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忘记韩玉梁还在旁边。
她扭头瞄了一眼,伸出手握住韩玉梁正在缓缓积蓄精力的小头,灵巧把玩一番,轻松弄硬。
跟着,她把身子朝前挪了挪,几乎整个屁股坐在十六夜血酒的脸上,让姐姐大人捧着她的股间采蜜一样吸溜,反手冲他一招,指了指垂在床边的另一双细白小腿。
欲火焚身的劲儿过去,韩玉梁自然明白小铃儿如此机灵的人,怎么也不至于对他过河拆桥。
不过一见她的暗示,还是摇摇头,用唇形道:“不可偷袭。”
这么偷偷摸摸上十六夜血酒,以他俩如今的关系肯定是不至于闹到打打杀杀的份上。
但是,那女人只要发动能力,就可以轻而易举让他比刚才完事得还快,快得多。
他承认快感上他其实没什么损失。可那种秒射的内心滋味并不好受。
易霖铃樱唇圆张,无声地哦了一下。
马上,她一边前后动腰,用牝户摩擦着十六夜血酒的唇舌,一边娇声道:“姐姐,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快活。让小贼过来帮你吧,好不好?”
十六夜血酒没有答话。
但她垂在床边的双腿,缓缓地往两旁分开。奶白色光滑肌肤的尽头,绽放开充满诱惑力的鲜嫩淫裂。
韩玉梁双眼一亮,立刻下去踢开碍事的椅子,抓起那双白丝小脚捏摸着架在臂弯,冲着她高高抬起的悬空小穴,挺身刺入。
他俩并不是没有正常做爱过。只是那种舒缓的性交十六夜血酒颇为嫌弃,觉得效率差劲,完全无视了男性尊严中对时长的渴求。
虽说韩玉梁提出要求的话她也愿意配合,但不情不愿,一般还会开启节能模式的情况下,总归少了些滋味。
而此刻,算是难得的机会,他既能好好享受十六夜血酒紧凑有力的狭小蜜壶,又能感觉到她的投入与享受。
即便关系从两点一线变成了等腰三角,他完全不在乎翅膀打结的问题,又有何妨。
反正他心有底气,小铃儿绝不是偏蕾丝边的女人,十六夜勾搭不走。
“唔……嗯嗯……嗯、嗯嗯、昂嗯~~”
粗大的阳具把细长的肉壶完全塞满。
湿漉漉的皱襞舒展开来,被缭绕着奇妙真气的硬物时快时慢地摩擦。
从易霖铃胯下传来的鼻音,不久就添上了桃色的韵味。
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若是仅此便知足,易霖铃也不可能坐在十六夜血酒的脸上。
她抬腿离开,趴在姐姐大人身旁,一口一口温柔舔掉方才情难自抑洒在那精致脸蛋上的晶莹淫露。
等到舔净,缠着十六夜血酒深吻一阵,易霖铃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正在活动的阳物,轻声道:“姐姐,我的回合,还没结束吧?”
十六夜血酒刚从一波小高潮上平复,娇喘咻咻,侧目瞥她一眼,仍露出近乎宠溺的微笑,说:“你什么时候觉得好,什么时候再……唔……再换我。”
易霖铃嫣然一笑,爬到另一头床边,伸手下去在大箱子里翻找一番,拿出了一件穿戴式假阳具。
她对着仍在辛勤耕耘的韩玉梁挑了挑眉,窃笑着比了个手势,轻手轻脚把淫亵的道具穿戴在胯下。
韩玉梁兴奋地喘着粗气,弯腰抱起十六夜血酒,捧着她的臀部从下向上抽插。
她眯缝着眼睛,轻声问:“妹妹呢?”
“就来。”易霖铃在后面答道。
她站在床上,韩玉梁站在地上,难得一次显得她高些,配合不上。
她窃喜一笑,撩起柔顺乌丝,吻上十六夜血酒的后颈,分开纤细的腿,屈膝凑过去,愉悦到嗓音都在微微颤抖:“姐姐,我和小贼……要一起疼爱你了。”
黑色的假阳具做工精致,盘绕的血管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尺寸上,也和韩玉梁那根雄壮伟物大致相当。
易霖铃轻轻啃咬着十六夜血酒的颈窝,把自己的爱液涂抹在龟头上,配合着韩玉梁挺身的动作,一寸寸撑开紧凑的肛口,从另一个通道侵入进去。
“呃嗯~~”十六夜血酒并没显出几分痛苦或难过。
她扶着韩玉梁的肩膀,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被炽热的情欲从前后夹住,娇喘着承受,呻吟着摇动。
她果然遵守诺言,没有发动能力。
她就像个真正的小姑娘,放任敏感的肉体沉醉在起伏的快感浪潮中。
韩玉梁打量着易霖铃心醉神迷的愉悦脸庞。
那种快乐他并不陌生。
隐藏在性爱生理快感之下,却能产生不逊色于肉欲的驱动力,那份根源,名为“支配”。
与肉欲纠缠成一体的权力满足,最能令人大脑麻痹,无从抵御,甚至,可以跨越性别的壁垒。
更别说,对易霖铃来说,“姐姐大人”还是一个“唯美”、“强势”又极为“特殊”的上位者。
即使只有在妹妹的回合可以做到,她仍沉溺在征服的喜悦之中,不可自拔。
直到,心神俱醉,精疲力竭……
淫乱的气味弥漫在大床上下。
韩玉梁连着射了四次,靠在床头,单手扶膝,喘息小憩。
易霖铃蜷缩横躺,胯下的玩具还没脱掉,仍沾满了粘稠的淫汁,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她的大腿根也已经是一片泽国,但没力气去擦,只夹住了抽来的床单,随便挡住。
十六夜血酒单手撑床,缓缓坐起。
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本该很疲倦,很虚弱。
但她伸手抚摸着易霖铃纤细的脚踝,看向床角环绕盘叠在一起的绳索,湛蓝的眸子,顿时亮起了猩红的光芒。
“呐,该轮到……姐姐的回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