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线控穿过腰带挂在她身上,韩玉梁分开双腿屈膝沉低,把口水涂抹在昂扬的肉棒前端,凭着丰富的经验,插入她紧闭的大腿根部,一边从领口伸手进去运功猛烈刺激她的乳头,一边就在那片柔软凹陷中乱戳乱顶。
“唔……呜呜!呜唔——!”
永泽萝拉咬紧牙根忍耐,可不争气的肉体还是在娴熟的刺激下迅速起了反应,乳头颤抖着硬起,膣口变得湿润,屁眼在颤抖中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顺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指引,韩玉梁轻松闯入了她的性器,粗大的肉蘑菇在阴道口旋转磨弄几下,狠狠一顶,就在拥挤的人群之中,贯穿了她手术修补的全新处女膜。
被同一个人强暴破处了两次,永泽萝拉耻辱地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滚落下去。
更耻辱的是,她依然在凶猛的强奸中,得到了无法欺骗自己去否认的快感。
灼热的阴部很快就适应了那酸楚的胀痛,熟悉的骚痒从尘封的记忆中冒出,在娇嫩的内壁上春天的小熊一样来回打滚,让她胸口一阵苦闷,双膝渐渐发软。
韩玉梁并未一口气轰入到曾来过的战场底部,他就卡在刚破掉的人造阴道瓣前后,故意往复摩擦,让伤口的刺痛混入快感,来唤醒这女人上次的记忆。
“呜啊……”
烟花炸裂,赤裸的巫女摇晃着阳具形状的法器,面对面扭动蛇一样的身躯,小巧的乳房彼此碰撞、摩擦,奶头像是职业摔角手一样以精妙的演技冲撞、扭打。
太鼓的声音中,永泽萝拉咬着牙迎来了并不情愿的高潮。
括约肌违背主人的意志,在流窜的酥麻电流中猛烈收缩。
她再也夹不住修长的双腿,膝盖一软,往前倒去,趴在了另一个女生的背上。
韩玉梁一扯腰带,往前猛顶,粗大的阳物轻而易举穿过油滑的肉壁,撞在她酸软的子宫口。
“啊!”她悲鸣一声,攥住了前面女生的浴衣,“救我……救救我……”
“可是,你看起来……好舒服啊。”
那个女生转过身,露出韩玉梁熟悉的,精致的混血容颜。
三上米莎捧起永泽萝拉的脸,羡慕地说:“啊啊……人家也想让喜欢的男生,这样啪唧啪唧地狂顶子宫呢。”
“那……你就……和我交换啊……混蛋……”永泽萝拉的外语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和胀痛切割成淫乱的呻吟,淫汁将鲜艳的红丝送到足袋的位置,在白色的棉布上留下晕开的赤色。
韩玉梁揪着腰带,发力加速。
周围的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依然能把他们挤住,却又不会影响性交的动作。
巫女的舞蹈越发癫狂,金色的法器刺入到对方的下体,殷红的血丝顺着雪白的大腿垂流。
太鼓狂响,烟花在虚幻的巨幕上密集爆裂。
韩玉梁的动作都不自觉受到了节奏的影响,快到让他都开始喘息。
“啊!”永泽萝拉猛地昂起头,发出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高亢鸣叫。
在人群的夹缝中,她收缩的性器,吞下了黏稠的种子。
21:45。
还有十五分钟,烟花大会这个特殊事件就要结束了。
巫女已经高潮了两次,四条纤细的腿剪刀一样交织在一起,靠金属双头龙连接的阴户不断喷吐着下流的白沫。
太鼓的节奏渐渐舒缓下来,烟花也变得更慢,更大。
运功逼一逼的话,应该还能赶上来一次。
三上米莎在抚摸永泽萝拉的乳房,明显已经到了发情得受不了的地步。
不过,既然是纯爱路线,让这个小骚货看得到吃不到,不也挺有趣。
他笑了笑,拉出永泽萝拉屁眼里的跳蛋,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肛穴。
“呜啊!”
金发散乱后甩,白皙的面庞因胀痛扬起,浅色的眸子中,倒映着一个个炸开的烟花,和烟花的映衬下,正在抽搐喷尿的赤裸巫女……
模式结算后,永泽萝拉得到了那两个宝贵的状态,但因为“无信任”,当前依赖度被扣到了-31。
看到他在金发女郎的屁眼里射出第二发,三上米莎的神情有些失落,烟花大会一结束,就消失在了四散的人潮中。
街上很快冷清下来,速度令人产生了真处于游戏中的虚幻感。
韩玉梁打理好皱巴巴的制服,收起跳蛋,低头看着瘫软在地上发抖的永泽萝拉,“真不像你啊。”
她没有抬头,只是扯动浴衣遮挡身体,在凌乱的金色发丝间,飞快地说了一大串,眼泪,一颗颗掉在地上。
冗长的话语经过翻译后,只被韩玉梁提炼出了最核心的意思。
“你根本不知道那之后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笑了笑,蹲下,抓住她的头发,拍了拍她还泛着绯红的脸颊,“我不知道你那之后过了什么日子。我也不关心。但是,我大致能猜到你,还有其他被抓走的女孩,过得好不好。而那,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听完翻译之后,永泽萝拉露出了难以忍耐的憎恨表情。
站在她的角度,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这个男人不仅要在残樱岛击败她们,送她们进入炼狱,还在之后有机会的时候赶来看她们如今凄惨的模样,甚至,还再次用肉体从里到外羞辱了她。
但韩玉梁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女人很多,眼前这个,下辈子也排不上号。
“真有那么大气性,就好好活下去,等将来找机会来杀我吧。”他抓了一把永泽萝拉的奶子,大笑着站起,扬长而去。
晚上享受易霖铃贴心按摩的时候,说起了这场,韩玉梁颇为得意地问:“我的表演如何,能打几分?”
她站在他身上哼着歌跳宅舞顺便踩背,想了想,答道:“笑得再狂点就更好了。那女的说不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回头真来开挂收拾你。”
他舒舒服服趴着,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忽然想到了屡奸不改的张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