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眼前一亮,不禁上下扫视两遍。
任清玉长久健身锻炼,还压制内功修行的成效总算初显。
她的面庞瘦削了些,原本被他调教出的风情也随之收敛几分,久违的利落英气,随着光洁额头下露出的浓眉一起再次出现于眼前。
一头乌丝在脑后挽髻,横贯一支木簪,配上一身排扣古风练功服,绸衣掩住婀娜身段,竟又有了散修坤道的缕缕仙风。
只是她略有气喘,凝脂肤透晚霞红,白玉面染香露汗,好似刚刚打了一套拳掌,亦或才做过健身。
“正忙呢?”他随口寒暄一句,进入玄关。
这间公寓是东瀛装潢,再加上住的是任清玉这个清扫癖,木地板光可鉴人,不穿拖鞋踩上去,都觉得袜子有些对不起地面。
“刚把屋子收拾了一遍。”
她声音稳定,神情平静,看上去,似乎戒色真有了成效,不再如之前那样,看见韩玉梁的身体就上下两张嘴一起分泌唾液。
他进去坐下,客厅陈设极其简单,沙发不过能容两人,对面一个壁挂电视,角落放着小书架,上头摆了些新买的道家典籍,另一侧铺着瑜伽垫,垫子边放着一个组合哑铃架。
“纤尘不染,清玉,你这一天要打扫几遍啊?”
“早中晚各一次。”
她没来挨着他坐,而是站在对面,靠着墙,双手抱胸,姿态谨慎而戒备,“这是一种修行,能助我平心静气。若是心乱,我就会再额外打扫一遍。”
韩玉梁弯腰伸手在地板上蹭了蹭,明明有年头的材质被她擦加打蜡弄得光洁如新,“那你今天打扫了几遍?”
“刚才……是第五遍。”她语调有些迟疑,莫名深呼吸了两次。
“心乱了两次?”
“三次。”她微微低头,道,“睡前才是晚上例行那次。”
“为何而乱?”
“杂念。”
“是何杂念?”
任清玉气息都有些不稳,喃喃道:“玉梁,你何必……明知故问。”
韩玉梁本想起身过去,但看她此刻的神情,略一思忖,张开双臂索性靠在了沙发上,道:“你是打算将我彻底戒除么?”
她摇摇头,“那戒不掉。我也不想。”
“那你为何还要如此为难自己?”
“我不想叫你觉得,我……只有身子急着要你。”
几个悠长呼吸,她方才慌乱的眼神勉强恢复了平静,“我心里明白,你只想要我同你做那些淫亵下流之事,求肉体之欢。那……的确令人难以忘怀。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想厘清,究竟……我是离不开你给我的那些欢愉,还是真心愿意留在你身边。”
韩玉梁缓缓道:“那这些日子没见,你我也有阵子不曾交媾,你如今,可厘清了?”
任清玉沉默片刻,道:“不曾。兴许,这心长在肉里面,本就是分不开的。”
他展颜一笑,道:“你靠戒色来想,那你便是想破头,想到天荒地老,也绝想不出。这法子,本就错了。”
任清玉一抬头,愕然道:“错了?”
“先不说身子离不开我与心上离不开我有何差别。你真想知道心境如何,岂能在戒色许久,欲火攻心的时候?”
他笑道,“你叫我三月不尝肉味,那便连老母猪都显得性感许多。你刻意不来与我见面,淫欲高炽,便成了身子最饥渴的时候。这岂不是错得离谱?”
他目光一闪,牢牢锁住任清玉细微表情,沉声道:“还是说,你就想让自己抵抗不住焚身欲火,好心安理得,不再去想其他?”
任清玉身子一颤,丰满胸膛下的双臂抱得更紧,“那你说……我应当怎么做才对?”
“你应当彻底敞开心怀,放开芥蒂,与我彻彻底底交欢到尽兴,淫欲饱足,不会再影响你的心绪,再来思考你究竟要的是什么。”
她眉心一蹙,羞恼道:“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这女人的身子……你哪里懂得。我、我若跟你肏个天翻地覆,神魂颠倒,等完事后,满脑子就都只剩下你,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肉疙瘩长在你身上,还能……想出个甚!”
“你原本不只是想不那么依赖我么?怎么出来独居一阵,想法也变了?”
他笑着摇摇头,扯下裤裆拉链,直接将那硕大鸡巴掏出来,搁在胯下,柔声道,“清玉,你此生已注定是我的人,想东想西自寻烦恼,又是何必?你觉得身子太贪,想要不那么淫乱饥渴,好,我以后每次都将你肏得狠些,日得透些,看能不能帮你多清心寡欲几天。”
任清玉面颊飞起两片红云,低头转脸,可眸子还是斜斜瞥了过来,在他还未勃起的阴茎上扫个不停,“独自一人……本就容易乱想。我……我的……童女功被你破去,再想修身养性……谈何容易。”
“那便不修,还如之前一般,尽兴欢好,心火平息。等我传你的沉香诀和涅磐心经境界提升,你不再需要修行梧桐焚炼,兴许会比此刻好些,那时再做考量,不也容易得多?”
任清玉别开脸,颤声道:“我……没有练。那两门内功,我已许久不曾动过。”
“为何不练?”
“我……我在梧桐焚练上下了十余年苦功,岂能……那么轻易放弃。”
“假话,说,你为何不练?”
“假不假,你说了算么?你、你淫贼秉性不改,进来便……便亮出你那鸡巴,韩玉梁,你、你你、你到底……将我看做什么人了!我是……见了你的鸡巴便忍不住的……下作婊子么?”
“清玉,明明已经一起经了这么多事,你心里还是对性有成见。你还是觉得,时时刻刻挂念我才叫爱,时时刻刻想和我交欢,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