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都已严阵以待,做好先将陆雪芊收拾一顿打服气的心理准备。不曾想,门一关上,陆雪芊就放下了手中锋利无匹的宝剑。
她咔嗒一声别上门锁,并指为剑,拉开架势,冷冷道:“你既然以淫贼的身份来,我欠的那次,便也用对付淫贼的方式还你。你有本事,便来取吧。”
他喉头滚动,一股热流涌入下腹。从见到陆雪芊的第一面起,他所期待的,便是冷冰冰的绝色佳人被他撩动心弦,羞涩暗涌,雪掩春芽的神态。
无奈穿越前此人贞烈无比,宁死不屈,穿越后又被陆南阳勾去觉醒取向成了拉拉,那一旦混入冰冷神情中便能迷人无比的一丝柔情,始终不曾对他展露过一星半点。
韩玉梁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看到。
他很确定,这并非饥渴过度产生的幻觉。
他心头一动,皱眉道:“你知道我的事了。”
陆雪芊唇角微微一颤,道:“不知你再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欠了,让你一把兵器,便又如何。我日日苦修勤练,而你夜夜笙歌,我不信,还是与你没有一战之力!”
说着,她玉足前踏,指力确实没有丝毫留情,如同一柄短剑,直指韩玉梁喉头。
可他偏偏没动。
他的脖子并没有防刺服保护。脆弱的要害,就算有防护服,也挡不下陆雪芊真气外放的一记剑指。
指尖将及咽喉,陆雪芊猛地收住,悬停不发。她眉心微微一跳,语气竟仿佛藏了一丝隐隐的央求,“你真当我不愿杀你?”
韩玉梁后退半步,丢开手套,很麻利地脱掉防护服,精壮的身躯很快只留下一条包裹着鼓囊阳物的内裤。
他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冰肌雪肤,哑声道:“让这一招,我已知道该知道的,那就够了。”
陆雪芊压下闪过羞意,缓缓抬手,用腕上发圈将一头乌丝挽住,“我倒宁肯什么都不知道。”
韩玉梁抬臂,摆出擒凤手的起式,“采花大盗,韩玉梁,向寒梅仙子讨教。”
她目光一凝,冰清诀此时方运转开来,洗出眸中一片明澈,“陆雪芊在此,来吧。”
话音未落,她再次前逼一步,剑指斜挑,刺向韩玉梁眉心。
这次不敢托大,他抬肘一架,欺身而上,五指成爪,毫不犹豫抓向她背心中随着出手而不住弹动的曼妙酥胸。
“好个淫贼!”陆雪芊足尖发力,飞膝上顶,那软软地垫被狠狠一搓,吱的一声滑开半寸。
韩玉梁垂掌一挡,出手五指不收,一把便攥住了那弹力十足大小适中的嫩乳。
她竟根本不去拆解,任他手指在胸脯轻薄,化掌为刀,左右横切,合向太阳穴。
韩玉梁弓背缩脖,往侧面绕开。乳肉滑嫩,胸肌绷紧,隔着一层背心自然掌握不住。
但被他一带,小小背心扭偏到一旁,肩带和腋下扯得亮出大片,不光大半颗雪白乳球亮了出来,顶上的嫩红蓓蕾,也一起跳到眼前,一晃三颤。
陆雪芊不管不顾,一肘顶出,拧腰变招。
她连连抢攻,却对自身空门视若无睹。
若她手中有剑,这杀性入骨的打法的确极其难缠,可此刻她当作武器刺、挑、斩、划的,不过是两根纤长白嫩的玉指。
便是真为玉雕而成,也伤不到韩玉梁分毫。
他欲火如炽,哪里还肯回手抵挡,擒凤手招式直接用老,攥住她小小背心就是一扯。
嘶啦——布帛离体,缩成一团。
陆雪芊半身赤裸同时,总算手掌一切,砍在他颈侧。
他盯着面前只剩一条小小内裤的裸躯,几息之间,阳物高高翘起,再难自抑。
当代食物的营养岂是他们原本的世界可比。
即使陆雪芊一有空闲便勤学苦练,在安稳日子和美味吃喝的滋养下,曾经稍嫌劲瘦的身形,已不知不觉成了配得上那副仙子容貌的模样。
仅仅是多了那么一点点脂肪,她的身体就不再有半分硬朗之感,变得柔润、细嫩,像是棱角分明的寒冰,换成透着胭脂红的温玉。
“你看什么。”陆雪芊手掌仍横在他的脖颈上,冷冷道,“若我拿的是冰魄,你这淫贼,已被枭首。”
“你胜之不武。”
她眸子微抬,颇有几分惊愕:“什么?”
韩玉梁望着她随呼吸缓缓起伏的白嫩胸脯,缓缓道:“我没想到你竟比从前更美,看的失神,才中了这一招。”
陆雪芊旋身后撤,亮出架势,仍并指为剑,道:“好啊,再来。”
男人胯下硬邦邦的时候并不适合切磋武功。
韩玉梁也已经无心较量。他只想扑过去,撕掉最后一快碍事的遮羞布,在寒梅仙子的红蕊之中尽情宣泄他勃发的欲火。
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太过大意。
冰魄放的位置就在陆雪芊的手边。那把经过当代科技改造的宝剑,已是名副其实的削铁如泥。
陆雪芊忽然抬脚踢了一下桌子。
那张桌子连着上面的宝剑一起平平滑开,顶在屋角。
她一步抢上,怒斥出手:“我说让你一把兵器,岂会食言!”
满眼都是白生生的臂膀、大腿、乳房,韩玉梁哪里还肯配合走这种无聊过场,看纤纤玉手凌厉劈来,仍是不闪不避,更不格挡招架,反而一把抓住她胯上内裤,往旁运力一扯。
不料那内裤布料颇为结实,陆雪芊还早就想到此招似的,手劈在他肩头同时足尖点地腾身而起,犹如被他提了一把。
她扶肩借力,凌空屈膝,结结实实顶在韩玉梁腋下。
跟着她向下一按,拧腰挣脱,仍往上窜,身轻如燕长腿高抬,竟在屋顶一蹬,抱拳推肘,砸向他后脑。
腋下那一腿就没用什么真力,韩玉梁浑不在意,脖颈一晃躲开后脑要害,仰身一让,再次抓住她身上已被扯松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