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索丽雅肯定是对颜苗做了什么手脚，韩玉梁按摩的时候还试探了一下，想看看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有明确的变化。

可惜，直到小姑娘被他揉揉捏捏真气运行弄得内裤都湿透了，也还是没问出什么。

他懒得再多提防，笑眯眯将颜苗翻转过来裙子一掀，俯身吻住，进入到正戏之中。

沈幽观察一会儿，转身戴上耳机，忙自己的事情了。

等几个小时后，韩玉梁把颜苗抱去浴室洗干净塞进被窝哄睡，沈幽才扣好笔记本电脑，带他去了浴室。

“两种可能。”

他们俩现在说话进入正题的速度非常快，沈幽刚一关门，就转身伸出了两根指头，“一个，是那个女人的确不是索丽雅，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如果不是她，颜苗不应该连她的长相都想不起来。”

“另一个，就是咱们之前推测出来的事，索丽雅的能力，可以让被她影响的目标，从记忆中抹除掉她的信息。”

她抱起手肘，神情严肃，“我想，这个本领，大概才是她顺利从当年的劫难中脱身的仰仗。”

韩玉梁沉默了一会儿，很认真地看向沈幽，道：“我想找机会直接对三号下手。”

“哦？你有信心，认定那个参与者就是解知深？”

“不，我是说三号的女伴。有索丽雅在，靠颜禾找机会指认解知深恐怕非常困难。根据我之前的经验，这帮大劫难后幸存下来的适格者就没有好对付的。他们经历过的危险和复杂局面恐怕咱们难以想象，之后还要在世联这样统治全球的机构阴影下生存，我觉得他们绝不会犯特别低级的错误。”

“所以你准备赌一把？”

“嗯，先赌一次。我还挺相信我的直觉，之前我差点买来三号女人的时候，感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危险。她一定有问题。”

“可咱们要怎么确定她的身份呢？她恐怕不会主动交代，承认自己就是深潜之眼。作为参与者携带的女伴，无辜的可能性并不小，咱们没有试错空间。而且，还要考虑到对方的特殊能力。坦白说，这不符合我的办事风格。”

“但我一般就是这么办事的。凡事都等到有把握，准备充分再出手，机会早错过了。”

韩玉梁看沈幽脱掉衣服开始冲澡，道，“我也考虑过安全问题，三号现在挂在平台上，也有包夜服务，我把她买来，咱们联手试探一下。只要有把握那就是索丽雅，那就先把她干掉。在我看来，解知深远不如她危险。”

沈幽双手扶墙，轻轻拍了拍自己后背，等他过来帮忙搓洗，开口说：“可行。但要考虑两点，做出应对预案。”

“你说。”

“一是，如果三号不同意交易，不放人过来该怎么办。女伴的非拍卖项目，是需要参与者准许的。”

她道声谢，关掉花洒，拿过毛巾坐下一边擦一边说，“第二，她如果对咱们发动能力，该怎么办？”

“不同意交易好说，以我的开价，他不同意，心里肯定有鬼。那下次我就直接针对三号本人。至于你说的能力问题……”韩玉梁淡定道，“她发动能力肯定要进行亲密接触，我不碰她，她拿咱们就没什么办法。”

沈幽笑了，“你忍得住？三号的女伴，可是那七个里最美的。她如果怎么都不承认自己是索丽雅，你把她买来一夜，能忍住不碰？”

他板起脸，正色道：“忍得住。实不相瞒，当年我也遇到一个天香国色的绝世佳人，用现在的话说……差不多算是皇妃那个等级吧。最后我还是忍住了，没碰她。”

沈幽颇为好奇，“为什么？”

“她有狐臭，还没洗澡。”他露出颇为惆怅的神情，“我要是硬上，怕是会有生命之忧啊……”

“你这是遇见妲己了吧。”

“兴许。”

说笑几句，大致的行动计划确定下来。

但周日晚上，通知进行比赛环节，大家聚齐之后，顶部的扩音器通知了一个临时消息，八号、六号由于个人原因弃权，已经于中午离开，七号和三号身体不适，放弃这个环节的参赛权。

原本属于八人的竞赛，人数顿时减少到了一半。

韩玉梁他们最怀疑的三号，没有出席。

而糟糕的是，颜禾成为了比赛道具之一。

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糟，只穿着一条小小的内裤站在陈列柜一样的地方，双眼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脚尖。

陈列柜里的熟面孔还有程欣。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奇妙的坚定，微微昂头，像是在隔着天花板注视什么人。

到齐之后不久，天花板的方向就传来解知深带有恶劣笑意的声音，语调颇为激昂。

“欢迎大家继续进行我安排的强奸游戏。之前的环节可能有些名不副实，说是强奸，实际上，大家已经通过我得到了支配权，只是在单纯的蹂躏而已。那偏离了强奸的本质。”

“强奸，是男人以阴茎为权杖，强行征服女人这个皇冠，从肉体上加冕的过程。男人支配世界，自然也要支配女人。”

“现在的社会风气太烂了。女人仗着数量多，总想在各个方面都骑到男人的脖子上。这是耻辱，是不可忍受的耻辱。她们虚伪，她们狡诈，她们可以欺骗很多愚蠢的男孩，但她们赢不了真正的男人。因为她们不够强大。”

“她们就是软弱的肉娃娃，撕碎她们那些艳丽的伪装，挖出她们属于荡妇的本质，让她们知道男人和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是所有强大男人的使命。”

“不要去受困于她们定下的条条框框，不要按她们的游戏规则去追逐交配的权力。按我们男人的方式来吧，去强奸，去征服，去让她们知道，阴道的天职就是承受精液，生育后代！”

韩玉梁听着那激昂到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偏头对沈幽小声道：“我算知道主宰那种变态为什么都不稀罕要这家伙了。这人真他妈是个大傻屄啊。”

沈幽笑了笑，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我还以为你会很认同他呢。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你不也是那种喜欢走捷径的男人吗？”

“但我打算走心灵的时候，可不会暴力破门。”

韩玉梁眯起眼睛，缓缓道，“而且，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办的不是好事。人，不能这么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