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韩玉梁有些疑惑,趴在沙罗身上放缓动作,在她手掌下方轻轻亲了亲嘴,“考验你对快感的承受力么?”
沙罗努力调整着呼吸,看来刚转化过来的身体还残留着沙耶香的余韵,“不,这是在……考验我……对自由的渴望。”
“哈啊?”
“我不想再完全附属于哪一个主人了!”
沙罗的语速忽然加快,双臂猛地一紧,锁住了韩玉梁的咽喉,看眼里迸发的凶光,竟然像是碰触到了什么心理阴影一样,“韩,我只愿意和你做地位平等的交易,绝不会成为属于你的什么东西。”
韩玉梁上身稳如泰山,随便她那双危险的胳膊勒着他的要害,而下体依旧在缓缓耕耘她正常了一些但依旧销魂紧凑的小穴。
咕啾,咕啾。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沙罗面颊潮红,语调不稳地问。
“听到了。”
他略一颔首,鸡巴也在她体内轻轻点了点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怕我赶着要娶你?还是说,你其实比我来的地方那些女人还古板,觉得这样就算是被我‘占有’了,今后打算住进来给我洗衣做饭当老妈子?”
沙罗轻轻喘了几下,似乎还是没敌过体内一阵接一阵的酸痒,一松手躺了回去,“抱歉……我刚才,有些激动了。主要……姐姐之前总是……”
她说着说着,忽然双手伸到胯下推住了他的小腹,有些恼火地瞪着他,“韩,可以请你先不要用哪种方式舞动你的阴茎吗?我对和你做爱的既定事实已经接受,也并不打算中断或拒绝来惹你恼火。但……在那之前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
“可以。”韩玉梁颇为好奇地望着她,“但这样边做边谈,对你会有很大影响吗?我印象中,你不是挺能抵抗这种快感的。”
沙罗蜷缩起身体,用脚踩着他的胸膛,双手抵挡着下腹部,摇了摇头,“那是……有塑造的防护在。我自身也有控制力,可……你之前跟沙耶香是不是做了太多次,我现在感觉身体,比平时敏感好几倍。而且……”
仅仅是阳物在体内细微的移动,都让她的呼吸有了明显的凌乱,看来并不是在撒谎故意示弱。
“而且我很少用……这个身体行动,我有点不习惯。韩,你应该比较喜欢新鲜感吧。让我去浴室……我和姐姐商量一下,变成所有身份中最美的那个,好吗?”
即使重伤后刚被救出来的那会儿,韩玉梁都没怎么见过沙罗现在这副脆弱柔软不堪一击的模样。
他当然不肯放她跑去整理并恢复冷静。好不容易有机会摘掉的面具,再让她戴上也太蠢了。
“我不需要你变得那么美。变出来的终究不是真的,沙罗,这……是你作为小夜子的模样吧。”
他缓缓抚摸着绷紧的臀肉,不紧不慢地运功进去。
“那种不祥的身份,没有什么价值。”
她能感觉到内力在进入,在施加各种刺激,但只要阳物不乱动,激烈的交合没有继续,她就还能维持语调的平稳,“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请叫我沙罗就好。”
“那么,继续之前的话题吧。我暂时还能忍住不动。你姐姐的里面太销魂了,相比起来,现在的刺激已经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拉开她的双脚放在两边,抓起她的手腕压回到胸口,趴下抱住她,像个人形的茧子束缚住她,柔声道,“趁我还定力十足,说吧,你姐姐之前总是怎么样?”
沙罗不太习惯这种好似被寝技制服的状态,但自身的情欲也如沸腾的水一样无法平息,只好也先趁着还算清醒,难得带着鲜明的幽怨口吻,说:“姐姐总是想……让我结束现在的生活。让我重新变成小夜子。不需要背负那么多责任,不需要去为谁做什么,就像个……普通的,年轻的女孩子,过一过正常的生活。”
“不好么?”韩玉梁索性趁着这个机会给她灌功,省得浪费宝贵良宵,“你姐姐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吧。”
还没修炼出足够空间的丹田传来苦闷的饱胀感,比起被巨大阴茎贯穿的下体更甚,沙罗呻吟了一声,心想,如果女人的初体验就是这样被撑满到像是快裂开,那她每次承受灌功,差不多就是体验了一次。
忍耐到最憋胀的阶段过去,她才调匀气息,说:“但我并不喜欢。我选择肩负的责任,即使危险……即使总是要去探寻会招惹来厉害家伙的秘密,可是,那给了我自由。我是依靠那样的利益交换,才摆脱了女忍的桎梏,不再是小夜子,才成为了沙罗。”
“当然,现在已经没有真正需要我效忠的主人了。我就算背弃自己的誓言,不把那些该做的事情做完,也没人会责怪我什么。可我自己呢?”
她的眼神十分坚定,就像是正在跟他进行格斗实战训练一样,“认识你们,是我最有希望接近答案的机会。我不能因为……因为一些本能上的期待,就丢下一切,如姐姐期望的那样,留在这里,做一个……只需要满足你性欲就好的情妇。”
“我没有强行留下过任何人。”
韩玉梁慢条斯理道,“我也不需要只满足我欲望就好的情妇。我反而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满足你欲望就好的情夫。我是很怕麻烦的人。我愿意满足你姐姐的希望,帮你一把。但让你变成普通的女孩子正常生活,并不等于要我用阳具征服你,把你变成离开我就受不了的小骚货吧?所以这和你的自由有什么关系呢?”
赶在沙罗开口之前,他又加快语速道:“更何况,现在咱们俩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我在你里面,你在包着我,我还要射进去,让你那可爱的小子宫收下。作为利益交换的伙伴,我得到了这样的快乐,是不是也该给出点什么?”
沙罗略显迷茫,双手轻轻揉着还很憋胀的下腹部,“你不是正在给我灌功吗?”
“那种蝇头小利不值一提。”
他摇摇头,在她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小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现在不是谈正事的好时机,我恐怕就快忍不住使劲儿肏你了。那么,这样,咱们做个约定,今晚完事儿之后如果你还有力气,就跟我说说,你选择肩负的责任,要面对的危险,寻求的答案,都是什么。既然那是你欠下的帐,我帮你还完,你就有真正的自由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愿意怎么选择都可以,高兴怎么生活都行。我保证,你姐姐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沙罗的鼻头轻轻抽动了一下,忽然转开了脸,“韩,你……正在给我套上更大的……无形的锁链。”
“人生在世,怎可能毫无枷锁。”
他俯身扳正她的脸,在极近距离与她对视,两人的瞳中都只剩下彼此的眸子,气息纠缠,唇瓣几乎相抵,“只要有七情六欲,有牵有挂,便自然会有无形的锁链缠在身上。我曾经孑然一身,算起来,恰是你所想的那种自由。可心底毫无牵挂,浪迹天涯,当真就快活么?若那样当真快活,我遇到春樱之后,为何便不舍得走了。若你真对牵挂如此不屑,何必来找我做那个内功交易。我一早就告诉过你吧,这些内功想要有成,少则三年五年,多则十年八年,你选择要,还有机会将我彻底甩开不成?”
“我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不要别的。”沙罗绷着脸,用惯常的平淡口吻回答。
“我没说要给你别的。”他笑了笑,胯下轻轻抽动,在那已经不如先前湿润的小肉壶里浅浅出入,“就是一会儿打算射在里面罢了。”
沙罗缓缓闭上了眼。
“韩,如果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她抬起双脚,勾住了他的腰,轻声说,“我也许会选择……找个合适的身份,陪你度过一段……能让我很愉快的时光。”
“然后呢?”
“然后,杀了你,做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