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环握着龟头的后方,拧螺丝一样转动,柔嫩的掌心将马眼那边罩住,往相反的方向旋磨,好似敞开的子宫颈,在含着鸡巴画圈。
当肉棒兴奋地再次膨胀,坚硬到极限,她顺势抬高,抱拳一样把龟头握在中间,拇指贴着敏感的系带,仿佛在点钞,飞快地摩擦。
“嗯……嗯嗯……”
过往韩玉梁很少让女伴拿出太多时间展现“手艺”。他一晚上要做的事情太多,留给手,别的地方就少了。
但今晚他愿意多享受一下这种单方面的服务。
他喜欢这双手。
不仅因为它们很美,也因为它们的技巧和力量,在达到巅峰之后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奉献给了一个伟大的职业。
这双手在他心目中,已经如同薛蝉衣的象征。
所以现在,他就是在跟她做爱。唯一的问题……快感是单向的。
这不符合韩玉梁的习惯。就算享受口交,他大多数时候也要给对方一些刺激。
可他想要给薛蝉衣多一点快乐的时候,被她摇头拒绝了。
“我就这样站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一笑,添了些润滑液在手中,继续动作,轻声说:“这次我多用力,一会儿再做爱的时候,我就全交给你了。”
“好,不过,觉得快要受不了就告诉我,别硬忍着。”
“我知道。有帮手,我不会全都自己受着了。”
“她是一助,以你为主。”
说到这儿,龟头再一次从莲花瓣一样合拢的湿滑指缝中艰难突破,冠沟被勒出一股股直冲脑海的快感,他兑现诺言,没再忍耐,顺势一顶,肉棒带着她的手一起挪动,压在她柔软的胸部。
但喷射而出的精液没有多少落在白皙的乳房上。
她的手指继续保持着对阴茎的刺激,兜住了他所有欲望,也接住了所有生命的种子。
“得去洗洗,好黏。”薛蝉衣轻喘着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对了,我有个问题。”
“你说。”
她用擦头毛巾裹住手掌,思索了一会儿,小声问:“你的女……呃,情……嗯,爱……”
她换了几个字,最后忍不住说:“我该用什么词来称呼婷婷比较符合你们的情况?”
“爱人,情人,都可以。你单纯说我的女人其实也行,泛指上没错。”
“那么,你的爱人,和你亲热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彼此回避了……对吗?”
很明显,薛蝉衣对他身边的关系网并不太了解。她所说的爱人,应该包括了常出现在事务所的绝大部分女性。
但实际上这个词有资格用的,至今仅有两个半。
叶春樱和许婷之外,任清玉符合一半——他愿意称她为爱奴。
那答案就很明确了,他点点头,“嗯,我的爱人彼此之间已经完全不需要回避了。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同床共枕。”
他不在,她俩也是同床共枕。就是私下应该还没磨过豆腐。叶春樱不想。许婷不敢。她俩也不会被他晾到饥渴如斯。
“难怪……”薛蝉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微微皱眉,“我必须接受这种……这种……唔……坦然吗?”
“当然不用啦。”
许婷笑着从后面跳上床,跪坐在她身后,“薛姐,别钻进死胡同去,老韩那玩意说到底也就一根儿,你还真当我们没事儿就床上排排躺,挨个吃香肠啊?”
三人全裸近距离接触的场面薛蝉衣显然还是头一次经历,表情顿时变得颇为紧张,“呃……不会吗?”
“薛姐,你以前上学的时候该不会是那种比较书呆子的类型吧?”
薛蝉衣点点头,“算是吧。当时感觉要学的东西太多,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这和咱们刚才聊的事情有关吗?”
“没,就是觉得你好可爱。我成绩不行,特喜欢学霸。”许婷嘿嘿一笑,抱住她就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薛蝉衣顿时浑身僵直,抬了抬手,又犹犹豫豫放下。
许婷双腿张开,从背后彻底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从生理角度来讲啊,女人才能同时跟好几个做爱,男人就只有插进去的那个才算。”
薛蝉衣皱起眉,“这一个男人已经快耗尽我这方面的能力了。”
“喏,你也只要这一个,我也只要这一个,今晚就咱俩在,你自己上阵呢,吃不消,我自己上阵呢,咱明天就只能让老韩开车了,他技术不咋地,走雪路我不放心。所以你为主,我帮忙,大家和和气气,一起开心。这是当下最合适的选择,而不是什么必须接受的原则。”
她往前挪了挪,坚挺的乳房几乎把青春的活力挤压到薛蝉衣微汗的脊梁中,“你觉得不好,别扭,那就咱俩轮流,跟刚才一样,你上岗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我接替的时候你去卫生间,一晚上咱俩各洗上几次澡,尽量别泡皱,别洗秃噜皮,行吧?”
薛蝉衣被逗得一笑,垂下的双臂不自觉摆出最舒服的姿势,扶在许婷的大腿上,“不算太别扭,我主要还是紧张。另外,有一点……失落。”
“啊?”许婷歪着头,“为什么?”
薛蝉衣垂下视线,轻轻抚摸着许婷紧绷弹手的光滑皮肤,那里犹如温润蜜玉,还不曾经历岁月的侵蚀。
“光是看到,感觉还好。实际一摸,我才知道……为什么很多女人都不愿意谈起自己的年龄。”
她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好似曾经在忙碌的职业生涯中被掩盖的女人心,随着感情的波动,而渐渐浮出水面。
许婷才不会傻到纠缠这个话题,破坏美好气氛。
她眨眨眼,毫不犹豫选择了卖队友。
“老韩,这么说,我都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你既然失忆症是假的,年纪好歹交个底吧?你就算能当我爹,我也保证不嫌弃你。我正好还有轻度恋父情结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