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管是慢慢磨还是快快冲,什么时候射,还是要取决于十六夜血酒打算什么时候被中出。
她现在想了。
于是,快感的电流再次贯穿了他麻痹的脑海,浓稠的热流激情四射地从尿道疾驰而出,在他满足的呻吟中,一股股喷进十六夜血酒幼嫩的膣屄。
“哼嗯~~”她从鼻后挤出细长娇媚的呻吟,眯起眼睛,专注地望着下体张开的花瓣中央,那不断泵动的肉棒,手指轻轻抚摸着鼓起的阴唇两侧,仿佛,在享受什么和生理高潮并不完全一样的快乐。
体验完射精的愉悦,韩玉梁保持着连接,轻声道:“好了么?”
“没。”她马上摇头,“别拔出来,先……帮我堵着。”
说着,她指尖稍稍用力,拉开了耻丘外侧的丰腴,注视着小阴唇中央鲜艳的裂口,和把那里撑圆的粗大肉柱。
粘稠的精液缓缓溢出,流淌下来,像是什么成人漫画中的淫乱特写。
“啊,漏掉了。”
韩玉梁笑着亲了亲她的耳朵,“怎么可能堵得住。那么多呢。”
“满满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
十六夜血酒靠着她,弯曲着细长的脖子,仍低头盯着镜子中的画面——那明明应该显得羞耻而淫乱,但她的眼神,像是在注视这世上最神圣的事,“出来的……感觉,像生命在流逝。”
她调整了一下踩着墙的位置,手指压住阴道两侧,让膣口收紧,试图封住逃跑的精液。
这举动,在充满了大人色欲的场景下,莫明显得非常孩子气。
“琪撒,别费力了,要软了。”韩玉梁看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提醒道,“这种‘生命’,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再给。”
“嗯。”她点点头,手指夹着龟头,缓缓拔了出去。
棱沟带翻出艳红的内壁,紧接着,喷洒下一大片被爱液稀释的精浆。
“韩,”她轻轻唤了一声,“我见到过,制造过太多‘死’。我总觉得,我,应该不会再有机会体验‘生’的愉悦。所以,谢谢你。”
“你这么可爱,不需要对我这种色鬼说谢谢。”
看她不想调整姿势,韩玉梁依然托抱住她,尽量不着痕迹地往前凑了凑,好让她躺靠得更加省力,“难得见你多愁善感,需要什么安慰,我都乐意提供。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这儿早泄了。”
“我……可能确实是在胡思乱想。”
她收回脚,扭动身体,横躺在韩玉梁的臂弯,小孩子一样蜷缩起来,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勾画,“这次出差,我知道了很多,很多。今天,又猜到了很多很多。我没办法控制,让自己不去想,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咱们猜测的也是真的,那……变成废人被关押起来,只为了长期提供素材的人,就是傲慢,对吧?”
韩玉梁坐在马桶上,打开花洒给她简单清洗了一下,思忖道:“对,八成就是这样。”
十六夜血酒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温热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很小声地说:“韩,我……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叫你几次……爸爸吗?”
“呃……”虽然对这种情趣玩法并没有特别的癖好,但他必须承认,两个小妖精夹着他磨来蹭去,一个喊爹爹一个喊爸爸的场景,能轻轻松松让他的老二坚硬如铁。
他抚摸着十六夜血酒的背,冷静了一下。他想,此刻怀中的姑娘,为的应该不是那种背德感的刺激。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允道:“当然可以。”
“爸爸……对不起,我可能……犯了很大很大的……不可弥补的……错……对不起……”
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出现在胸口,让韩玉梁着实吃了一惊。
十六夜血酒……在哭?而且,是眼泪奔流的那种痛哭!?
“爸爸……是你说,要听大人的话,因为我还小……我什么都不懂。可……大人们骗我,他们骗我!为什么还要救他们……我为什么要……选择他们啊……对不起……对不起……”
韩玉梁终于明白,她在对话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是穿越了遥远时光的,她真正的父亲。
那,她在对谁道歉呢?
是已经被抹杀,消失在时光中的战友们,还是苟延残喘活下来,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同伴?
亦或是……很可能被变成天平的模样,以痴呆残废的状态,被养护起来,不断掠取实验素材的傲慢?
韩玉梁不知道答案,也不想问。
从天平死掉……或更早某一刻开始,十六夜血酒心中的伤口,就已在化脓。
他相信,此刻这小小的少女需要的并不是劝导,而是发泄。
她只有自己豁开伤口上的痂,放掉所有的脓血,才能不被感染,不变成,她一直担心的那个怪物。
所以,韩玉梁只是抱紧她,像搂着自己真正的女儿一样,给她提供了一个,不需要顾及脸面,可以尽情哭到精疲力竭的胸膛。
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仅有的安慰。
在这持续了很久的哭声中,韩玉梁意识到,存在于十六夜血酒心中的,比高科技限制器更加难以解决的某种禁锢,已经随着泪水,烟消云散。
S·D·G,已经从实质上,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