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物还会有,也最可能有。嗯嗯——!”
她忽然咬唇,颤抖着泄了一次,跟着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那俩人的……我已不敢奢望。从我那一晚站在对你动手的人群之中那一刻,我就再也没有机会。那么,我就要做最好的玩物。我要站在……比其他玩物更接近你的地方。”
韩玉梁扯下旁边杆子上搭的毛巾,为她擦拭头发,道:“既然如此,你又担心小铃儿什么?她那一晚也在,还对我出手来着。不必你叮嘱,央求,最后她不也只能做个玩物么?”
“她要是不甘心呢?”
任清玉低头任他摆弄宠物一样擦,之自顾自扭摆屁股,让鸡巴在屁眼里乱搅,“她身子生的稚嫩,与众不同,可性子并不天真,也不愚蠢。我肯的,她未必肯。”
“她性子与你不同,境况也有差别。清玉,我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承诺之后,找不到机会。食言而肥,岂不难堪。”
她知道这个角度阴茎不太舒服,头发一干,就恢复后仰,仍让嫩肠淫肛在最让他舒适的方位吞吐,“我又没想让她变得与我毫无差别。我只是求你让她和我一样,对你最大的渴求,是交合。”
他望着她的眼睛,皱眉道:“你当真如此么?”
“今夜之后,便是如此。”
她咬唇一笑,眉眼之间,的确是春情四溢,如潮泛滥,“我不求其他,只盼着你隔上一段时日,就来与我尽情享乐一番。她只要也这么想,就可以。”
韩玉梁笑了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太累了些。春樱和婷婷都不算贪。而我到了你这儿,这会儿过去也有快两个小时了吧,你连鸡巴都不舍得让我拔出来,多几个你这样的,我怕是得捡起金枪不倒固本培元的房中术从头练起。”
任清玉摸了摸屁眼外的肉棒,道:“多个易霖铃,还累不倒你。”
“我若办不成呢?”
她摇了摇头,“不会。易霖铃……也是有股子骚劲的。我不信你找不到机会。以她的脾性,等你成功,不必我提醒,她就会找来那些奇怪打扮,与我一起陪你。说不定,为了她想象的场面,她都愿意去帮你物色合适的女人。”
韩玉梁顿时一阵兴奋,道:“她还想象过这事儿?”
任清玉眯起眼睛长哼一声,泄过这遭,才缓缓道:“她比以前的我坦率。她肯承认的事,我到今晚才肯。”
“好,就冲这想法,不论她最后真做不做,我都答应你,把她往你这个方向来带。我怎么看你,就怎么来调教她。”他顺水推舟,将要求承下。
反正他仔细思忖,身边确实没打算再添“爱人”,多多益善的,只有“情人”。
而他对任清玉的定位,便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情人”。
即便玩物的想法确有一二,若没些情分在,他又何必费心费力。
所以他绕个弯子玩了一把文字游戏,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易霖铃在他心里的远期目标,正是和任清玉相差不多的定位。只是任清玉偏肉欲多些,而易霖铃,则更近性情相投。
而性情相投,并不妨碍他把易霖铃的肉体调教到也很相投的程度。
情人好色到离不开他,对他可不是什么坏事。
任清玉提出的要求,相当于给了他一个推卸责任的机会。
他完全可以大着胆子去干,真要开罪了易霖铃,彻底闹僵,他虽说不能厚颜无耻把任清玉丢出来顶缸背黑锅,但总能叫她为此事稍微负些责任,去帮他说情修复关系嘛。
除此之外,他还能借机验证一下叶春樱的猜想。
他可以看看他和易霖铃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个奇怪的吸引力。
听他答应之后,任清玉更加兴奋。她带着没有失去理智的清醒目光,展现出此前失去理智时才会显露的淫乱癫狂。
身心合一的她,在厕所里就让他射了三发,红肿的屁眼合拢不久,就从中溢出一线黏稠的白浆。
“我还想做。这次用阴户,让屁眼稍微歇歇。”
冲洗一番擦干身子,任清玉抚摸着韩玉梁结实的肌肉,缓缓蹲下,仰头舔着他干到有点发烫的阴茎。
“去床上吧。地板太硬,咱俩都不舒服。”
“嗯。我想要你插进来,抱我过去。”
她飞快用舌头把唾液涂抹在龟头,跳到他身上,晃动着肥白的乳房,摆动臀部,用滑溜溜的屄缝找到上翘的肉棒,一坐到底。
走过去的路上,她就泄了。
直到睡前,任清玉都坚决地贯彻了实话实说,想要就做的原则。看她的样子,这大概将是她以后的常态。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默默行功,韩玉梁想到之后她很可能不再有嘴硬要面子的强撑,心里还隐隐有点遗憾。
但仅就这一晚的初步体验来看,瑕不掩瑜,他还是很满意的。
能一直干上六、七个小时,还不会有被榨汁的疲累感,全程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自己动,即便背后位、正常位都在挺腰晃屁股,对他这种欲望旺盛精力充沛只担心女人顶不住的淫贼,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