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玲是韩玉梁好好调教过,有兴趣,但没能得手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虽然没兴趣拿许婷当诱饵,但在陆雪芊身上尝过征服纯正女同性恋的异样刺激之后,有机会不用诱饵也能吃到嘴的话,他当然非常乐意。
所以别说叶春樱很有先见之明地准备了堪比小型公寓楼的充足客房,就算这会儿住处紧张,他也肯定选择送洛拉上飞机回大洋彼岸的家,给王燕玲腾出地方留下。
这个满身少年感五官挺精致可以冒充高中生的特安局女探员,对这阵子正渴求新鲜感的他来说,比金贤雅的吸引力都不差。
“这、这……这就是你答应让她住进来受你保护,不答应我的原因?”荆小安满脸崩溃,不忿地说,“你到底是在选委托人还是在选妃啊?”
“什么不答应你?”韩玉梁故意装傻,“你不是好好在这儿住着么?今晚包饺子吃不还是你提议的。”
王燕玲已经被许婷带着驱车赶往北城区租住的地方拿行李,金贤雅和洛拉没过来,前者努力地包饺子,后者则在努力不浪费饺子馅,待客室这边只有他俩在。
但荆小安的声调,足够让客居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韩玉梁,你明知道我说的是傅督查!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她啊。”
“荆小安。”
韩玉梁叹了口气,换上比较认真的表情,“你觉得我可能把那种危险人物放进来,给整个事务所找麻烦么?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严格调查,我们多久没好好开工了?不说少赚多少钱,起码,少惩罚好几个你标准下的大坏蛋了吧?我不去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媚筠帮过我不少忙,我对特安局还有几分好感的份上了。”
她双手抓着自己笔挺的裤褶,攥出两片凌乱的漩涡,“那我,出钱委托你去保护傅督察,可以吗?”
“不可以。我这儿人手不算充足,守着事务所的各种设备还可以比较安心。我出去保护傅督察,谁来保护这儿?而且,你连尾款都要借钱,拿什么付新委托的订金?”
他懒洋洋的陷在沙发里,略带嘲弄道,“你这人真是特别有意思,从听说就心急火燎求着我保护傅戎,且不说傅戎只是停职,人还算是特安局的官儿,怎么可能少了保镖,就算她真的没人可用,你问过她愿不愿意让我当保镖了么?”
他看着荆小安微微一变的脸色,笑道:“还是说,你已经对其他人失去信心,觉得非我不可了?”
“你肯答应,说服她就是我的事。”荆小安在不面对采访目标的时候,总是固执得像块石头,“她说过我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咦?”韩玉梁挑眉道,“你不是说这次过来跟傅戎没什么关系么?”
“公事上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她大声、急切地澄清,“我只是……觉得也许会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韩玉梁瞄向手机上事务所自动抓取的相关新闻,淡淡道:“她这么玩,谁也帮不上她的忙。你还是劝劝她,早点回老上司身边,去处理华京那些简单案子吧。”
“那她离开之前,付房租在这儿住几天总可以吧?”
王燕玲来的时候没脱制服,没摘胸章。
她急于入住自保的态度,让荆小安满心都是不安和担忧——她并不知道王燕玲还对许婷有一份企图,只当情况已经危急得不行。
韩玉梁懒得点破这个,再说,论当前的危险性,傅戎的确远比王燕玲值得担心。
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儿是事务所,不是避难所。都往这儿躲,再好的房子也会塌。”
他指了指客居厨房那边,“金署长的女儿在这儿,被天火坑了的女记者在这儿,特安局的探员就要在这儿,你再给我弄来一个停职的傅副督察,是觉得我有三头六臂顶得住全黑街围攻么?”
“那我搬出去。”
荆小安很认真地说,“我什么也不查了,我这就收拾东西买车票滚回华京,如你所愿再也不碍你的眼,我的委托人身份,让给傅督察。”
“荆小安,你不过是有心人拿来挑拨矛盾的一个棋子,用你一对一平换傅戎,你觉得我是傻子么?”
“那就再加上我。”一个让人有点意外的声音从连接客居的走廊口传来。
韩玉梁转头看过去,“你也要搬出去?你爸爸的委托,也要让给傅戎?”
金贤雅摇摇头,快步走到他手边,蹲下,抓住他的手,“韩先生,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传闻,住进来后,也亲眼见到……和亲耳听到了许多。你这里有很多地方,保护我,跟保护我和傅督察,区别应该不算太大。”
在荆小安瞪圆的眼睛前,金贤雅把他的手,压在了自己柔软的乳沟中,“我愿意付出你喜欢的那种代价。我谈过恋爱,但还没有进行过最后一步,我对自己的容貌不是很自信,但我的身体作为一个临时的,有新鲜感的玩物,应该还能让你满意吧。只要我和傅督察还住在这里受你保护,我对你的任何需求,就都不会拒绝。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可以。”
他皱了皱眉,好奇道:“你跟傅戎是什么关系?”
金贤雅淡定地回答:“只是认识而已。但我知道,如果傅戎死了,黑街的大帮派获得全面胜利,我爸爸就一定活不成了。他做过很多错事,可能……在很多地方不算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可那毕竟是我的爸爸,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
荆小安的双手挪到膝盖之间,十指紧紧交握,捏着一把汗搓来搓去。
韩玉梁端详着金贤雅的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不。既然你是为了父亲,那么,等金义从监管所里放出来的时候,你可以把他暂时接来和你一起住。我把他保护好就是。”
金贤雅的唇角颇为勉强地向上提了提,“韩先生,你是期望着在我爸爸附近对我做些什么吗?”
他摇摇头,“我是想知道你肯做这么大的牺牲到底是为了谁。”
她的目光闪躲了一下,“这不能算大吧。我年纪也不小了,处女就像是酒,太早的寡淡如水没有味道,太晚的容易酿成醋,酸溜溜没人喜欢。我也差不多到了没有经验会被人怀疑有哪里不对劲的阶段了。韩先生你英俊又强壮,身边有这么多稳定的性伴侣,可见能力和技巧也十分优秀,我以希望满足你的喜好为前提,结束没什么意义的处女生涯,还可以顺便保护傅督察,间接拯救爸爸的命,是很合理的计算。”
是不是经常戴着眼镜默默看书的女人一开口总是能说一大堆?
想起了某个小铃儿一不想说话就会cos的角色,韩玉梁笑了起来,“可你这么一分析,我又觉得这点儿报酬还是不够了。”
“那……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