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屁。”

韩玉梁抬手给了田静子一个脑瓜蹦，“我规则还没搞清楚呢。先给我接着当教程，别急着变身教学关。负面情绪这个词太笼统了吧，都哪些算啊？”

“这个我真不知道。”

田静子失望地瞄了一眼他鼓鼓囊囊的裤裆，小声说，“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情绪就挺负面的。大概，忧郁、愤怒、羞耻、后悔……这些应该都算吧。”

韩玉梁想到了适格者。

他知道为什么克瑞斯汀需要本体分出一部分意识来帮助AI进行结算，因为只有她可以详细获得目标的负面情绪，任何科学技术都做不到那么精确。

而做得到这个，说明克瑞斯汀的能力的确有了新的进化。

此外，他还略有疑心，觉得这个系统好像背后和适格者有关。

关于大劫难，韩玉梁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怪物和适格者其实都来源于人类的情绪和欲望，区别在于，怪物大部分诞生自人类正面情绪极端化后的触发性事件，而适格者，全都以人类的负面情绪为提升食粮。

再加上他现在的体质很特殊，可称是女性适格者高效提升的催化剂，难道这个游戏……

还有个隐藏的任务是让他来用肉棒一个个测试，能不能激活新的适格者，好应对怪物复苏的危机？

韩玉梁晃晃脑袋，拉回注意力，拿起手机道：“这么筛选找人够麻烦的啊……都有什么可用标签？”

“这里，这里有标签列表。你点进某个目标资料后，也可以在左边看到她身上挂着的标签，你喜欢那种类型的话，也可以在这里点击寻找类似目标。”

韩玉梁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可用标签，心里对目标的选取范围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另外，主宰为了迁就你忙着做委托的时间，专门为你设计了另外一种筛选方式。你点击这里，用你的指纹或虹膜验证，就可以切换。你可以试试。”

他点击，录入虹膜信息，解锁，确认切换。

界面上的输入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当前所处的地图。

地图上有他玩家资料里的黑头像，头像旁边，就有一个闪烁的亮点，亮点上出现了田静子的照片。

“这是什么模式？”

田静子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像，让她的详细资料带着1金币的身价出现在屏幕中央，“这个是基于大数据的智能搜索模式。当切换到这个模式的时候，终端会自动采集你周围人的声纹和对话信息，锁定身份，进行智能检索。你接触过的所有人，在他们信息世界的二阶关系圈内，只要有女性当前在你的位置附近，又是可以被你选择的目标，就会暂时标记在地图上，持续到你下次切换模式主动搜索为止。”

“二阶关系圈？”

“嗯……你的联系方式里有我，我就是你关系圈中的第一阶。我认识的朋友，我工作的同事，总之就是各种各样和我有信息联系的人，都可以算是第二阶。”

她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我现在是主宰的傀儡，已经没有可以提供给你的二阶关系人了。”

韩玉梁切回地图，缓缓道：“也就是说，开着这个模式，我只要多接触人，就能自动发现附近的可选目标？”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把地图范围开得太大，主宰的控制力比你想象得强，到时候地图上标记太多，反而会让人不知所措。”

“呼……”韩玉梁坐到床上，端详着手机上田静子的资料卡。

不愧是以现实世界为舞台的游戏，田静子的隐私信息几乎被卖了个干净，标签栏里甚至还能看到“口交经验”、“性交经验”、“肛交经验”这样直白的描述。

可惜切换到这个模式之后，点击标签出现的提示是要不要切换回检索模式，而不是直接筛选出对应标签的人。

他想了想，先换回原本的模式，随便输入一个“15岁以上”的标签，打开了相当于他肯选的全部目标的展示页面。

手机又开始发热，还卡顿了几十秒，接着，页面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被马赛克覆盖，身价高于他持有金额的高等级女性。

他看着页面上的显示数字，陷入了沉思。

50／193755。

这个数据库里的可用女性，竟然有十九万多？

从他惊讶的表情中猜到了什么，田静子小声说：“其实，这还是主宰根据你的喜好优化过的数据。排除了很多你不会感兴趣的地区和人种。”

韩玉梁切回原来的输入框，开始逐个尝试搜索他身边熟人的名字。

看他搜索了几次，田静子提醒说：“老韩，主宰之前一直在回避着你行动。他没对你关系网内的人下手。我猜，他最后希望的……是让你成为下一个他，所以不愿意得罪你。”

韩玉梁放下手机，沉浸在一种难以形容的震撼之中。

他一直都知道，主宰的影响力绝对比他想象得还大，不然，不可能让那么多上流社会的大人物放心在他的组织中露出不能见光的变态本性。

可他没想到，主宰给他开启的这个凌辱都市游戏，竟然能让目标人数多到这个恐怖的程度。

他甚至下意识搜索了一下还没见面的汪盼梓和汪黛紫，幸好，汪家的女儿都不在其中。

韩玉梁不相信，只靠权力可以控制这么多女人参加这种必定受辱的游戏。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神秘力量的影响。

说不定，是某个适格者。

说不定，就是在暗中把心灵之丝铺设到全世界的尖塔！

原本方向截然不同的两个事件，竟然有了纠缠在一起的可能。

即使已经拿到了可以掌控十九万女性命运的恐怖系统，韩玉梁的神情依然不由自主变得凝重，只有心底深埋的属于淫贼的残魂，在为此欢呼雀跃，蠢蠢欲动。

“老韩，游戏实际上已经开始了。你……”田静子轻轻抓着他的衣袖，用湿润而渴望的目光望着他，“要不要先把我身上那些成就项目的白给金币，拿了啊？成就金币不用等结算时间的，随时做到，随时有。你还可以……顺便研究一下负面情绪赚取的方式嘛。”

韩玉梁想了想，瞄了她此刻的表情一眼，内裤包裹的小兄弟，立刻变得不老实了很多。

但汪媚筠随时可能回来，他就算不介意顺手来个双飞，也要考虑那狐狸精这两天波动的感情问题。

他还是挺希望，今后和汪媚筠的肉体交流，能稍微多一点生理欢愉之外的东西。

“稍等，我先问问朋友的事。她一会儿可能要过来。”韩玉梁把游戏终端切到后台，发了条信息给汪媚筠。

田静子嗯了一声，乖乖坐在一旁，就是眼睛一直忍不住往韩玉梁胯下打转。

“我手头有点公事要处理，得拐一趟局里，不行你就先休息吧，我傍晚前应该能到。”回复的信息后，配了一张汪媚筠的自拍。

照片里她穿着制服，还没系扣，一根手指勾开蕾丝花边的乳罩，让里面柔润丰满的半球尽数收进镜头中，顺带送了他一个撩人的Wink。