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下戳得猛了,卫竹语憋得满脸通红,急忙往后一仰,吐出嘴里的老二,往旁边一扭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韩玉梁喘息着后退半步,飞快解开腰带,脱下了内外裤子,卷成一团,丢在旁边。
卫竹语转回头,濡湿的眸子舔过他敞开的衣襟,“为什么不脱光?怕冷?”
她的口吻很挑衅,说完之后,嘴巴就缓缓打开,用舌头转动着舔掉周围的唾液。
韩玉梁笑了笑,脱掉上衣,把雄壮的身躯彻底释放在呼啸的风中。
微妙的快感,跟着一起释放在他的心田。
他走过去,喘着粗气,双手垂下,握住卫竹语的发鬓两侧,嘶声道:“你准备好了么?”
卫竹语仍用兴奋而顽强的眼神回敬,短促地笑了一声,道:“你别爽到……忘了该射在哪儿就好。”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韩玉梁真想违约给她来个颜射,让浓稠的精液彻底污染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但他已经明白,按卫竹语的希望进行下去,他能得到的一定更多。
他抓住卫竹语的头把阳物顶了过去,比之前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直接。
没有被手压下的龟头高高翘着,并没对准。
但卫竹语及时张大嘴巴,大腿抬起,调整好角度,让温暖的红唇,准确地包裹住被风吹凉的鸡巴,以主动的姿态和被动的眼神,承受着凶猛的冲击。
在这座城市最高的楼顶,干这个城市最美的女人,韩玉梁的粗喘声不自觉越来越大,心里的快感拉扯着生理的愉悦一路飙升,仅仅单纯摩擦在上腭和舌腹之间,整条阳物就迅速积累起无法言喻的酸爽。
被粗暴奸淫着嘴巴的卫竹语看起来并不好受。她闷声咳嗽,干呕,泪冲花了眼线,口红也早糊成一片。
不过,女人的另一张嘴总是更加诚实一些。
她抱着韩玉梁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并没有腾出手去刺激秘部。
但此时此刻,随着那玉白裸体微小而频繁的摇晃,一滴黏黏的蜜汁,从她因蹲姿而更显饱满的美臀中央,缓缓掉落下来,像只走错了地方的透明小蜘蛛,摇摆着拖拽着屁股后面的丝,一路落向地面。
射精的前兆来得无比澎湃。
并没有什么依依不舍的感觉,这一刻,韩玉梁都隐约感受到了卫竹语所期待的快乐。
他飞快地往后一拔,用手套弄着沾满唾液的阳物,抬脚一纵,就跳上了那装着矮矮护栏的女儿墙。
他知道卫竹语如果此时在背后出手,他避无可避,掉落下去,说不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但他不在乎,汹涌的欲火聚集在昂起的阴茎,他握住,套弄,马眼指着被城市灯火污染的苍穹。
卫竹语站起来,伸出了手。
一只手抱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则沾着油滑的爱蜜,攥住了韩玉梁的龟头,飞快摩擦着,帮他做最后的刺激。
“啊——!”韩玉梁张开双臂,激亢地咆哮。
在卫竹语白嫩虎口快速的摩擦挤压中,精液水枪般有力地喷射出去,在这无拘无束的高空,被夜风撕扯成无数细小的水滴,如想要令大地受孕的雨,纷纷扬扬落了下去。
卫竹语的脸贴着他的大腿,痴迷地望着精液在高空飞散的样子,面红耳赤,微微颤抖,就好像刚才高潮的快感其实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低头望着渺小的道路和车辆,喘息片刻后,韩玉梁退了下来。
着实出乎他意料的是,刚才那样对着空中暴射一次,对他心中病态饥渴的治疗效果,竟然比跟那几个东瀛女明星做爱一整夜都好。
甚至可以说,是他意识到自己受影响以来,对那副作用削弱程度最大的一次。
他扶着墙,心想,原来突破常规的玩法,也能解决新鲜感的需求么?
“喂。”卫竹语在旁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乳头。
“嗯?”他刚才射出去的那一下余韵犹存,脑子还有点迷糊。
卫竹语蹙眉冷脸,不满道:“你爽完,便不管我了么?”
“啊哟,抱歉抱歉。”韩玉梁急忙过去抱她,连声道,“刚才爽得厉害,一下子懵住了。”
卫竹语一扭身推开他,不太习惯被他这么亲近的样子,扭头望着外面的广阔天地,轻声道:“现下,总该想起来了吧?”
韩玉梁抬手放在她肩头——这是女人身上最不容易招来戒备的几处地方之一,柔声道:“你有什么规矩,要不要先讲明?免得我动手动脚起来,被你美色迷惑把持不住,犯了你什么忌讳。”
卫竹语一手横过胸前,抱着另一边胳膊,双腿微分略略斜胯,曲线婀娜地矗立在楼边,赤条条注视着正在安静下来的午夜大都会,愣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不知道你都要做什么,我觉得不行,自然会说。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得想办法满足我。”
“你讲。”韩玉梁运起“情波漾”,先将她姣美裸躯烘热,缓缓提升感度。
“我要潮吹。”她平静地说,口吻就像饿了想吃饭一样寻常。
“啊?”风大,韩玉梁听得不太真切。
“我说,我要潮吹。”卫竹语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这次,显得兴奋了不少,“我要像你刚才一样,把污秽的液体,喷向整个城市。”
“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这儿……”他咕哝一句,又道,“可潮吹……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的。根据我的经验,只有很少一部分女人能轻轻松松喷出水来,还有一部分用点耐心和技巧,找准部位,也能算是吹得出。而剩下那一部分,就只有飞出去点儿尿装样子了。”
“尿也没关系。”
卫竹语的话都有了微微的颤音,“我之前去卫生间补妆没有如厕。你要是发现我……潮吹不了,那就让我喷尿。我不在乎。我只要,像你刚才一样,对着那又脏又烂的世界……射出去,证明我的高潮。”
“好。”韩玉梁的手动了起来。
直到此刻,他都还没机会仔细看清卫竹语美妙至极的裸体——天台的光线太昏暗了。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来探索,记忆,先把她的特点留在脑海。
“嗯……”当手掌接近乳房,卫竹语颤抖了一下,但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遮挡或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