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感觉……真奇妙。”
她扭动臀部,主动寻找着愉悦的角度,勾起的脚尖轻轻搔弄着他结实的肩膀,红艳的唇和湿润的眼一起微微翕张,情欲之华,如同光晕,将她笼罩得娇媚无比。
这是叶春樱看到照片多半都不会相信的表情,也是最能满足男人成就感的那种魅惑。
日常风情万种的女郎,到了这种时候,往往不如端庄文雅、冷静淡漠的姑娘。
他精神抖擞,在她反差巨大的模样之前欲火中烧,不自觉想要让她变得更加放浪,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握住乳房,一边运功刺激顶端的奶头,一边深深浅浅地磨弄湿滑的膣口。
以他的经验技巧,进出个十几次,就能摸清女伴体内的情形。
大多数姑娘的深处并不敏感,子宫颈受力略大就会感到钝痛,即使翻搅刺激被称为储精池的穹窿,快感也远不如靠近外侧的那一环。
阴蒂在外面露出的是一个花苞般的尖儿,实际埋在皮下,延伸向下侧阴道两旁的,才是“人”字形的完全体。
大部分女人最强的敏感带,就是这个小荷只露尖尖角的“人”。
薛蝉衣也是这样的普通体质。
这种韩玉梁遇到的最多,经验自然也最丰富。
十几次浅浅戳刺让充血的膣口与内部的阴蒂脚承受了足够刺激后,他阴茎上挑,贴着阴蒂头后端的上穹顶,连着G点一起狠狠碾过,深入几次。
浅浅深深其实并无定数,看的还是女人的反应。
当她水汪汪的望过来,娇喘急促,软软的屄口越缩越紧,那差不多就到了发力之时。
深及宫颈,直抵花心,顶撞、碾磨,却并非是为了那极其罕见的子宫高潮,真正在牵扯中刺激到的,还是那饥渴的阴核。
这才是房中术中九浅一深之类的技术,结合当代科学后由韩玉梁体会到的本质。
那些迂腐书生数着九八七六五……最后拱屁股撞钟般来一下,也就能哄哄不经人事的小丫头。
薛蝉衣之前也勉强算是不经人事,但她不是小丫头,而是个早已发育完毕,在情欲中蜕变完成的女人。
她不掩饰渴望,也不掩饰愉悦。面对官能的满足,她就像面对一台手术那样诚实而专注。
虽说迎合的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当成熟的身体交给本能,男女、公母、雌雄、阴阳……那自然而然的融合,就能主导足以引发共振的快乐。
“嗯嗯……嗯啊……”悠长的呻吟后,她用脚踩着韩玉梁的胸,垂手抚摸着他正在发力挪动身躯肏她的结实大腿,微笑着说,“又高潮了,感觉真美妙。如果每次漫长加班后的假期,都有这样一场享受,也许……我可以考虑少睡几个小时。”
放慢律动的节奏给她舒缓退潮的机会,他俯身弓腰吮吸了一会儿勃胀的乳头,笑道:“你可以把这当作辛苦工作的奖励,我很乐意为你发放。”
“你那么闲吗?”薛蝉衣勾起腿,环住他的腰,微微歪头,笑问。
“我的假期怎么也比你多啊。”他轻轻用龟头叩着她的花心,舒展身躯,与她贴合在一起,摩擦着肌肤,缓缓蠕动。
“但我的假期是我自己的。”她抱住他,抚摸着那宽阔的脊背,用指尖玩弄着肌肉的凹凸。
“春樱是你的小迷妹,别人不行,给你肯定加塞。”
“给我加塞,让你到我‘家’来‘塞’我?”
“对,肯定把你塞得满满的,灌得饱饱的。”
她眯起眼睛,望着昏黄的灯晕,望着随着快感而晃动的世界,“还是不了,胃口……都会越撑越大的,等真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你。”
“好。”他一个风流大渣男,当然不会这时表态什么山盟海誓的傻话,只是熟练地将她吻住,花样抽送,开始下一轮高潮之旅。
女人的身子总是越高潮越敏感,韩玉梁有心讨好的情况下,没有绝世名器也没有精熟媚功的薛蝉衣,当然只有迅速沉沦,被快感轻松淹没的份。
等龟头享受过这次嫩肉痉挛吸吮的快感,他舔掉她额角的汗珠,拉起她的胳膊,侧头亲吻着她的腋下。
那一丛绒毛在香汗淋漓的当下,沐浴液的味道中,已经尽是女体的迷人气息。
他埋在里面轻吻,舔舐,缓缓抽出阴茎,把她翻转到侧躺,顺势落在后方,亲过她的肩胛,吻上汗湿的后颈,握住裹满爱液的肉棒,送回到刚离开不久的温柔乡。
之后的体位变换,就理所当然的丝滑顺畅。
他抬起她一条腿,在敞开的花房中掏出大片津液,跟着斜压上来,让她自然转为俯卧。
他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塞入枕头垫高腰臀,以最容易刺激G点的角度,贴着她绷紧的臀肉抽送。
等到她意乱情迷,高潮迭起,他抱着她腰向上拉,跪坐在后面,快速冲击仍在抽搐的蜜壶,让随着跪伏姿势而悬空的乳房,曼妙地摇晃。
韩玉梁在这漫长的翻转中送她泄了好几次,顺便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试遍了所有敏感带。
除了肩胛和后腰,薛蝉衣就只有乳头和下体有快感的反馈,性感带如同她的人一样冷静、实用。
可实用的地方,还耐力挺强。
以背后位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的上身已经趴在床上,晶亮的爱液在大腿内侧流下对称的两道淫痕,韩玉梁都快要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她却依旧没有表现出受不了的样子。
他不禁有些好奇,趁她刚刚去了一次,抽出稍微缓缓,把她翻转回来,正面插入,柔声问:“来了这么多次,感觉如何?”
她闭着眼睛,轻声呻吟:“很舒服,还比我想象的要费体力。明明一直都是你在辛苦,结果我都困了。”
“呃……”他抽送几下,从内部嫩肉超乎寻常的紧缩速度来判断,她此刻的敏感度已经相当可怕,高潮的间隔差不多快能忽略不计,一般女人到这种时候,应该会不再想要,甚至觉得不舒服了,“蝉衣,就这么做下去,你感觉还好么?”
她微微睁眼,想了想,回答:“其实趴下之后,就觉得快感有点过头,好像刺激过度了。”
“诶?”韩玉梁一愣,“那你为什么不说?”
她有些迷茫,“那是……需要说的问题吗?”
“刺激过度,不是会难受么?”
“嗯嗯……比起之前纯粹的快感,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但整体上还是能忍受的范围,高潮的时候感觉也很不错。可能休息一下会更好,但……”她笑了笑,亲了他一下,“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你还没射呢。男人的性生活,是以插入开始,射精结束的吧?”
“没错,但我更愿意在你快感达到巅峰的时候一起高潮,而不是敏感度提升过头依然忍耐。”
“没有忍耐。”
薛蝉衣摇摇头,“真的没有。韩玉梁,我这一生没有得到过太多东西,和你今晚给我的比起来,绝大部分其他事情,对我来说才是忍耐。我尽情享受了你的身体,我也希望,你能尽情享受我的。不需要顾虑我,在你觉得最合适的时候射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