待遇啊?”
“说得跟我逮住你就往死里日一样。中间不得洗洗歇会儿喝口水啊。”
“那你也没闲到会上网的地步呀。哪次不是小骚小扰不停……好吧,我也一样。沈幽对你没兴趣吗?她也上网呢?”
“不知道。我不好看她手机。”韩玉梁坐在沙发上瞄了沈幽一眼,颇为无奈地回复,“她不是对我没兴趣,而是对做爱这事儿就兴趣不大。”
“啊?这个可真看不出来哎,平常她那打扮,我还以为是个肉食系御姐呢。就是那种把文弱少年往床上一推,骑着吃干抹净,完事儿还舔舔嘴唇的类型。”
“她到是把我往床上一推,骑着吃干抹净了。不过没舔嘴唇,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话匣子掀了盖儿,韩玉梁干脆敲着屏幕把晚上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反正对家里的叶、许二人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保密。
不过面对这种体质,即便是许婷这种满脑袋主意的,也没有办法,只能随口调侃几句,草草终结了话题。
韩玉梁暗暗叹了口气,正想干脆练会儿功,就听沈幽在旁说:“时候不早,你休息好了吗?”
他顿时精神一振,笑道:“随时恭候。”
她放下手机,把头发在脑后随便一扎,爬了过来,“我临时抱佛脚,温习了一下,这次,就让我找找你喜欢的口交角度吧。”
“咦?你不要了么?”
“最后再说吧。”
她的目光果然敏锐,微微一笑,说,“你送我高潮一次消耗也挺大的,最后一次,你弄完,咱们就睡了。啊……对了,先说好,我从来都是独居,如果有什么不好的睡眠习惯,你就请当作没看见吧。”
“这不像是口交前的台词。”
但沈幽的确一边那么说着,一边掀开了他腰上盖的被角,听着他的调侃,低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你比较喜欢吸为主,还是舔?”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舌尖将一团唾液涂开在龟头顶端。
“我比较喜欢综合轮替换着来,新鲜感很重要。”
“好吧,我试试看。你有更好的方式,记得告诉我。我会的还不太多。”
她伏低下去,把浴袍的领子松开一些,举高肉棒,从紧缩的阴囊往上舔高,在顶端盘旋几下,将龟头含入口中,往复吞吐。
韩玉梁承认,他带沈幽当助手,有趁机攻略她的私心。
但他没想到,任务都还没开始,俩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而且,和他预想的大不一样。
硬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沈幽仿佛把她的性冷淡和禁欲系气质,带到了两人亲热的过程中。
火热的激情根本没能燃烧起来,连温水都算不上,只有快感切实地存在,提醒着他,这的确是男女关系质变的行为。
真是个奇妙的女人,吮吸男人肉棒时候的眼神,和靠在桌边擦枪管时几乎没有分别。
“小幽,你说……万一咱们去的地方,主办者会要求女伴表现得淫荡一些呢?”他享受了一会儿,灵光一闪,问道。
“你需要了解我的演技吗?”她抬起头,下巴轻轻摩擦着马眼的位置。
“你说的,咱们开房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彼此了解。”
她微微点头,跟着,神情忽然变得妖娆而妩媚,眼神中都透出一股肉欲的放荡。
她垂下舌头,让沾满唾液的表面和龟头反复摩擦,制造出淫乱的轻响,鼻子里也随之发出甜腻的撒娇一样的哼声,舔舐的间歇,嗲声嗲气地说:“好哥哥……嗯嗯……人家……好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唔……又粗,又硬……能把人家的小穴……插坏掉似的。”
你们女杀手整天都在学什么东西啊?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搞个电影学院奖小金人,是不是太浪费了?
沈幽不断发出放浪的娇喘,拉开浴袍的领子,露出圆润的乳房,舔几口鸡巴,就抓住放到胸前,用奶头蹭他。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怀疑眼前的沈幽会不会其实也是沙罗的一个身份。
当然,这荒谬的念头转眼就被快感冲散,他喘息着摸她的头,“你这……也太夸张了。”
“用力过度了吗?”沈幽停下表演,一边借着口水的润滑用手套弄阴茎,一边抬头问。
“有点。”
其实是反差太大,他略被吓到,但这个不好意思直说。
“好吧,我调整调整。”她闭上眼,静止了大约十秒左右,睁开。
这会儿的表情,没有刚才那么下流放荡,但醉意盎然,眼波朦胧,贪婪的味道若隐若现,像个正准备靠口活儿从男人包里掏钱的陪酒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