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今晚的所有录像都可以给你复制一份。欢迎你去任何地方告我强奸。或者,你可以联络你新找的那几个小作文拱火专家,让他们鉴赏一下你刚才的表现,看看你和我,到底谁比较色。”
叶初蕾听完韩玉梁的话,毫无反应,只是躺在那儿,双眼无神地望着还在即时直播的屏幕。
就在一分钟前,她高潮了。
没有被碰右乳头之外的任何地方,最后几分钟里,男人的指头仅仅是按着,连揉都没揉。
但她就是高潮了,浑身发抖,屄肉紧缩,根本无法否认事实的……高潮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喃喃开口,“为什么?不可能的啊……我明明自己来……都不会这样……”
韩玉梁冷笑道:“这不正说明,你就是个渴望男人的骚货么?自慰满足不了你,我这样的男人碰碰乳头,就比你自己连抠带揉效果还好。”
“胡说……”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往外冒,“你胡说!我才不渴望你……我只喜欢哥哥,我只要我哥……”
“好啊。”
他抬起手,捏住她左边乳头,“来,你回想你哥哥,我来捏捏你这这边的奶子,既然你只喜欢哥哥,用你梦中情人来抵抗快感,肯定很容易吧?”
熟悉的彻骨酸痒沿着乳晕扩散开来,叶初蕾颤抖着摇头,“不要,不要……你作弊,你肯定……肯定给我下药了。你无耻……我不正常,我现在不正常!”
“你明天可以去验血。而且,这世上也没这么好使的春药。”
韩玉梁运起洞玄真音,讥诮道,“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你,你这么讨厌我,不过是因为我好色但对你没兴趣罢了。你看我现在把你铐起来,就这么随便碰碰你,你就能爽成这样。以后你再想指责谁下流无耻的时候,不妨好好回想一下你今晚的愉快高潮。你这就叫……越是婊子,越爱骂人骚。”
“我没有……没……呜……嗯嗯……”
吕潇贞伸手扒开阴唇,亢奋地用镜头捕捉着打开的花蕊,“还嘴硬呢,瞧你的屄,缩这一下挤出来多少水。又快去了吧?镜头拍着都能这么有感觉,回头你哥哥不要你,干脆下海拍AV吧。”
“呜呜……呜哇啊……”叶初蕾放声大哭。但是,她流出的泪,还是没有嫣红肉缝里溢出来的爱液多。
“第二次。”韩玉梁收回手,舔了舔指肚,“过后我会给视频做上计数,方便你将来回看得时候统计,我随便动动,你就高潮了多少次。”
“我……我……本来……胸部就敏感。”她抽抽搭搭地说,看来已经想到了勉强解释的法子,“你这……不能说明什么。”
“好啊。既然你觉得是我在欺负你的敏感带,那,我就把你可能是敏感带的地方都试验一遍。”
他笑眯眯地拍了拍叶初蕾的脸,“要是到最后,你身上但凡是个有快感的地方,都能让你骚得高潮迭起,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心里也就该有数了。一般人,可长不出从头到脚的一身G点。”
叶初蕾攥紧拳头,死死咬住牙。
她说服自己相信,乳头确实是她的要害,才会导致刚才的情况。
羞耻心被她强行抛到了脑后,剩下那股想要跟韩玉梁较劲的气,支撑着她不崩溃。
韩玉梁拉来椅子坐下,双手从两侧,抚摸上她的耳根,在和颈侧之间的肌肤上缓缓游走。
其实这种只在前戏阶段效果比较明显的性感带,靠正常操作很难直接送达高潮。
但之前韩玉梁就一直在不惜真气用“情波漾”给她堆敏感度,就是一般性感带,这会儿也已经不可小觑。
很快,叶初蕾就惊愕地意识到了不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被爱抚耳根和脖子,就能舒服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被诅咒了的春梦吗?
“老大,她的奶头快要比她的嘴还硬了。下面又出了好多水,加油,我看她就快去了。爱抚脖子都能高潮,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吕潇贞舔了舔嘴唇,继续卖力做他的好助手。
几分钟后,叶初蕾流着泪闭上了眼。
“第三次。”韩玉梁冷笑一声,去一旁喝了口水。
接着被盯上的部位,是腋下肋骨侧面,腰凹上那一带。
这边比脖子要轻松得多,他拿出“情丝绕”的功法,轻轻松松就在这个距离下把刺激延伸到双乳,再配合不容易被察觉的暗劲“隔空戏”,不到五分钟,叶初蕾就屁股一挺,到了。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遍遍洗刷着叶初蕾的理智。
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反正,她高潮了十七次。直到这时,她守护如珍宝的羞处,依然没被韩玉梁碰过。
阴道里又热又痒,焦躁到刺痛。
那是反复经历高潮的快乐,却没有被雄性彻底抚慰的遗憾在作祟。
阴蒂更是亢奋得像是有小针在刺。
但这些地方,的确没被直接玩弄到。
她陷入到强烈的自我怀疑中。疲倦和快感反复拉扯着她的理智,早就让她不能冷静地思考。
更何况,多么冷静的思考也没有意义。
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流。她甚至有些相信韩玉梁说的话——她如此敌视这个男人,就是因为好色而又得不到他。
原来……我是个好色的淫乱女人,我喜欢的不是哥哥那样温文尔雅的男性吗?
不可以……不可以的啊……
又一波快感汹涌冲来。
绷紧的线,断了。
叶初蕾头一歪,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发生的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以至于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她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刺耳尖叫。
然后,她发现自己就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身上穿着睡裙,还是昨晚就寝时的模样。
只不过,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雨,也停了。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