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美加就赤裸裸走在不远处,一见到韩玉梁,就跪坐下来,张大了嘴巴。
他忍不住想,把女校医搬过来放在风纪委员胯下喝尿,倒是很符合她俩目前的姿态。
托烟花大会上卖力耕耘播种的福,右邻座小泽雅子的依赖度已经被每日的提升拔高到了86,成为下一个最有希望刷满的目标。
但易霖铃如今已经认定处刑人就是木下菜菜子,不需要更多线索,暂时也不需要更多票,女鬼那边还有个西野夏娜可刷,四天就能完工,她暂时不太想继续将这些女人拖入到因人而异的终极模式中。
青木理子不需要继续纠缠攻略,三上米莎也不必急着测试各种场景,一天下来,易霖铃就只照顾着韩玉梁的欲望,操作他去教堂干了几遍浅水薰。
除了刷到65的依赖度外,女教师又得到了两个状态——穿着修女服则高潮分数加倍的“背德修女”,与只要使用宗教物品对其性虐就能结算后+3的“渎神者”。
要不是易霖铃暂时没兴趣,他还真好奇,这个女人的终极模式会是什么样的考验。
难道是坐在经书上用圣母像的手给她戳屄?用十字架从后面双穴齐开?总不会真把她钉起来或者放在马厩里生孩子吧?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晚上去找木下菜菜子交视频,顺便看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颇为奇妙的平静表情,像是认命,又像是对一切都感到厌倦,只等着有人来送她解脱。
他回到脱离区后,易霖铃第一时间登入“掌控者的部屋”,把4票全部扔给了木下菜菜子。
她没有继续发言催促什么,就只是静静地等。
37分钟后,木下菜菜子的票数跳动了一下,变成了5。
韩玉梁笑着亲了易霖铃的脸蛋一口,“回去告诉婷婷,你帮她报仇出气了。”
她笑了笑,道:“那倒是,就算猜错了,她也要挨一顿收拾。”
不过,事情的发展,似乎总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木下菜菜子没有被收拾,他们,也没有猜错。
第5票出现之后,公告栏原本的内容都被清空,紧接着,刷出了一大片新的内容。
“处刑人的身份被识破,女鬼放弃了对她的控制,她的身份变为藏匿的杀手,并有小概率袭击任何目标。”
“女鬼认同了大家的努力,将和你们进行最后的游戏。”
之后,空白的地方迅速更新出女鬼的游戏规则:
第一,女鬼无法被抓捕或杀死,只有实现她的愿望,才能将她超度。
第二,获得票的方式不变,但持有和将来获得的票都变为一次性消耗品。
使用后,可以选择一个已经激活资料并依赖度大于0的女性角色进行标记,每个女角色只能被标记一次,且不会因任何状态而变更。
第三,被标记的女角色依赖度上升效率不会再受到任何惩罚,且每日增加依赖度的状态效果翻倍。
第四,如果被标记的女角色是女鬼附身,当她依赖度升满的那一刻,游戏将触发隐藏结局,提前结束,标记出女鬼的参与者得到错误标记总数五倍的分数。
第五,所有被错误标记的女性将在游戏结束时死亡,但得分不受影响,排行前十五的玩家获胜,得到进入下一关的资格。
第六,每当被标记的对象达到十心,或标记一个已经十心的角色,就可以获得一条关于女鬼身份的线索。
第七,游戏时间用完且女鬼仍未被超度的情况下,将触发坏灭结局,学园所在的岛屿将在女鬼的诅咒中沉没,仅有分数排行前十五,且不存在状态“助纣为虐”的玩家可以得到求生密码,跟随救援离开。
内容很完整,就像是最终BOSS发布的战书。
易霖铃仔细读了三遍,一脸凝重。
因为规则里不止有一个需要抓出来的女鬼,还有宛如电车难题中被绑在轨道上一样的“标记错误者”。
如果随便使用标记,标错的目标等于被判了死刑。
如果不使用额外标记,就得不到关于女鬼身份的线索。
如果抓出女鬼的速度不够快,其他不在乎角色死活的玩家一定使用标记来提升刷分效率,增加大量被卷入的人数。
而想要快速抓出女鬼,就需要线索。
更离谱的是,即使作出了选择,还要快速攻略到十心,才能验证是否正确。
一想到隐藏结局之后会有不知多少无辜者给主办者陪葬,易霖铃的心头就像是有根锯条在前后拉扯。
“小铃儿。你不用那么难受。”韩玉梁知心体意,弯腰抱住她,柔声安慰道。
“怎么可能不难受,标记错的女人,绝对不在少数……”
他凑近那小巧的耳朵,低声道:“别被这游戏潜移默化影响到了。谁说咱们必须按规则来了?真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只要一确认那人就是主办者,我便一掌打死她。我让她变了真鬼,什么狗屁隐藏结局,不也就跟着没了?”
“那样咱们不是白来了!”易霖铃瞪他一眼,“肯定违规啊。”
韩玉梁笑道:“主办者都死了,谁来判咱们违规?再不行,揪出她后,我带她去找永泽萝拉。木下菜菜子说要杀她的话不一定可信,但永泽萝拉如果有机会,下手绝对不会犹豫。由她来一刀砍掉脑袋,不能算咱们违规吧?”
易霖铃抱膝思索片刻,嫣然一笑,道:“你啊,果然是个修改党。”
“怎么,歧视我们修改党?”
她一撇嘴,“这次事关人命,我巴不得真给我掉一个风灵月影修改器或CE下来呢。之后就靠你的金手指咯……”
“也靠你的操作。目前你十心考验次次选择都高分通过,不愧是事前做了大量练习的。”
“行了,别互吹彩虹屁了。这和练习没关系,就是我猜到了主办者的变态想法而已。你说……”易霖铃轻轻叹了口气,小声道,“万一女鬼就不是主办者,而是另一个被安排的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