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担忧也被浓烈的情欲驱散,几分钟前她还在担心自己装不下,现在,她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开始往里装。
韩玉梁很想多拿出一点耐心给千里迢迢过来舍身帮忙的姑娘。但之前袭击叶初蕾的时候,他属于淫贼的心就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他没有抹点润滑乳液直接提枪上马,已经是托梅薇丝之前给他做过内心强化的福了。
这间小调教室最显眼的家具就是宽大柔软的床,只是叶初蕾躺在上面,看着有点碍眼。
韩玉梁想了想,关上衣柜的门,让吕潇贞后退了半步,抓住她的手,扶在上面。
她顺从地弯下腰,向后挺出肌肉饱满曲线上提的裸臀。
真像只等待交配的雌兽……她低下头,望着地砖的花纹,昏昏沉沉地想。
看得出,吕潇贞成为奈奈的部下后日子过得不错。
她之前过于瘦削的身体养回了一些应有的脂肪,曲线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柔润,总算有了几分地区选美亚军的风采。
真切而实在的新鲜感充盈在韩玉梁的脑髓。
他扒开女郎紧凑的臀缝,蹲下去,嗅了嗅湿润花芯令人迷醉的雌腥气,起身拉住那条闪亮的腰链,顶住蜜汁的源头,缓缓插入。
“嗯嗯……嘶……”吕潇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快感很强,被填充的部分像是麻痹了一样,但毕竟她太久没有用过那边,连自慰都只在小豆子上流连,被撑开的嫩肉难免会有一种要裂开来的错觉。
但她承认,胀痛作为底色,升腾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强烈。
她忍不住迎合着男人插入的动作,小狗一样扭了扭屁股。
肚脐下悬空的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像在欢迎这等待已久的客人。
火热的膣壁缠绕在阳物上缓缓拧动,不需要多么丰富的经验和十分熟练的技巧,单纯追逐着本能迎凑的成熟肉体,会自然在快乐中做出最适合榨出精液的反应。
享受着这种生涩而妖娆的回馈,韩玉梁抱住她的腰,缓缓抽送。
“哈啊……哈啊……好舒服……呜……爽……太深了……啊啊……好麻……”吕潇贞的膝盖哆嗦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气,一滴唾液掉下去,比溢出的淫汁先一步落在地上。
浑圆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好几道亮晶晶的水痕,那保持着五、六秒间隔缓缓钻入挖出的阴茎,仍在源源不断挖掘出淫乱的甘泉。
很快,第一次高潮就在游遍全身的酥痒促进下降临。
吕潇贞踮起脚尖,小腿肚紧紧绷着,大腿根鼓起,凹下,汗津津的屁股夹拢,再放松。叮铃叮铃一串响,她膝盖一软,往下跪去。
韩玉梁抱住她,扶稳,等她回过这口气,突然抽了出去。
“诶?不是……你还没射吧?”她扭头问,眼里的急切也不再掩饰,“要换个姿势?”
这是调教室,他们是两个彼此取悦的调教师。以肉欲为工具的专家,当然不需要被世俗的羞耻心束缚。
“嗯。”他简单应答一声,把吕潇贞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立位。
“你太高了。”
她相信自己身体的柔软度,曾经在舞蹈室下过的苦功没那么容易彻底消弭,但她的入口生得靠后,从前面来,身高差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要不……我去拿个凳子。”
“不用。”韩玉梁弯腰吮住她的乳头,双手摸到她的股间,往两边分开。
她娇喘着扶住他的肩膀,后背抵着柜子,顺着他的力量打开双脚。
她已经猜到接下来最可能的姿势。
一想到会被那种充满支配感的体位征服,她依然酸胀的子宫口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插进来……尽情地享用我吧……她搂住韩玉梁的脖子,先抬起了挂着脚链的赤足,配合着他的力量,往上一提,顺利被他抱起。
他往后退了两步,离开衣柜,让悬空的裸体不再有他之外的任何支撑。
然后,他把又粗又硬的支柱,深深嵌入到她的体内。
“呜……嗯啊!”
当身体如同在浪头上一样起伏,吕潇贞抱紧他,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
她咬牙,皱眉,大口大口吐气,可依然无法缓解贯穿全身的紧绷感,直到,最后那心花怒放的释出。
韩玉梁在衣柜前慢悠悠绕着圈,把她在空中肏得丢了三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让她上身侧卧在桌上,抬起那条戴着脚链的腿,从后面慢悠悠捣。
肉杵上已经满是黏糊糊的淫汁,搅拌出的白沫戒指一样在根部绕了一圈,但贪婪的膣臼还在本能地迎凑,舒展开的股间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和脚上、肚子上的小铃铛们一起,构成情欲的进行曲。
“嗯、嗯!嗯嗯!嗯啊——!”吕潇贞仰起头,娇美的身体反弓成扭曲的弧,各处的肌肉都在痉挛,湿润的内部更是攥着肉棒不断地抽搐。
韩玉梁做采花大盗十余年,几乎从未被女子事后告发揭破,凭的可不是那年代女子不敢声张的羞耻心,而是这专门从牝户捷径硬闯心房的床上功夫。
他越是淫贼性子复苏,就越要让胯下娇娘被他玩弄到难以承欢,娇啼不止,到最后哀声告饶,一败涂地。
再加上前几天连着服务了三个女明星,那股牛郎劲儿也没全过去,他上面把玩双乳,下面深浅交替,真气弥漫秘术催动不断,吕潇贞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久旷女郎,就算有点调教的本事,也一样是被他肏到上气不接下气,翻眼吐舌喷来喷去的命。
“老大……”又是一股水花喷在韩玉梁大腿上后,吕潇贞跟擂台上投降求饶一样连连拍着他的大腿,摇晃着湿漉漉的长发,“你……还没好吗?我……顶不住……了……要不,先让我……歇口气……”
韩玉梁很喜欢看女人露出现在的表情。
他放松精关,顶着子宫口磨了几圈,喘息道:“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到了。”
听到这话,吕潇贞只好咬紧牙关点点头,手掌扒着桌边,紧紧闭上了眼。
那热腾腾横冲直闯的大鸡巴,又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充血的乳头被指尖一搓都会浑身发麻。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夜来这个名字明明没多少实绩,仍被奈奈列为最高档次的调教师。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老大有个外号叫做魔手——这双手上的魔力,真是能活活爽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