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度恰到好处,要不是还摸着她的乳房感应着她的状态,韩玉梁都怀疑她是不是正装睡帮他排解性欲呢。
轻轻捏住乳肉,他缓缓摆动腰肢,坚硬的肉棒,就在她细嫩光滑掌心滑动。
不是什么很强的刺激,但此时此地,别有一番情趣。就像是在玩什么睡眠奸的黄色游戏。
嗅着被窝中飘荡的温暖肉香,玩弄着她滑嫩白皙的柔软乳房,韩玉梁耐心十足地在她的手中抽送,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占据她最美的那部分。
不过,最后他还是守住了分寸,在畅快喷发的愉悦到来之前,抽身而出,去厕所完成了最后的程序,射在马桶中,随水冲走。
看着水涡带着那片白浊消失,韩玉梁默默站了一会儿,望向镜子。
里面那个人似乎有点陌生,但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看起来,好像比从前顺眼了许多。
他笑着在下巴那儿比划了一个八,关灯出门,过去翻出另一条被子,躺在薛蝉衣身边,闭目练功,直至倦意上涌,满足入睡。
隔天韩玉梁还是醒得早的那个,但为了表功,理所当然没起,就那么躺着等薛蝉衣的闹钟响。
做了讨好姑娘的事不叫她知道,无异于衣锦夜行。
不一会儿,《太阳照常升起》的熟悉旋律就回荡在卧室中。
薛蝉衣很利索地睁开眼,一边揉一边翻身下床。双腿一下子搁在韩玉梁肚子上,她才一愣,发现自己其实睡在里侧,床上还有一个男人。
她皱眉摇了摇头,抓过睡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昨晚……唔……你是不是帮我……洗脚了?”
“嗯,泡热一些,方便我运功帮你疏通血络。”
韩玉梁知道她半睡半醒期间的事儿没记住多少,微笑道,“你可能昨晚看见歹人,心里有些怕,叫我晚些走,我想横竖也是你的保镖,干脆不走了。没影响你睡眠吧?”
她快步走到立柜旁,打开门对着内镜看了看自己,一边迅速换上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边说:“没,睡得很好。就是好像……又做梦了。”
“噩梦?”
“记不清。模模糊糊的,说是噩梦……好像又有点奇怪。”她拿出一条新内裤,快步走进卫生间,“谢谢你陪我,你也去换衣服吧。”
察觉到了她隐藏在镇定下的羞赧,韩玉梁笑着答应,下楼换装。
出门后,薛蝉衣就迅速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走路飞快,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但吃早饭的时候,她把不喜欢的蛋黄挖出来,拨进了他的碗里。
“我记得你说你不挑食的啊。”
她微微一笑,“不挑,但我也有不想吃的东西。”
“好吧,我来者不拒。”韩玉梁笑道,筷子一夹,丢进嘴里。
薛蝉衣吃了一口蛋清,轻声说:“我就是忽然想试试……任性一下的感觉。”
“那,感觉如何?”
“还不坏。”她放下筷子,微笑,“我吃饱了。谢谢你。”
“早饭是你请的,该我谢你。”
她摇摇头,拿起毛茸茸的帽子戴上,“不,是我谢你。”
监控中也许拍到了什么,上午在医院,几个警察在薛蝉衣的科室给她做了笔录。
作为经常和雪廊那帮人打交道、没事儿就要给纹身大汉挖弹头的大夫,她非常淡定地讲出了自己遇到的大部分事情……
的虚构版本。
韩玉梁的存在被完全抹掉,看见警车停在楼下之后匆忙编造的谎话,马马虎虎还算能自圆其说,反正讲不清的地方就说不知道。
而且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大动干戈来绑架她。
成子萱请了假。
中午,韩玉梁从汪媚筠那儿得到想要的情报,知道车上还有一个死者就是那位同事护士后,转达给成子萱,请假就直接变成了辞职。
可让他和薛蝉衣都没想到的是,笔录做了,监控调了,警车起码来了七八辆,一女三男四个尸体,有枪有爆炸物,这么大阵仗的案子,竟然到了傍晚,就偃旗息鼓,从各个层面上,消失了。
拍到爆炸后燃烧车辆的视频被删除,提及此事的社交媒体账号很快消失,这天八点半薛蝉衣下班,叶春樱那边能搜集到的,就只剩下一些冷门本地论坛私下交流的蛛丝马迹。
韩玉梁都懒得让薛蝉衣打电话给警署问后续调查的问题,恐怕那边的立案记录,已经跟着成为泡影了。
繁重到异常的工作量,随时可以转院增加的手术,被掌控驱使的无关护士,都把疑点指向医疗系统的上层,可警署在其中的反常表现,又增添了一抹新的隐忧。
最关键的是,汪梅韵前脚调查到第一医院的黑历史,后脚绑架犯就再次行动,可见,那位大侦探的人脉中,恐怕就有对手的触角存在。
“蝉衣。”
“嗯?”低头吃面的女医生只能用鼻音表达。
“今天开始,只要你不进手术室和卫生间,就不要离开我的视线。”韩玉梁皱起眉,严肃道,“我觉得,事情很可能在升级。”
她咽下嘴里的面,推了推偶尔会戴一下的眼镜,带着几分戏谑说:“那么,你去卫生间的时候呢?”
不爱开玩笑的人忽然开个玩笑,熟人通常接不住茬。
他只好补充道:“那会儿你等在附近就好。”
“哦。”她点点头,看上去有点尴尬,“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
“等你告诉我噩梦的事,我就告诉你。”他笑了笑,逗弄回去。
“好吧,我整理好就说。”薛蝉衣叹了口气,加快速度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