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哈哈……呜唔……我认输……哈、哈哈……对不起……姐姐……我认输,我认输了……呜……姐姐赢了,请饶过没用的妹妹我吧……”
易霖铃的自信和倔强,只让她坚持了大约三分钟左右。
十六夜血酒的舌头离开,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时,她的双脚还在不停哆嗦。
韩玉梁叹了口气,丢掉擦拭阳物的纸巾,重新抽了两张,伸过去给小铃儿擦掉脸上的泪珠和鼻涕。
说实话,他还没怎么见小铃儿被“欺负”的如此狼狈过。
只能说,连“阶段精炼”这种怪物技能都舍得用在SM上的十六夜血酒,大概是天下无敌的。
笑其实是很可怕的刑罚。
无法自控的大笑,持续越久,伤害越大。
在高度凝练的奇痒进攻下,易霖铃根本没办法保持口交的动作,连避免被唾液呛到都无能为力。
韩玉梁只好早早抽了出去,然后,看着她大笑,笑到满脸泪花,笑到尿液崩飞,笑到服软求饶。
十六夜血酒起身坐在一旁,也没去擦流到她腿上的尿,就那么带着若有所思地表情,抚摸着易霖铃的屁股,欣赏着她湿漉漉彻底一塌糊涂的股间。
拿起软布,她轻柔地为易霖铃擦拭干净。
接着,她扒开肉缝,用舌尖点了点不久前放肆奔流的小孔,眼睛渐渐亮起了亢奋的红光。
尿眼一阵猛酸,易霖铃身子一颤,抬起眼,轻声道:“小贼,我、我要是被姐姐……调教出什么奇怪的……性癖,你、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不会。”韩玉梁看着十六夜血酒从箱子拿出一根小号尿道棒消毒,喉结滚动,“我肯定……更疼爱你。”
他没有说谎。他胯下那根阳物也硬得非常诚实。
“他嫌弃,还有姐姐。”
十六夜血酒仔细玩弄着失禁后非常敏感的尿道口,充满期待地说,“到时候来找姐姐,和姐姐永远在一起,也很好吧?”
易霖铃咬唇忍过下体传来的冲顶酸麻,喘息道:“我……我还是喜欢……和大家都在一起。有姐姐……有这个小淫贼……呜……”
十六夜血酒搓弄着尿道棒,用上面柔软的凹凸刺激着敏感的内部粘膜,泛着红光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她瞄了一眼韩玉梁高高翘起的老二,目光闪烁了几下,唇角又绽开了甜美的笑意,“韩,来这边吧。妹妹的体力不太行了,最后一起欺负她一会儿,就让她休息吧。”
易霖铃得救一样地连连点头,跟着赶忙补充道:“姐姐,休息前……一定要让我去一次呀。我难受得快要……快要疯掉了……”
“放心。我最喜欢妹妹了……”十六夜血酒握住韩玉梁的阳物,很贴心地一路引导到水淋淋的肉缝边,“但,在我允许你休息之前,还是不准去哦。”
韩玉梁心急火燎,先把龟头往湿透的小小屄口中塞入,被濡湿软嫩吮得一阵畅快,笑道:“那我能动么?”
十六夜血酒点点头,钻回到易霖铃身下,轻声说:“你可以随便用什么方法,如果能让妹妹去一次,我就认输。”
韩玉梁急忙侧身看了看她的表情。
幸好,看起来十六夜血酒并非在挑战他,也不是打算和他争夺易霖铃的什么所有权。
从这女人此刻兴奋到闪耀着红光的眸子来看,她更像是发觉到自己超出预料的强大,急于尽力验证一下。
这种在竞争对战中的磨练,韩玉梁欣然接受。
他说一声好,双手运出“情波漾”和“情丝绕”,阳物裹满真气,拉着绳索往前一顶,便将易霖铃的逼仄小径完全贯穿。
易霖铃喜出望外,娇哼一声昂头蜷足。
但明明应该被引爆开来的澎湃情欲,照旧在最后关头如气泡崩碎,化为虚无,只剩下插着小棒酸胀无比的尿道,在隔邻之处微微颤抖。
她急得顿时落下两颗泪珠,屡求不得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限,每一条缠绕着她的绳索,此刻都像是韩玉梁的手指在调情抚摸。
“姐姐!”
她手指脚趾一顿乱抓乱屈,语调有了几分失去理智的味道,“姐姐姐姐,给我……给我呀……呜呜……给我……我要去……我要泄……让我去吧……求求了……”
韩玉梁起了好胜之心,催动功力把“情波漾”推到极致,给易霖铃已经接近极限的敏感官能又浇下一桶热油。
接着,他收手出指,裹些爱液润滑,拨开绳索钻入她不住张缩的鲜嫩屁眼之中,隔着一层薄肉与阳物配合,一起发劲。
换做往常,这些手段齐齐上阵,至多三、五十秒,便能叫小铃儿直升仙境,泄到崩溃四射。
但十六夜血酒还在。
她双眼红光亮起,犹如血染碧湖,一手捏着易霖铃小巧鸽乳,一手拔掉尿道棒,贴上正被粗大阳物搅得天翻地覆的耻丘,那赤色目光,直勾勾盯着就在上方飞快出入的狰狞肉棒,似是在欣赏淫汁四溢滴滴答答掉落在脸颊上的美景。
她大概是在测试自己如今的极限。
只是这种测试法子,韩玉梁舒爽,她自身满意,唯独易霖铃绑缚在重重绳索之中焦躁饥渴,泄不出,憋不住,好似个肚子极瘪的饿鬼,对着一桌珍馐美食,能看能闻能舔,就是一口咬下去,屁都吃不到嘴里。
听着那一声声央求,十六夜血酒兴奋得浑身颤抖,细长双腿夹在一起,透明的水痕,不知不觉就已流过小巧屁股,浸染到床单之中。
“妹妹加油,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可以去真正的天国了。”她喃喃说着,松开捏摸乳房的手,转去爱抚韩玉梁不断晃动的阴囊。
韩玉梁过往也不少玩这种吊胃口的把戏。女人春意盎然情不自禁软语央求的模样,哪有人会不喜欢。
但吊到等同性虐的程度,他只在调教中用过。用得,也远不如十六夜血酒这么精准、极端。
更何况,眼前受难的,是他一贯颇为怜爱的小铃儿。
意识到赢不过对方的超能力,韩玉梁顿时起了认输的念头。
与其让易霖铃这么哭喊挣扎摇尾乞怜,不如他早点败下这一回合,若是十六夜血酒没别的花样,大概就会允许她高潮解脱了。
想到此处,他快马加鞭,将龟头抽到一环环向内吸缩的膣口,一通猛抽,干得酸爽无比,乘隙运力,深深一插,喉中呻吟连声,已在销魂滋味中射了出去。
易霖铃腔子浅窄,整根鸡巴都只能吞下一半,这一遭被干得狠了,还泄不得,一条条嫩肉都紧紧勒着,根本容不下多余东西。
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没跟淫水混到一起,就被统统挤了出去,从接缝间喷涌而出。
十六夜血酒躺在下面,也没躲避,顿时被浇了个满面精粥。
她打开唇瓣,舌尖轻轻一扫,舔下一些吃掉,轻声说:“韩,这么快?”
平日韩玉梁必定会嘴硬几句,但这次只是喘息着忍耐被痉挛嫩穴吸吮的痛快余韵,笑道:“还不是你把小铃儿欺负得太过诱人,她学过媚功,里头又紧得可以,我光顾着和你较劲,一下子便没忍住。”
易霖铃总算回过口气,垂头散发,哽咽道:“姐姐……我要,姐姐,求求你……给我,让我……去一次吧……”
十六夜血酒眼中的红光更亮,旁边堆叠成一团的洛丽塔洋装中,忽然响起了细长尖锐的嘀嘀声。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意犹未尽地轻轻舔了一下绳索中正在颤抖的阴核,顺着皮肉的走向亲了一口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吃掉溢出的精浆,贴着韩玉梁的胯下说:“韩,不准拔出来。我要,让妹妹去了。”
高潮时的小穴远比平常更加销魂,这种好事,韩玉梁的小头怎可能舍得抽出去。
十六夜血酒不等他回话,又躺了回去,腿脚舒展,双手抚摸着肉棒撑开的红肿嫩缝,充满期待地说:“妹妹,你准备好……享受我给你的快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