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人不约而同都放弃了房中秘术,在床边起伏逼仄的小小角落中,喘息着紧紧纠缠,完全靠肉体的摩擦,来制造无数快感的火花。
渐渐的,易霖铃下身还是被顶得向床外挪去,先是胯下悬空,不久,纤细大腿也浮在外面大半。
等到她只剩膝盖之下还缠着韩玉梁,便不得不将双腿发力绷紧,在床外搭成了一座玉白色的小桥。
光嫩的大腿外侧浮现出发力而成的笔直凹痕,柔软的肉体切换成了另一种面貌,隐藏在纤巧身形中的内家高手之威,随着本能的驱策而展露在外。
肌肉的力量感由外而内传导,美妙的曲线不过是视觉上的表现,真正让韩玉梁吃不消的,是随之而来的销魂紧收。
与肛穴的紧致大不相同,这本就浅窄的蜜穴不止将他出入龟头猛然攥住,内里的道道嫩肌还好似各有主意,夹得方向力道均不相同。
他插入抽出,往复之间,不光费力许多,那肉锤子所有被包住的地方,都酸爽欲化。
“呼……呼……小铃儿,你这……也夹得太紧了。”
易霖铃也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灯光照到的地方,当真是闪亮如玉,那原本偏脆的嗓子,此刻变得柔细婉转,字字句句都犹如呻吟,“我……我也不想……唔……还、还不是你……弄得太……舒服了。而且……我不用劲儿……就……真掉下来了。”
韩玉梁的膝盖也快要脱离支撑。地上这许多天就只有个扫地机器人清理,他才不肯下去用硬邦邦的地铺。
眼见两人都快要挂不住,他双手发力一推,抄起易霖铃细如蜂蚁的腰肢,来了个天地大翻转,呼哧一下仰躺在床上。
她双脚紧紧缠着他的腿,一时间挣脱不开,匆忙之中轻功本能发挥,双手将怀里的皮卡丘一丢,反握住他的胳膊便运气下压,沉了一个千斤坠。
可她唯独忘了,新开封的小蜜贝里,还吞着一杆霸王枪。
这一沉之下,阳具上挑,他那宝贝又硬得厉害,顿时整条小穴穹顶都被结结实实压住,狠狠一划,几乎将阴核挤得长高半头。
易霖铃本就到了情酣如醉的当口,分外敏感的小身子哪里还禁得住如此一击,顿时双脚一蹬,尖叫出声。
那湿淋淋的肉棒猛地脱出阴户,直指屋顶,而旁边那已是鲜艳赤红色的半开蜜缝当中,猛地射出一串晶莹水珠,恰喷在他晃动的龟头上。
潮吹的极乐之后,通常是一串无法自控的痉挛。
以她的紧凑,那必定极其快活。
韩玉梁迫不及待将高翘肉棒压向肚脐那边,沾着她射出的水珠,咕啾一声轻响,塞回那滑溜溜的细蕊深处,踩住床垫上挺抽送。
“哈啊……哈啊……小贼,加、加油……快……我、我要……飞起来了……”易霖铃哆哆嗦嗦踏住两侧,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将小屁股抬高,方便他发力,一声声仍在催促。
看来,连日积蓄了澎湃欲火的,并不只是他,体验到相邻两穴不同滋味的,也不只是他。
两人棋逢对手,还默契十足,已感觉到彼此都到了愉悦之巅,是该更进一步然后休息的绝佳机会,顿时一个双手握住小乳,一个垂臂抚弄阴囊,几乎同时施展出了加强刺激的内功秘法。
还都没有丝毫留手,就像那浑厚真气是喝碳酸饮料攒出来的一样。
不到两分钟,易霖铃通体如霞,一声娇啼,反弓弹起,小红牝吐出大肉棒,一阵猛缩,洒下数滴淫蜜。
而韩玉梁也紧随其后低吼一声,阳物剧颤,水淋淋的龟头猛地一翘,白色精浆在灯下划出一道矮弧,斑斑点点,落在她唇边、颈窝、乳脯、小腹……
“别看我一口一个小贼淫贼的叫你,我估摸着啊,我要是个男的,比你好不到哪儿去……”
“这是从何说起?就凭你的家学渊源,你也不可能来做采花大盗。”
“风流满天下后院能爆炸的花心大萝卜比淫贼好很多么?”
“呃……还是好很多的。”
“也对,你好像就是这么变化了一下,算成改邪归正了哎。浪子回头金不换,呵呵……”
“喂,你笑得这么嘲弄是什么意思。”
“你天天日这个日那个快活得跟神仙一样,回头了个啥啊,分明更浪啦。”
休息了片刻,还聊了一会儿,俩人却都维持着之前绝顶高潮时候的姿势,一动不动。
易霖铃身上那些精水,大都没动,只有脸上那几滴,被她指头一抹,送进了嘴里。
这会儿量少的几块已经干了,她摸了摸,蹙眉道:“紧巴巴的,还有人说这个能美容,我看,就是想忽悠女孩子让他们颜射。”
“答对了。”
“射脸上很有趣么?”
“你又不是没体验过。”
“我试过才想问的啊。对我来说可没什么感觉,就是想尝尝味道的时候方便……可真想吃我不会让你直接射嘴里呀,反正听说你们男的射嘴里比中出还开心。”
“那你想问的是什么?”
她这才一骨碌翻下去,侧躺着抬起一条腿搭在他小腹上,摸弄着已经完全软化的肉棒,“就是你喜欢的原因啊。射里面很好理解,繁殖冲动嘛。射嘴里也好说,本来口交就是用嘴模拟下面。射脸上呢?还要拔出来自己弄几下,很舒服么?”
韩玉梁想了想,道:“咱们袭击浅水薰的时候,你兴奋了么?”
“兴奋了啊。我好色,承认了的。”
“有没有格外兴奋的感觉?”
“嗯嗯……你是说玷污修女的那种感觉?”
啧,行,一大一小俩色胚臭味相投了,他笑道:“那你想,如果打算体验这种玷污的刺激,射在里面,和射在脸上,哪个更强?”
易霖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跟着一骨碌坐起来,双手捏住他的阳物,眯起眼睛道:“你往我脸上射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