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背叛了原本的计划。
挽回局面的可能性,像是台风中小小生日蜡烛上的火苗,已经可以当作不存在了。
不过,被追逐到的快感,总该是真实的吧?
金贤雅焦躁地扭动着腰,湿嗒嗒的处女肉缝,早就不再需要任何准备。
韩玉梁坐了起来。
他从背后抱住火烫的女体,拨弄着还很硬的奶头,嘴唇夹了一下她的耳朵,“当然是,该开始做爱了啊。”
“要、要进来了吗?”金贤雅哆嗦了一下,处女的本能恐惧,让她又恢复了一点理性。
可这点理性已经理不顺性欲,她毫不怀疑如果男人在此刻选择停手离开,她就得要么疯狂自慰一夜,要么被阴道里灼热的火球炸掉整个子宫。
“你觉得可以,我就进来了。我保证,会让你比之前更加快乐。”他近距离呢喃着洞玄真音的挑逗,柔声道,“来,告诉我,可以了么?”
“可……以。”
“太小声了,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强奸你呢。你是被我拿住什么把柄胁迫上床的么?”
金贤雅抖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会儿再想那些,已经毫无意义。
她抓住覆盖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掌,清楚地说:“可以,咱们……可以开始做爱了。”
“这么值得纪念的一夜,不如,来点值得你回忆到老的玩法吧。”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下床,从后面抱住,往梳妆台那边挪去。
“这、这是干什么?别……别在这儿啊……”金贤雅惊慌地摇头摆手,想要离开那个对她而言无比危险的区域。
“我是让你看着镜子,好好记住,在美妙的高潮中失去处女,会露出什么表情。”
韩玉梁用了个巧劲儿,轻轻松松把她压弯了腰,让她扶着梳妆台的两侧,在镜子中照出绯红的脸和晃动的乳房。
“我……不想看……不想……”她噙着眼泪摇头,看一眼镜子里无比陌生的自己,瞄向就在手边不远的那个小罐儿,膝盖一阵颤抖,几乎忍不住想要招出一切。
“很漂亮啊。”
他随口夸奖着,从脖子上拨开乌黑的长发,亲吻着突起的颈椎,大腿一顶,拨开了她无力的双股,握着等待已久的阳物,钻向那水淋淋的销魂温柔乡。
“呃嗯……”
巨大的东西,塞进来了。
金贤雅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不敢看自己此刻的脸。
因为她并不觉得痛苦。
漫长的前戏让她的膣口充血而富有弹性,分泌的粘液提供了过剩的润滑,即使被撑开的部位有一些小小的刺痛,但都还没来得及被大脑捕捉到,就被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得彻彻底底。
她觉得自己如果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张淫乱的脸。就连表演,也演不出痛苦的味道。
“啊!”
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紧凑的入口,金贤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
她心里非常非常想逃,想大喊救命,想哭着扇自己几个耳光。
但身体缓缓趴了下去,仿佛被本能支配,踮起脚尖,打开大腿,努力向上撅起了屁股。
角度和高低正好的话,他就能肏得猛一些了……
韩玉梁这辈子破瓜的雏儿比大部分男人见过的都多,龟头一进去,他就知道金贤雅已经不需要怜香惜玉。
臀肥屄深,肉厚口紧,他又做足了准备,龟头进去过关的那一刻她没疼得太狠,那之后就更不会。
他存心要让她看自己的模样,手一抄,握住双乳把她上身抬起,小幅度抽送,运功刺激乳头,明知故问:“已经进去了,疼么?”
“还好……”她羞耻地回避了真实的答案,毕竟这个距离下,她再怎么小声也不可能躲过,所以那句好舒服,她实在说不出口。
韩玉梁摇动阴茎,搅拌着她神经密布的膣口,不紧不慢地一边扩张一边深入,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舔舐着她的肩背,带着笑意道:“所以啊,你根本不需要拜托我强奸你,不满足你那种变态的性癖,我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下面的小嘴儿第一次吃到鸡巴,已经会一抽一抽的嗦了,你在性爱上的天赋,还真不错呢。”
失败的沮丧和被填满的愉悦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拧成了一个贯穿她心灵之穴的麻花,让她扶着梳妆台的胳膊都哆嗦起来。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了,丢脸的样子……呜……金贤雅被花芯中炽热的冲击感打断了片刻思绪。
子宫传来了被顶住的挤压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侵入了。
这与她口头表态的说法完全一致,她得到了一个并不怎么痛苦的初夜,摆脱了即将进入大龄的处女之身,还让镜子中映照出了绯红狂乱看起来就十分淫荡的脸。
咚,子宫颈被龟头敲了一下,蠕动的皱襞被碾平,舒张开来的嫩肉被摩擦出剧烈的酸麻,她膝盖一软,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借口,“韩……韩先生,我……对不起,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韩玉梁贴着她柔软的臀部和大腿享受肉垫一样的弹性,对她的心思差不多能完全掌握,略略后退,放开了握着乳房的手,稍微沉低胯部,从斜下方承托住她一部分体重,一边向上顶,一边从旁边拖来了那个化妆用的小圆凳。
金贤雅是真的快要挺不住腿,她呻吟着想要踮起脚,结果膝盖一麻,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戳得她头晕眼花,和镜子里迷乱的女人一起发出了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唤。
那一听,就是雌性彻底发情的声音。
他顺势搂着她,往后坐下。
麻软的身体已经无法对抗重力的牵引,她呼哧一下,就在男人的大腿上几乎坐到了底。
之所以是几乎,因为……
那根鸡巴实在是有点长,她感觉如果屁股坐实在他身上,自己的里面会被顶穿,她只好稍微倾斜身体,尽量用大腿吃劲。
尽管如此,她还是恍惚中想起了曾经颇为喜欢的一个女作者写过的句子——我感觉坐在了一个温暖的消防栓上。
金贤雅扶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应该能稍微轻松一会儿。
这是女上位,她现在脚尖都在发麻,肯定是动不了了,借这个机会,稍微喘息一下。
不然,她觉得已经仿佛蓄满了愉悦的阴道和子宫将再次夺走她的理智,在这个镜子前,在自己摆下的东西前,露出不能接受的淫乱痴态。
韩玉梁轻轻吮吸着她后颈的汗珠,伸手把住了她的膝窝。
“诶?”金贤雅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把她一百多斤的身体抱小孩一样端离了地。
大脑被冠沟刮过内壁的快感麻痹,她恍惚间想起,背后的男人,其实有超能力来着。
“不、不要这样做……放我……下去。”发觉粗大的龟头已经卡在亢奋收缩的膣口,随时可能脱出,她急忙央求。
“好,那我慢一点。”他笑眯眯地缓缓放低,探头在她的耳畔缓缓舔过。
舌头往下,龟头往上,上面的耳朵痒,下面那两片小耳朵中间,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