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油搓了满屌,任清玉转成侧身,把那硕大棒儿引到胯前,双手包住,玉指蠕动,从四面八方刺激着亢奋的龟头。
“呼……”胯下阵阵酸畅,韩玉梁分开双腿,往前顶胯,阳物在油滑嫩润的掌指之间穿行,如钻阴户。
任清玉眉目含笑,双手略略分开,一只捻住伞棱,稍稍运出些温润真气,捏筋似的揉,另一只则展开掌心,兜着龟头一罩,搓丸子一般磨。
他通体舒爽,手掌摸索着爬入领口,果然摸到了一片小小乳贴。他随手一揭,便如愿捏住那颗早已发硬的红珠。
任清玉一扭身,屈肘将他顶开,面色微红,气息略促,道:“莫弄我,我还要做饭。只叫我安抚你就好。”
说着,她双掌一合,十指后翘,绽开成一朵油津津的肉花,把他那亢奋的鸡巴迎头一裹,屈伸吞吐,轻声道:“玉梁,快活么?”
“爽。”他叹息一样吐出个字,既然不给摸,他只好往后靠去,扶着后面冰箱,只往前伸出一根油光水亮的宝贝,在舞动十指中享乐。
这时,易霖铃开门进来,喃喃道:“清玉,晚上打算做什么菜啊?琪撒酱喜欢甜食,我得给她叫份外卖。”
她看向任清玉的手,和那手中的阳物,面不改色,继续划拉着手机上的外卖软件,道:“你呢,要只炸鸡么?”
任清玉手上动作不休,扭头看过去道:“一只太多,你俩要不吃,就只点个鸡块吧。我还要快乐水,加冰。”
“哦,好吧。”易霖铃点点头,收起手机,扒着门框道,“用帮忙么?”
“下厨?”
“那个我又帮不上,我最讨厌做饭了。”
“那不用了。我来就好。”
“哦,那我去找琪撒酱玩游戏了。回见。”
“回见。”
咔哒,那个大大的熊猫脑袋消失在厨房门扇闭合的缝隙中。
任清玉手指一紧,换了个姿势继续捋动,掌心忽快忽慢地挤压着龟头上下,让顶上那道马眼一开一合,真跟要吐出什么东西一样。
韩玉梁有点意外。
要说易霖铃淡定也算正常,毕竟在那岛上亲自指挥着他玩过不知多少种重口味Play,除非进来看见任清玉把他老二割下来扔锅里做成天妇罗,不然没什么好惊讶的。
但任清玉,可是连脸都没红,只热得稍微擦了擦汗,就跟刚才进来的人其实是看见她在切黄瓜一样。
转念想想,之前几次在事务所里匆忙交欢,她好像也没怎么挑拣地方,堪称随遇而安。他思忖一阵,道:“清玉,你比从前……从容了许多。”
任清玉将围裙一卷,屈膝蹲下,面对着他昂扬的阳物,浅浅一笑,道:“我本就想明白了,跟喜欢的男人亲热,天经地义,没什么好丢人的。而且,她跟我说,她被你弄的时候,比我还疯。玉梁,她没诓我吧?”
“呃……这个你俩也交流过?”
任清玉一手托着阴囊抚弄,一手小嘴儿般撮捻龟头,仰面望向他,眼波婉媚,道:“我和她能谈到一起的事儿本就不多,最说得来的……不就是你。我还当你作弄我的法子就……够淫乱的了。哪知道,她还能那样,先前以为你故意作践,是我不对。”
她这么一说,确实存心作践过她的韩玉梁不由得心生愧疚,目光都不敢与她对上,闪到一旁,道:“我一个淫贼,你说是故意作践……也不算错。”
“但我们都很快活。”她红润起来的脸凑近了些,指尖刮下一点香油,抹在吐出的舌腹上,“兴许,这便是你喜欢姑娘的方式吧。”
他想了想,便是叶春樱这个被他捧着含着的心头肉,车震、野外、浣肠、失禁……
等寻常人轻易不玩的路子一样走了个遍,便稍感坦然道:“的确,我就是个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你叫我用正常的法子喜欢女人,我也不会。”
任清玉眸中荡漾的春意更浓,“我也不知该怎么喜欢男人。你教我什么,我便用什么,你喜欢什么,我便学什么。”
她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巧妙,精准,左右交替从龟头往根部拢去,每一下都让他舒服得腰眼发麻,“玉梁,如此,能稍稍安抚你么?”
韩玉梁眯起双目,俯瞰着她胸前那一片诱人白皙,喘息道:“很舒服,就是……总觉得差了点刺激,心理上的那种。”
“那,这样呢?”
任清玉宠溺他似的的莞尔一笑,往前蹲了蹲,拢齐鬓发,扬起那张风情万种的芙蓉面,红唇大开,香舌外吐,接在他即将喷发的阳物前面。
很好,不差了。
韩玉梁天灵一麻,浑身一酥,腰身一紧,紫红色的油亮龟头猛地一跳,从任清玉滑溜溜的虎口钻出,喷出一大片浓白精浆。
她并未单纯用嘴去接。
她的鼻粱,面颊,甚至是眉眼之间,都洒上了黏稠的汁液,顺着滑嫩的肌肤,缓缓流淌。
任清玉眼眸朦胧如醉,仍昂首望着他,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将那些白汁刮到嘴里,开口含着聚成一团,在红艳艳的舌头上打了几个滚,喉头蠕动,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多谢。”韩玉梁轻柔抚摸着她的脖颈,原本烦躁的心绪果然安定了许多。
“不必说这个,我不爱听。”她吮净指头,凑过来舔了一下阳物,道,“油乎乎的,没法收吧,你再等等,我给你弄干净。”
不一会儿,残留在小兄弟上的那些香油,就都被任清玉吃了嘴里,还反复吸吮了会儿,嘬得到处都是口水。
但那毕竟是油,光靠唾液,怎么洗得干净。
洗着洗着,本就不安分的命根子,便又硬了。
任清玉像是早料到了一样,笑着摇摇头,脱掉围裙,拉开肩带,放出那对儿魅人无比的酥胸,将他棒儿一夹,再低头舔弄起来。
最后,等一切结束,她看一眼表,把买的食材放进冰箱,乖乖出去跟大家一起吃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