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会儿,看她确实没有不适的表情,韩玉梁才放宽心,一边深深插入,一边道:“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赶紧说。”
她夹紧双脚,咬唇点头,娇喘几声,才陶醉地说:“我……想找到那天……你抱着我飞下楼的感觉。其实……对我来说,那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我喜欢那种滋味,我想……看能不能……叠加在做爱的快乐上。”
“那能么?”
“能,我……好舒服……”她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好舒服,好舒服……如果,不是你,我、我可……不敢这么尝试。”
“哦?为什么?”
“因为……啊……等……等等……我、我来了……”她白白的两瓣屁股一夹,赤脚勾在一起,忘形呻吟,“来了……来了……来得……好强啊……唔!嗯嗯嗯——!”
许婷在靠窗的床上翻了个身,换成了背冲这边。
韩玉梁就知道那丫头没睡,明天开车才不会耽误她当车给他开。
不过既然是照顾薛蝉衣面子,他也就装不知道,抱着怀中战栗的成熟肉体,往床那边走去。
说到底,床这玩意发明出来就是为了睡觉和睡觉,还是应当物尽其用。
被他放在床上,女大夫已经是媚眼如丝香汗淋漓的娇软模样,分开双腿把他的肉棒重新迎入,才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根据手术统计报告,采取不恰当体位做爱,是阴茎断裂的主要原因。排名前二的凶手姿势,就是女上位和刚才你让我升天的那种。叫……火车便当对吗?”
韩玉梁款款抽送,好奇道:“鸡巴又没骨头,还会断裂?”
“嗯。会。”
她用指头夹住体外剩余的那截,一边跟着插入的节奏摇晃,一边解释,“虽然不常见,但的确有。并不是骨折那种意思,而是勃起状态下,阴茎遭遇不当碰撞,海绵体外白膜破裂,引发血肿,处理不当会失去性能力,必须尽早就医。”
“挺好,做爱还能涨知识。”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我是不是兴奋起来后,话显得太多了?会烦吗?”
“不会,尽管说吧。”他俯身把她大腿分开到极限,兴奋地自上而下深深插入,“我就喜欢看你说着说着,高潮到不成音的样子。”
薛蝉衣莞尔,偏头,“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咯。”
她转回头,凝望着他,保持着刚才的微笑,轻声说:“我,很幸福。”
“这是不是太短了?说不了多久啊。”韩玉梁笑了笑,喘息着沉下腰,坚硬的肉棒平伸入紧凑的蜜壶,缓缓进出。
他喜欢这种敏感多汁的女人,足够滑润,又足够有力,每次插入,龟头都像是被沾满了糖醋的小刷子环绕,酸爽翘麻。
“是你……让我说想说的。”快感上升成细碎的呻吟,掺杂在娇喘和话音之间,“我……想不出……别的。”
他指尖搔弄着她膨胀的乳头,压入到深红的乳晕之中,连带着绵软的乳肉面团般波动,“那就说。”
“嗯……啊、我……很幸福,嗯嗯……唔!我很、很幸福……啊!啊呜……呜……我很幸福,我很幸福,我很……嗯嗯……唔——!幸、幸福……呜呜……呜唔——唔、唔唔——!”
踩在床上的脚一滑,蹬空在旁边。
高高举起的腿一伸,死死勾起了脚尖。
发出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迷人呻吟,薛蝉衣的身体,爆发出由内而外的销魂快乐,让交合处黏腻的湿意,扩散到双方的耻丘。
韩玉梁知道,即使这时停下,她也已经彻底满足。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状态——晕染粉面,气息促乱,乳头尖尖,肉穴痉挛,眼眸里仿佛只剩下男伴,倒映出一片片涟漪样的快感。
他埋在里面,感受着娇嫩肉壁喜悦的鼓动,抚摸着她汗湿的裸体,含笑等待。
薛蝉衣比较敏感,他不想重蹈覆辙,让她消受过头,变成硬忍。
两人保持着连接的姿态,一起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渐渐地,连节律都趋于一致,恍惚间有了种一心同体的错觉。
“韩玉梁。”她轻轻唤了一声,在他身下挪了挪,湿漉漉的阴道缠绕着肉棒,套弄出吸吮的滋味,“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看她目光颇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韩玉梁也不禁严肃起来。
“你……是有射精障碍吗?”
“嗯?”
“射精障碍,一种性功能疾病。”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他忍不住笑着用鸡巴挑了她两下,后棱狠磨膣口嫩肉,叫她当即咬了一下唇瓣。
“早泄和迟泄,都可以算作射精障碍。”
她依然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忧心,“在正常生理状态下,男性阴茎进入女性阴道后,性交时间应该在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过短的性交时间被认为是早泄,而三、四十分钟还不射精的状况,就被称为迟泄。迟泄发展下去,会进一步恶化为射精困难,甚至是性交无法射精,必须靠手淫之类的辅助手段,对身体很不利。”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老式电子钟,“我估算了一下,咱们做爱已经至少五十分钟了,可你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结合上次的情况,和婷婷说起的那些,我认为你需要注意一下,不行,还是去泌尿外科做个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